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無處不在的組織。
黑寡婦又是盯着唐尼,在一邊吐槽:“你們組織可真是強大,幾乎遍佈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唐尼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想說。
還是小卡聽不下去了:“夠了,說話別總是這樣尖酸刻薄的。”
難得三無的小卡會發飆,黑寡婦還是安靜下來。
畢竟小卡和她旗鼓相當,真打,她未必打得過小卡。
小卡和唐尼關係好,維護唐尼,黑寡婦還是知道的。
倒是安妮,冷靜了下來。
開始從她的隻言片語裏面,程觀是總結了一個重要的。
就是要先去會會安妮公衆的艾爾和艾倫。
於是在安然軍官的引導下,程觀和兵長已經和艾爾還有艾倫,已經做到了同一張桌子上喝酒了。
這個艾倫倒是一個豪爽的。
知道他們是英雄,就一直不停的喝喝喝。
倒是那個艾爾,一臉陰沉沉的,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這男的和組織有關係,大概也是組織成員。
這男的也是藉助了他哥哥的名頭,纔會在這裏混得風生水起的。
只是艾爾,大概也沒有在這裏幹出什麼好事情來。
從和兩兄弟兩個打交道。
程觀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了。
就是說當了中校的哥哥,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來的。
而艾爾則是憑藉着哥哥的關係,纔在這裏當了少校的。
因爲他的頭腦好,又是醫學院畢業的,就直接被安排到了軍區的軍醫那裏。
可是這個艾爾確實辜負艾倫的信任,在這裏幹起來非人的勾當。
按照安妮說的,和她一樣被買來的,至少還有百多個人。
應該是全部都被送入到這軍區的醫院來,接受過特殊治療的。
說是治療,其實就是在她們的身體裏面注入特殊的病毒。
有的抗不過的,當場就死亡了。
還有活下來的,差不多有接近一半。
這個滅絕的實驗,大概到現在都還在做着。
程觀和兵長已經借了安然的計算機,已經開始在讀檔了。
把那些有問題的檔案,全部都集中起來,就那麼一比對之後,果然這情況和安妮說的一模一樣的。
現在是要怎麼才能去到軍區的實驗場所。
又是黑寡婦出場的時候了。
黑寡婦還盯着兵長:“爲嘛是我?”
“因爲你厲害。”
黑寡婦被兵長誇獎了,整個都有點飄。
她其實也是沒有辦法。
光是想起來,就意外的覺得有點贊。
黑寡婦這女的當然是願意的。
那個叫做艾爾的,雖然看上去有點陰沉沉,可是人家長得帥,這倒是真的。
於是這女人,還真的把自己當做是天仙美人,直接就去了艾爾的辦公室去了。
可惜的很,不過是剛剛進去。
直接就被人趕出來。
黑寡婦有些苦惱的說着:“人家不接受我,這活,我是幹不下去了。”
被打擊的黑寡婦,自己在一旁啃着雞腿。
現在似乎是有點難辦。
要怎麼靠近艾爾。
似乎只能交給唐尼。
那個軍醫,和唐尼應該是研究同樣的項目,也有共同的話題。
如果唐尼去刺探軍情,應該是能拿下的。
來了這裏,直接跟安然要了一間房子,就已經把瓶瓶罐罐的全部都擺好了。
這女的也是超級厲害的。
於是不管程觀在這女的耳朵邊上鼓吹了什麼,基本上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到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好了。
“唐尼我和你說……”
這女的一心只是在記錄數據上面,根本不聽程觀的。
這一下可是爲難了。
倒是兵長再說。
“不如我們讓安妮去。”
“可是她行嗎?”
程觀朝着安妮看了一眼,這孩子眼神很空洞。而且一遇到事情,就容易失控暴走。
最主要的是,她還在治療期間。
“我覺得可以。”兵長說着。
程觀又是朝着安妮看了過來。
對着她說着:“去刺探軍情,你沒有問題吧。”
“沒有,我保證完成任務。”
安妮居然同意了。
現在是怎麼把安妮送去接近艾爾纔是真的。
於是程觀只得求到了安然的軍官的名下來。
安然當然是同意了。
於是以安妮是個病號爲由,安排到了艾爾所負責的病號裏面。
安妮去了,這裏熟悉的環境,讓她有點害怕。
她在儘量的剋制自己的恐懼,然後儘量的表現的淡定。
當艾爾的手過來的時候,她差不多叫出來了,最後還是忍耐住。
艾爾在檢查了安妮之後,覺得她是一個特殊體。
還有這孩子的面部雖然產生了變化,但是還是很像他曾經執導過的1002號。
不過這孩子並沒有手環。
雖然像,但是又不太一樣。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唐尼,在安妮身上做過手腳,纔可以騙過艾倫的。
成功的待在了艾爾的身邊,可以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似乎這個軍官,真的變好了一樣。
這些送過來就診的,他並沒有動手腳。
安妮覺得不會那麼簡單。
反正一有空,就會跟在艾爾的身邊。
這樣連續了好幾天下來,總算是發現了艾爾的破綻了。
果然是在這裏面,還暗藏得有實驗室的。
艾爾進去的時間不對。
安妮發現之後,馬上就報告了。
程觀和兵長也是接到了報告馬上就來支援了。
只是還是晚了一步。
安妮的一舉一動,其實也被艾爾給反監控了。
艾爾早察覺到安妮的眼神不對。
然後馬上又是取了安妮的基因,做了基因比對。
馬上她身上的數據,就顯示出來。
“1002號,果然是你,你又回來了?”艾倫是盯着屏幕上鬼鬼祟祟的安妮說着。
“不管你爲何回來,這一次,再也不會讓你逃走了。”
艾倫已經掌控了一切。
趁着安妮在假睡的時候,已經直接過來,給她打了安定的藥。
安妮只覺得腦殼暈,眼睛重,她就這麼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然後是被艾爾直接推到了地下室去了。
兵長和程觀過來,直接是撲了空。
在原本安妮的牀位上,也是空着的。
程觀直言道:“不好,安妮又危險。”
兵長有些後悔:“我不該讓那孩子參與的,她太年輕了。”
做都做了,沒有後悔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