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整,教皇頭頂白紗,緩緩步出大殿,身後跟着6個大祭司,12個主教。教皇來到殿前的祭祀臺上,點燃一束火炬,開始誦經。6和大祭司和12個主教,輕聲合着一起誦讀。廣場上的教民們也開始低聲合着念。整個誦經持續了近一小時。最後隨着誦讀的節奏越來越快,教皇手中的火炬火焰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列,儀式進入了最高潮。突然只聽教皇一聲大喝:“伊拉伽瑪呼!”然後一把把手中的火炬拋向高空,火炬在空中解體,火花四散開來。與此同時,教皇身後矗立着的巨大神符也突然迸發出火焰,教皇就如同站在一堆熊熊烈火中。最後教皇以近似乎尖叫的聲音大喊:“吾神護佑我子民!剎!”
所有參加今天祈福儀式的教民,都在儀式結束後,在教會廣場的出口處領取一份由教皇親自洗禮過的法物,以做祈福辟邪之用。所謂洗禮的法物,就是由教皇在做法後,親自一一觸摸和開光過的物件。珍妮幫丈夫熊大多領了一份,老白幫嘉萊多領了一份。
嘉萊微笑着說:“虧你這都能想到我,那我就笑納了。這頓飯算我的,不許跟我搶。”說着,嘉萊接過了老白遞過來的木珠。
一剎那,嘉萊幾乎被一陣穿過大腦、強烈的恐懼感給擊暈過去。這是一種來自木珠手鍊的前一位主人的巨大恐懼感,而且嘉萊能清晰地分辨出,這恐懼不是來自僅僅過一次手的老白,而是來自這串木珠手鍊的上一任者。那個人在接觸木珠手鍊時,心裏異常地恐慌,而那種恐慌來自一個日子:9月9日凌晨零點。9月9日意凌晨零點這個時刻意味着什麼?由於上一任者與木珠的接觸時間不長,所以嘉萊在這段感知中難以尋覓出9月9日的來由。可是這麼沉重而激烈的恐懼感,嘉萊還是第一次體驗到。
今天是9月7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