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的車離開,王承浩問陳齊農:“怎麼辦?我真爲她着了迷!以前認識的女朋友,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把她追到啊。”
“那還用你說?關鍵是怎麼追到手!”
“那看你敢不敢做啊!”
“什麼敢不敢做?”
陳齊農一臉陰險地笑:“你敢不敢,把生米做成熟飯!”
“喂!暑假她天天回家,從來不在外頭過夜,我哪有機會!”
陳齊農似乎覺得王承浩有點笨:“王少你呀,一天不一定就喫一餐晚餐吧?喫飯,早飯、午飯都得喫!”
“你的意思是……光天化日!”
“你不動手,你就等着她跟江羽龍結婚、生孩子吧!”
“喂,你現在膽肥了,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王承浩又動腳踢向陳齊農。
陳齊農躲過:“我說的是實話。”
王承浩轉向那夥“好吧。但我不做綁架一個女人的事。你去綁?”
“王少,你叫我綁路致遠可以,你若叫我去綁張廳長的女兒,我可不敢,打死我都不敢。你也知道,我爸是張廳長的下屬……”
王承浩問陳齊農:“這麼說,你幫我去綁?”
“哥哥,你說笑話了。我陳齊農手無縛雞之力,更何況張蓓荷熟悉我。我跟你推薦一個人。”
“誰呀?”
“這種活,當然是祁英啦!”
“不是給他錢讓他跑了嗎?”
“現在電子眼那麼強,除了大草原、深山,他能逃掉?跑去哪?”原來陳齊農一直跟祁英在聯繫。
“那你趕緊聯繫吧。”王承浩已經開始幻想,張蓓荷被祁英綁來後,就關在他的別墅裏,他,現在就要把她的衣服……
一想到張蓓荷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婀娜曼妙的身材,即將要袒露在自己面前,王承浩感覺自己都興奮得要笑出聲來了。
可惜現在還只是幻想,祁英還沒把張蓓荷抓來!
路致遠的事只是虛驚一場,而且他的車也還沒買。
張蓓荷這時候正坐着張兆強的車,跟着江羽龍他們,又到了剛纔的4s店。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很想跟江羽龍說說話,哪怕跟他站在一起也可以。但是,她感覺出,江羽龍最近好像對她不理不睬。
她跟着他們走了幾個車鋪,看到江羽龍一直在跟路致遠、張兆強談車,看車,回來後就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自己又不怎麼懂車,越呆下去越感覺有點無趣,就跟江羽龍他們說:“你們看吧,我不懂車,我先回廠裏找路詩晨去。”
路致遠雖然在看車,但心裏一直在想着王承浩剛纔跟他說的話,所以對她沒怎麼在意。
江羽龍看了她一眼,只是對她點了點頭。
要是在祁英撞死她母親之前,江羽龍很想像在鳳凰山頂那樣,跟她走在一起,坐在一塊。只需要有她在身旁,就能享受着那種心醉的感覺。
可惜自己母親死了,張明國可能就是造成這一切結果的罪魁禍首。
蓓荷茶業工廠很近,張蓓荷就這樣很失落地往那邊走去。
她還沒來得及喊,那男子已把她的嘴給捂上,然後她就暈了過去……
綁她的人正是祁英。
祁英將她塞進車中之後,發現張蓓荷是一個絕色美女。
他把車往潛龍山莊開去,快到時,又看了躺在汽車後座上的張蓓荷一眼,看到她飽滿的胸脯與嬌嫩的臉龐時,狠狠地嚥下一大口口水!
“我艹!老子這段時間餓壞了,可不能浪費了!”
他並沒有把車開進潛龍山莊,而是立即調轉車頭,往郊外開去。
這時候,路致遠的車終於買上了,把他的貼着臨牌的新車開回工廠。
李梓琪與路詩晨也下樓,圍着他的新車,贊聲不停。
江羽龍沒發現張蓓荷出來看車,就問路詩晨:“張蓓荷呢?”
“她不是跟你們一塊看車去嗎?”
“她說她先回來找你。”
“沒有啊。”
江羽龍因爲路致遠剛被“綁”過,立即感覺不對勁。他掏出手機,撥打張蓓荷的手機,通了,沒接。
江羽龍苦笑,她是不是生了自己的氣不接。就跟路詩晨說:“你打她手機打一下。”
路詩晨撥打通了,還是沒接。
江羽龍又讓張兆強撥打,還是一樣!
等張蓓荷被越野車的顛簸與江羽龍他們撥打她的手機鈴聲震醒時,發現越野車正行走在一條山峽之間的崎嶇山道上。
自己被塞在車的後排座位上,嘴裏貼着一塊膠帶,兩手兩腳被綁!
“唔……”張蓓荷除了發出這種聲音之外,無法說話。
“美女,醒了?”祁英回頭看她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淫邪的貪婪。
當他聽到張蓓荷的手機不停地在響,伸出手去張蓓荷身上摸手機。在摸手機時,他的手想在張蓓荷身上貪婪地遊走一翻,終究車在行走與顛簸,而張蓓荷身體不停地躲,根本沒摸着什麼。
終於還是摸到手機,狠狠地將手機拿到前面,給關上了。
張蓓荷張望車窗之外,搖搖晃晃的山峯,四處亂飛的禿鷲,在烏雲奔走的天空中,跟隨着奔馳的越野車在跳躍。
自己被綁架了!
卻聽得祁英說道:“我艹!如此絕色的美人,怎能讓王承浩那子糟蹋呢?嘿嘿!老子還沒玩過,還想讓老子給你送到別墅去!我說的對不對?我的美人?”
“唔唔唔……”張蓓荷感覺到絕望!
“聽你的回答,也贊成哥哥對吧?”祁英點起一根菸,又貪婪地往張蓓荷身上瞅來,然後回頭繼續讓越野車往鷹嘴崖方向開去。
江羽龍見幾個人打張蓓荷的手機,原先是通的,突然就關機了,暗叫不好,立即問張兆強說:“你妹的手機有開定位嗎?”
“關機了,就是開了定位也找不到了!”張兆強更着急。
李梓琪問:“你們這麼擔心她,她會不會自己回去了?”
江羽龍非常肯定地說:“不可能!她要是自己回去了,肯定會給我留條微信。”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