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九將畫扔到鐵盆裏，擡頭看着骷髏。
這是骷髏想毀掉的畫，還是讓骷髏自己看着辦吧。
“爸爸。”骷顱委屈到想哭。
那幅畫她連碰都不敢碰。
只要陽九現在打開，那幅畫就能傷到骷髏。
燒不掉，那就撕碎吧。
陽九抓起畫，使出喫奶的力氣，都沒能撕開畫。
想毀掉這幅畫還得骷髏自己想辦法。
偷畫回來，不知爲何，陽九竟然覺得很困。
他選擇補覺。
骷髏跟進來，躺到陽九旁邊，睜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那幅畫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難處理。
叮咚。
有人摁響了陳小白家的門鈴。
正處在狂躁中的陳小白，飛速衝到大門口。
門外是個穿着超短褲的靚麗女孩。
女孩有着姣好的面容，飛瀑一般柔順的長髮。
她低着頭，不敢正眼看陳小白。
陳小白突然想起來，這姑娘想到他的公司上班，是他讓她在這時候來家裏找他。
他擦掉臉上的汗水，微笑道：“請進吧。”
這女孩剛大學畢業，應該不是傻子，知道陳小白約她到家裏的目的。
但爲了得到這份工作，她還是來了。
爲了供她讀書，家裏欠下很多的錢，母親每天都被追債人威脅，讓她心痛如絞，想要儘快賺到很多很多的錢。
讀書時的美好理想，都被殘酷的現實擊得粉碎。
摁響陳小白家的門鈴時，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走進陳小白家的豪宅，她突然覺得，長得漂亮纔是她最大的資本。
來到客廳，陳小白笑道：“隨便坐。”
“陳總，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而且我相信我也有能力……”如果有得選擇，她自然不肯出賣自己的身體。
穿成這樣，擺明就是來賣的，還裝什麼清純？
陳小白想着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
柔嫩細膩的肌膚讓陳小白一柱擎天。
那女孩不敢看陳小白，只有身子在發抖。
陳小白猛地轉身，將女孩壓倒在沙發上，咬住女孩的嘴。
他的眼珠子突然變成了血紅色。
撫摸女孩大腿的手挪上來，死死掐住了女孩的脖子。
女孩無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讓她對陳小白拳打腳踢。
陳小白遽然醒神，迅疾鬆手，退到旁邊。
那女孩爬起來就跑向外面。
陳小白沒有阻攔。
他在看着自己的雙手，剛纔的他是怎麼了？
同樣疑惑的還有陽九。
一覺睡醒，天都黑了？
畫還在鐵盆裏。
骷髏呈大字型躺在牀上，圓睜的雙眼紅燦燦的，非常可怕。
陽九刷牙洗臉完，朝臥室喊道：“骷髏，我去上班了。”
骷髏沒精打采地飄出來，對着那幅畫發呆。
陽九隨即出門，來到店裏。
李百色已經下班走了。
店裏現在是王蝶在看着。
“白天的營業額爲零。”
王蝶聳聳肩，提議道：“陽九，白天還是關門吧。”
上白班的李百色玩一整天的手機，就能拿跟王蝶相同的薪水，這讓王蝶心裏很不舒服。
陽九也在考慮這點，昨晚生意火爆，他們幾乎忙不過來。
讓李百色來上夜班也好，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