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太傅府的人就在周圍還不出手相救,眼睜睜看着物資被劫。太傅府和呈國公府的裂痕大到不是呈然一朝一夕能想出解決辦法。
別老拿失望的眼神看我,我讓你指望什麼了
哦,我讓你指望太傅府能出手相扶,可那又怎樣太傅府和呈國公府勢如水火,太傅府的人出現在西境若是讓他人知道纔是真的觸犯了燕祁王室的忌諱。
把府裏令牌給你,是看着呈朗的面子,再怎麼說呈朗囑咐也過怎麼也要保你。
江木一邊如是想一邊注意着呈然。呈然越打越靠近黑衣蒙面人,蒙面人先與呈然動手,先發致人,長刀直指呈然面門,呈然下意識蹲下抱頭。
耳邊呼呼的風颳得呈然分不明頭頂上方是劍氣與刀氣的碰撞,還是人腿部掃出的凜冽腿風。呈然順勢往旁邊一滾,穩住身型後手撐在地上,原地起風車就是一個掃堂腿。等到呈然立起身,只看見江木變手爲爪,直擊蒙面人的黑紗,眼神凝重帶着顧不近人情。
呈然皺着眉頭,眯着眼悄悄繼續偷偷靠近蒙面黑衣人。一擊未成呈然只能再在江木看得見的地方打手勢拖住蒙面黑衣人。
蒙面黑衣人被江木纏得全身注意都在江木身上,江木不按常理出招,蒙面黑衣人只能全神貫注破招。給了呈然一個空子,被呈然用刀尖指着腰腹,呈然的聲音低沉的在身後響起:“讓他們統統住手。”
旁邊跳出一個人,結結巴巴的道:“我是是領隊的,怎麼着有事衝我來和我我手下無關。”
呈然扶額,皺着眉頭苦悶一笑:“你沒事讓他發號什麼事令,不知道還以爲他是你們領隊。不過不是領隊也可以,你換過來做人質。”
江木皺着眉頭皺着皺着笑了,蒙面黑衣人苦笑了一聲,氣息沉悶,顯得蒙面黑衣人悶悶不樂的樣子,:“小八哥,你可別過來,小的能自己解決。”
呈然在身後,聲音帶笑,壓抑不住:“我見過表忠心的,沒見過你這麼表忠心的。怎麼了他能吃了你”
呈然音一落,蒙面黑衣人中結結巴巴的哪一位說:“一碗血酒酒一碗義,我們拜拜把子的酒你你以爲是假酒”
“別表演你們兄弟情深,屁話一堆。走不走”呈然皺着眉頭不耐煩,都說擒賊先擒王,本來想拿領隊的安危脅迫這羣劫匪的,現在抓錯了人,只能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