“好的靖哥。”說完之後男子便轉身離開。
····
潘森在總統套房內,趁着習絲兒去洗手間時,與唐英傑打了眼色,隨後習絲兒回來的時候,已經看見潘森離去的背影。
像這種時候誰都不想讓一個外人在身旁礙事,要是真的狗急跳牆,唐英傑相遇習絲兒說些情話之類,那他不得擦着那雙烏黑的雙眼賊亮圓溜溜的看着。
想了片刻,潘森於是決定出來逛逛透口氣。
傍晚的清風是那麼的狹意,但此刻潘森的心情卻是很糾結,皮軍這次的死亡,雖然是一場意外,但在他們那邊可不是意外。
這樣的話仇天佑會在小弟面前面顏掃地。
“鈴叮叮。”
忽然口袋裏的手機響起,拿起一看卻是一個熟悉的名字。
“是不是想我啦?墨姐?”
潘森停下腳步,露出一張玩世不恭的的笑臉樂呵呵道:“說真的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我還真的有點想你了。”
“你已經被捕了,現在馬上跟我會警局。”墨雨軒那冰冷的語氣絲毫沒有改變。
“墨姐,玩呢?”潘森心一怔對着電話喝道:“我現在可是在hj市,我就不信你現在可以逮捕我。”
潘森說完,電話的聽筒上就傳來嘟嘟嘟掛斷電話的聲響。
就在這時候,潘森感覺身後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感覺正向他逼近,正要本能反應轉身一探究竟時,忽然腰間有個金屬物件頂住。
“別動,我是警察。”
潘森下意識的舉起雙手,“警官,我可是一個好人,您要調查清楚吶。”
正當潘森正要轉頭往後面看去時,卻被身後的警官用那隻纖細的玉手一把把他的臉懟回去,“老實點,爬在牆上打開雙腳,列行檢查。”
話音剛落。
便是一雙訓練有素的手探查着潘森上下有沒有藏着什麼刀器,或者危害品之類。
“呀!”
潘森被搜到了胯下驚恐失聲叫道,然後猛然一收臀,“這樣你滿意了嗎?墨姐!”
雖然看不到身後站着是什麼人,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潘森斷定這就是剛剛與他通完電話的墨雨軒。
簡單的做個檢查後,墨雨軒冷道:“我有事情找你,現在馬上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潘森回頭一看,發現墨雨軒手中拿着竟然是一個手機,就是這個看起來有點褪色的手機頂在他腰間,要是別人的肯定會誤認爲是···
“回去協助調查?”
潘森一時間還弄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頓時就愣住,“墨姐別鬧!剛見面就給我送上那麼大一份禮物啊?”
此時墨雨軒臉上依然還是那副嚴肅帶着一些深慮的模樣。
“難道最近你做了什麼壞事,你還要我來告訴你嗎?”說着,墨雨軒那雙精幹的雙眸直視着潘森如同是在嚴重的警告他認真合作,不然就直接拷上。
“咱還是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免得人家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我們,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欺負老婆子呢。”
墨雨軒勉強咧嘴一笑,上去直接一把掐着潘森的軟肋。
“哇噢!~··”潘森被憋紅着整張臉,跟着墨雨軒走過街道往停在對面的一輛黑色小轎車去。
車上,潘森苦着一張臉,使勁了拙着被墨雨軒掐住的地方,“墨姐,你不會是調來了hj市當差了吧?”
“怎麼?你害怕了?”
“我怕啥呢!我正盼着你來呢,我在這裏沒有人保護,我都要被人家給弄死了。”
“·····!!”
“前倆天瑪雅酒吧的那場事故是不是你乾的?”墨雨軒敞開話題問道。
潘森忽然眉頭一皺,解釋道:“那件事不是已經處理完了嘛?事故發生是一切都是灑水車司機沒駕駛證,然後發生的意外。”
“你確定與你沒有關係嗎?”
