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又不是京都,你以爲離江長年駐守京都會帶西境的軍團光主帥帳那些人就處處不慣西境這個暫代的主帥,更何況燕祁王日夜看管,離江手裏沒實權怎麼調人”江木眯着眼,盯着呈門下方開始撤退的人。
“西境是呈家的管轄地,西境軍團的將領是呈國公一家提拔,是軍人就不會看着國土塌陷,臣子受難。呈家的將領也不會放棄一個重城,來保全燕祁的顏面,畢竟一城不失一戰不敗,燕祁纔會有立國之尊,護國之本。”呈然說的輕鬆,做的也確實提到了呈國公府的箴言。江木突然笑了,扭着頭看遠山一片遼闊,是戰火還未荼毒的國土。
人界的山河從來不是一家之姓,國家的名字從唐松原明到現在的燕祁,不妨看看燕祁的國號能綿延幾世,在王朝覆滅的之前,這一代的百年想爲自己的君主赴湯蹈火,爲自己的君主開疆擴土,爲自己的君主遠征海外,爲自己的君主威立山河。
生在這個地域的人,不是在爲繁榮盛世鋪路就是阻擋衰敗的碑石立下。軍人在努力,文臣也不能落後,願吾王明目,看清着山河界限,不至窮途。
等到一日將士在逃亡,文臣在奔潰,誰來成燕祁左膀右臂守一方安寧
江木看着遠山,轉頭再看呈然說:“不然把希望放呈朗身上,看呈朗能不能未雨綢繆的指派動你們呈家的人,把西境說的這麼忠君愛國不能藏着掖着好像只有你們呈家知道一樣。”
呈朗既然對西境的掌控這麼得力,說的上威名赫赫,總要那麼一兩件事能闡述西境軍團的忠心吧
“可惜了,是小女子在西境不是朗哥哥在西境。”呈然說的謙虛,極盡婉轉。
江木說的不動聲色,看不出臉色:“那本將軍帶你至西境何用一不手掌西境軍團,二不認識西境軍團,三不會詭計謀略,呈朗讓呈然來西境看戲”
“離哥哥要江將軍有什麼用在西境大氣不敢喘一個,在京都能避事就避,千里迢迢來西境還是來監視自己哥哥的,江將軍不會真的是來西境打戰的吧”呈然真的很努力的在憋着怒氣。
“怕了怕了。呈然要是沒事幹去後廚好吧哪裏需要你這種有力氣沒處撒的人。還有這功夫多給京都郵寄信。”
呈然被推着走下城樓的時候,都西同時開始攻城。而離城門外幾十裏處離江帶人正在去重城。
再過十幾個時辰,離江就會出現在重城戰場。手握軍虎符的星棋坦着眉目,把獅虎符收在身邊。看着快馬加鞭,白衣颯颯的離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