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於我奇怪的東西數不過來,喜歡的東西看不得幾眼,自己養大的孩子也沒像自己的要求乖乖聽話,每每藏着的尾巴到是一條比一條粗。
哥哥也常常在思考是什麼隔閡了我們明明我們一起喫飯一起睡覺一起活着。事事都是我們一起做,怎麼到現今越來越不一樣
我該說什麼好只是偶爾江木轉身看着我的樣子還是微微笑着,眼尾有笑意。
人生啊,我甚感諷刺。我以爲我一生遇到的鬼怪屈指可數,如今我寥寥幾年,遇到的鬼怪以觜發難數。
“江木”離江直愣愣叫了一聲,剛好是呈然追着江木且走到江木背後的時候。江木一轉頭看見呈然楞了一下兒方擡起頭看離江。
江木眼睛笑咪咪,眼睛混黑不見,藏着月亮。
離江說“今天喫飯了嗎”然後在呈然皺着眉頭的注視下,走到江木邊上,勾上江木的肩膀。
離江以爲江木沒聽見再複述了一遍:“今天喫飯了嗎”
江木皺着眉頭,楞楞的說:“吃了。吃了魚湯拌飯。”
離江接着講:“喫飽了嗎”
呈然摸着肚子,搶着江木前面回答:“吃了七分飽。”
江木皺着眉。
呈然接着說:“重城的伙食不曾虧待,一連幾天都能喫飽。但可能過幾天會降低伙食標準,因爲然兒和江將軍護送的糧草被劫了。”
離江坦着眉,勾搭着江木邊走邊說:“這事我知道,不只重城糧草被劫其他幾城糧草也有被劫的事件。”
呈然跟在江木離江邊上,快走幾步問:“離哥哥之後有什麼打算不能任由土匪肆意妄爲打家劫舍。”
離江說:“這裏是西境,土匪的來歷本大人查過了,是外來的。再說呈朗任職時因爲鎮壓的厲害所以土匪少有,本大人任職不過幾月,尚且需要民心,所以可能要任由土匪再蹦躂幾天。而西境的匪患要等都西的戰役瞭解,主帥帳分出人馬鎮壓了。”
呈然皺着眉頭,盯着離江的手。心底有糾結浮起,離哥哥和江木的感情很好,這事不是在京都就知曉了嗎只不過呈然如今看來是離江和江木的感情真的很牢固,呈然自問呈朗不會因爲江木在,就在重城臨危時神兵天降。
江木接着說那些類似家常的語言:“離哥哥喫過了嗎”
離江皺着眉頭沉默着過了幾秒的時間都安耐住不答覆。直直盯着江木,過了很久。知道呈然回答才點頭說:“來之前喫過飯了。”
呈然說:“離哥哥應該喫過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