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異世界始皇帝物語 >037 效忠於誰?
    博文面對這名死士選擇的應對方式並非是心血來潮的胡鬧,死士的培養博文的老爹博勞也做過,但是後來被博文發現了。之後的一次詳談之後,博勞最後的死士一共34人,其中老一輩的死士兩名,新生代的32人原本是準備只留下兩三人,最後全留下了。而這些人在改變了培養方針之後,才真正意義上的變成了死士,心甘情願爲了博家去犧牲生命的人,但是他們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人死亡。

    古老的死士培養,利用的是兩種方式,一種是信息遮蔽,另一種是現在的解釋爲“斯德哥爾摩侯症羣”的一種心理狀態。信息遮蔽很簡單,前面說過了,把抓來的人弄得耳聾口啞,然後一直訓練到非人狀態的條件反射,然後進行投放,基本上都是一次性使用。

    第二種斯德哥爾摩侯症羣,又稱人質情結。這個心理狀態很複雜,起因是對社會的安全性出現絕對的不信任,多見於被綁架爲人質之後的心理創傷。我們說中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全世界能在半夜擼串的國家沒有多少,基本上都在東南亞,而出了中國還能半夜安全活動的地方,也都是所在國家的大城市。但是中國一般來說三四線城市也不用擔心生命安全,通常情況下是這樣的。

    這種安全心理就是對社會的安全性的一種承認,當遭遇某些事情,被綁架或者在公共情況下被惡意傷害,比如說美國每天都能發生的槍擊事件。我們看槍擊事件都是新聞,所以沒有實際體會,前幾年的時候中國也出現了恐怖襲擊,這個時候在當事人的印象中,社會安全性開始大幅度降低。有些人在逐漸的生活中可以走出來,但是有些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好,他們就無法走出來,社會安全性包括警察、法律等等一切維護社會安全的東西,在這些心理創傷者心中都沒有了作用。

    但如果完全沒有安全感人會瘋掉的,這個時候這些心理創傷者需要尋求一個安全的避風港,那麼這個避風港是哪裏呢就是綁架者。所以說人質情結常見於被綁架,而且綁匪沒有傷害人質的前提下,並且這個綁架事件一般不會太短。然後警察在外面沒辦法把人救出去,於是一直耗着一直耗着,人質最終形成了警察無用,綁匪才能保護他們的心理狀態,斯德哥爾摩侯症羣形成。

    死士的培養中這種心裏狀態纔是非常重要的一種方法,培養死士的家族,會對死士的內心注入一種這個世界除了主人以外,再也沒有人會給他們安全的心理暗示。而事實上基本也是如此,因爲時代性,社會安全度本就不高,所以死士們很容易就被灌輸和接受了那樣的洗腦。本來傷害他們最深的就是那些培訓者和他們需要效忠的主人,但是他們的心理上,這個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也是主人的身邊,主人的地方,只有主人才能給他們安全,那麼爲了這唯一的安全,他們可以去死。

    但這本身就是一種欺騙行爲,隨着死士出的任務越多,他們見識越發的多,只要腦子沒問題,就必然會產生懷疑。所以死士的使用年限很低,這裏的用詞是使用年限,因爲死士的確只是一種工具,他們在使用者的眼中本身已經不具備人類的價值了。所以一旦死士醒悟,然後進行反叛的話,他們的破壞力也相當強悍,所以大多情況下,死士的使用次數只有一次,用完就殺。

    但是這是地球上的死士的使用規則,在博文所在的這個世界,死士是另一種狀態。斯德哥爾摩侯症羣依舊存在,前一種信息遮蔽會讓死士無法成爲職業者,不是職業者死士就沒用了呀。於是只能用第二種心裏狀態來進行控制,然而問題就是隨着死士的力量增強和任務數提升,他們就必然會開始思考。

    換成半年以前的博文還不敢這麼做,自我神體系的發現,讓博文已經確切的證實了六段以上的情況,沒有一種內在的哲學思維根本上不去。哲學是思辨的學科,沒有思辨就沒有更高的確認,所以當博文確定對方派來的殺手,派來的死士是一個六段以上的人的時候,博文就篤定那個人已經在心中不再是一個死士了,至少不是因爲斯德哥爾摩侯症羣而進行工作的小人物。

    博文等了十幾秒,刀並沒有刺穿博文的胸膛,也沒有砍下博文的頭顱。那麼博文就不需要再等下去了,他的手上亮起魔力,覆蓋到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呢。

    “不殺我的話,那我就繼續我的工作了。至於你,在不打擾我工作的前提下,可以和我聊聊。”

    死士一臉懵逼,“你爲什麼敢這樣對我”

    “因爲我的身邊沒有死士,我父親身邊現在有一些死士,不過和你不太一樣。”,博文治好自己的傷口後開始脫衣服,擦掉身上的血,再來到衣櫃前拿出準備好的衣服換上,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死士就是那麼回事,毆打,然後教育我稱之爲洗腦,然後再毆打,再洗腦。但是這樣培養出來的人沒有靈性,在職業者的道路上走不長,想要有強大的實力,就必須有一個好腦子。”

    “你既然能有現在的實力,說明你不是一個笨蛋,你沒有必要和那羣人一樣,也早已經不是真正的死士了,你的生死不再受到他們的操控。”,博文換好衣服,看向死士,“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之大,任你逍遙。你之所以沒有離開那裏,只是因爲你還不太確定,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我說的是對是錯”

    死士在思考一會兒之後,對已經在看文件的博文說道:“你說得對,我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該怎麼生活。”

    “你除了殺人也不會幹別的,是嗎”

    “是,我只會殺人。”

    “想過要過不殺人的生活嗎”

    “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殺人是什麼樣子的生活。”

    博文晃了晃文件,回頭看着這個很年輕的死士,他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像我一樣呢”

    “我怎麼可能做得了領主”

    “那做我的護衛如何”

    死士一臉懵逼,“我是個死士,我是個殺手,我怎麼可能做護衛”

    “那我跟你說個故事吧,關於我家的死士的故事。要聽嗎”

    “要”

    “事情起源於我七歲那年”

    博文開始講述家裏的死士的事情,博文七歲那年看到了自家的死士培訓,因爲五歲的博文已經和父親進行了第一次詳談。博文在五歲那次詳談裏面對博勞闡述了學習的功效,於是改變了多姆郡立學院,博勞在培訓死士的時候,想到了博文的這番話,於是想要知道博文對這方面是不是有什麼看法。於是七歲的博文來到城堡外深山裏的一個祕密基地,見到了那些被培訓的死士,一羣和博文年歲差不多的小傢伙,每天每天像是野獸一樣被訓練和約束,再加上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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