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搭建的帳篷是防止山間潮溼打溼物資。臨時蓋的幾個帳篷裏江木還給呈然留了一個位置歇息,捕了一層稻草,江木一屁股坐在稻草裏。
說是帳篷,其實是是個柱子加一塊布。帳篷簡單還醜陋,若是有雨,整個帳篷都塌了。
呈然掀開帳篷的時候,江木翹着小腿,像在他身後鋪一個假虎皮便能稱上江木現在的氣質。活像個山大王。呈然問“把腿收一收。讓個位置我坐。”
在屋外已經燒過一次薑茶,大部分的人都喝了。呈然自己趕在第一梯隊和第二梯隊回合的時候喝過了。當時江木在搭帳篷。呈然拿着一碗薑茶給江木,皮笑肉不笑,等着江木喝完,不接過空碗,捏着江木的臉說“這件事教會我一個道理。”
呈然動靜小,坐在不遠處的幾個人卻頻頻注目。呈然特意收斂了手上動作。
自覺做錯的江木,努力讓自己餓臉在呈然的捏扯中還完美。然後擠出一個自覺完美的漏齒笑,說“什麼道理”
呈然很懂事,反問“那要問你。”
“本將軍不知道,本將軍肯點頭求教,呈然自己支支吾吾,到顯得呈然欲蓋彌影,顯得整件事都是欲加之罪,然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小女偏不說,江將軍這麼聰明,能曉得嗎”呈然偏打馬虎眼。呈然眼神示意都是如果你願意自己說出來,便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作爲一個軍人,懂得越多越引人注意,所以本將軍不知道。如果你屈打成招,本將軍就現編一個。”
江木真的蒙,但細細思量了一會,趁着呈然鬆了力氣,把自己的臉從呈然手裏解救出。驕傲而不失風度的說“我只是想讓你懂的,男人的話是不能信得啊。”
晴天霹靂,如墜深谷,恰不能回首,這是個黑歷史。呈然楞了很久,直愣愣的看着江木捏他自己的臉。
“”沉默了一下,呈然楞了幾滴水珠掉地的時間。
帳篷之外,篝火亂濺,戰馬嘶鳴。舉着的武器還沒放下,再次被迫參與一場戰鬥。剛剛喫過薑湯的呈然,甚至覺得薑湯還暖着胃,就重新踏上了戰場。
江木一邊耳聞着帳篷外的聲音,一邊注意着呈然,側手拿過呈然的頭盔就往呈然頭上戴。然後和上次一樣,把呈然往安全的地藏。
呈然大喊“江木,你是木頭。”
江木喊“我不是。”
呈然大喊“你剛剛纔說,男人的話不能信。”
後來等江木和呈然安全的待在離江的帳篷裏,江木趴在牀上,呈然站在牀頭。江木說“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因此這兩句你要信。”
呈然皺眉“那兩句”
“男人的話都不能信和我不是。”
呈然歪着頭,不懂。
江木低沉的聲音,簡直想哭說“哥哥說本將軍不能逗小姑娘,因爲本將軍逗了小姑娘,所以哥哥要打本將軍。所以,本將軍的屁股到現在還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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