墨雨軒擡眼看着後視鏡往疑視着潘森,她那雙眼神中充滿着一絲讓心慌慌的恐嚇感,或許這就是一個警員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嚴。
“對!”潘森不再隱瞞,“那天我也在現場,我們甚至還有一場紛爭,但我是受害者。”
接着,潘森把當時的情況都與墨雨軒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你是說是熙門靖把皮軍推到了灑水車去的?”聽完之後墨雨軒下一瞬就驚住,這完全與剛剛在警局的舉報根本不是一樣的。
一開始墨雨軒也不相信潘森會這樣做,潘森確實是有點古惑,但不至於要把對方弄死的地步,但接到舉報之後還是選擇出來與他當面對質。
深思了幾秒後,墨雨軒淡道:“今天我在警局收到舉報,有人舉報說瑪雅酒吧的車禍就是一場謀殺,而你就是背後的黑手,柳局下了命令現在局裏的人到處找你。”
自從熙門靖坐上了皮軍的位置之後,就帶着復仇的任務尋找潘森的下落,在黑道上有他搜索着每個街道,在白道上有警察爲他找每個酒店。
這完全是仇天佑與柳才良之間的關係才能出動那麼大一次搜刮。
“哼!”潘森冷笑道:“那個舉報的人不用猜肯定也是仇天佑的人,他們煞費苦心把我找出來還不是認爲我就是殺害皮軍的兇手嘛。”
“現在擺在你眼前的就一條路,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你就老老實實跟我回去,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絕對不會讓你讓落到仇天佑那些人手裏。”
墨雨軒的面色上雖然顯得很嚴肅認真,但還是帶着那種擔心與緊張的樣子,害怕潘森就是這個幕後的黑手。
“哎呀!~···”
潘森扭着頭嘆氣道:“我真的沒有把他堆到路上,本來在躺在灑水車下面的人是我,但我反應能力快,一下子就掙脫,但卻沒想到熙門靖會把目標轉移到皮軍身上把他推往鬼門關。”
仔細的聽着,墨雨軒感覺心中一陣陣絞痛,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一直不認同潘森的做事風格。
但是一聽到他會出意外或者遇到壞事時,她的心總是會攜起無數個小浪花,但自己又不明白爲什麼會對他有這種莫名的感覺。
墨雨軒心一軟,看着潘森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隨即說道:“要是你說的是真的,這就很明顯有人要害你,而且這個人還認識柳副局長。”
“柳副局長?”潘森聽這個名字忽然有些印象,再次問道:“他是不是叫柳才良?”
聞言,墨雨軒迅速回頭,那雙震撼的眼光圓潤潤的看着潘森,“你怎麼知道柳局長的名字就叫柳才良?”
“還真是他呀?”
潘森有點激動道,隨後看向窗外的高樓大廈去,嘴角不由微微揚起露出一道陰澀的笑意,“他老婆正在與其他男人在酒店裏面配種呢。”
墨雨軒聽完,臉上有些發燙,立刻飛抹倆道淡淡的紅霞,“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把你抓去到警局裏關起來。”
“我騙你幹哈,我就住在高江酒店,他老婆呂雪琴就住在我對面,”說着潘森身形一動湊上前去,“我想他們有些日子沒有見面了,動作大得很。”
潘森的嘴裏吐納出來的氣息吹拂在墨雨軒的臉上,甚至能感覺到潘森下一刻就把雙脣緊緊貼在她那張白皙的小臉蛋上。
“呸!··”墨雨軒心一羞立刻推開潘森,把臉扭過一邊去,“我是來辦案的,不是要跟你聊這種無趣的事情。”
想着,墨雨軒忽然又想起什麼,靈光一閃慌忙問道:“你剛纔說什麼?呂雪琴?”
要是潘森不說名字的話,或許墨雨軒還以爲他開玩笑,但聽到潘森說道呂雪琴這個名字後,墨雨軒頓時就愣神。
呂雪琴在她的印象裏面可是一位女神範的賢惠良妻,而且還是一位品葛優說的老師,柳才良與呂雪琴結婚那時墨雨軒也正好摻加見證他們的婚禮。
“你會不會看錯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但有一點我敢肯定的就是,在酒店房間裏面的那個中年少婦就叫呂雪琴,她說她老公叫柳才良。”
潘森此時還回憶起那天坐在酒店的走廊上親眼目睹着那一幕的場景,不到五分鐘裏面就斷斷續續傳來了好像整個人被人一點點撕開,然後傳出那種痛苦的尖叫聲。
······
與此同時,在某小區的套房內。
房間裏面躺着一個光着膀子的中年男子,身邊還有一個長髮美女誰在男子的懷抱下,這種就像是一對熱戀的小夫妻正在忙於春季播種的戰果。
“鈴叮叮。”
放在牀頭上的手機響起來,男子一看是個熟悉的號碼,當即就拿起電話走出房間然後到客廳外面的陽臺接聽電話。
“是不是有什麼新線索?”
“局長,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呂姐好像與別人的男人在一起,而且對方還是····”說着馮家峪有些糾結不敢往下說。
“有什麼就他媽的給我說出來,別他孃的在我面前婆婆媽媽的。”
“是,局長!”馮家峪深吸了一口氣,硬着頭皮說道:“與呂姐的那名男子正是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