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西攝政拍了一下呈朗的肩頭,隨後就把手搭在了呈朗肩上,捏了捏。都西攝政笑着說:“委婉一點。呈朗你要矜持啊,半夜別把本公子踢下牀。”都西攝政笑了一聲,甚是爽朗。
然後都西攝政就先行一步離開,都西攝政找了小夥計在前面領路。都西攝政和小夥計談笑風生,在前面一陣一陣笑聲傳來,呈朗皺了皺眉,在下一次笑聲傳來之前先行一步跟上了都西攝政的步伐。這次換呈朗亦步亦趨的跟着都西攝政,像個見到母鴨子的小鴨子。呈朗如是想着,皺了一下眉,低頭笑了一聲。擡起頭時甩了甩頭,自覺已經把這些奇怪的思想扔出去後,笑了一聲。
呈朗卻在笑聲之後,眉頭緊皺。委婉一點,委婉什麼什麼能夠裝作委婉還有什麼半夜把人踢下牀,呈朗半夜會拿臭襪子堵住都西攝政這張嘴還差不多像是能發生的事。
委婉如呈朗,現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跟在都西攝政的身後,進了廂房。
房間裝飾整潔,沒有大多累積的飾品,除了一整張牀還有幾個未上鎖的櫃子就剩幾張綾羅綢緞恭做裝飾。
都西攝政笑着轉頭對呈朗說:“你看,這件屋子好像女兒家的閨房,一派女兒家的情調。”都西攝政走到一張綾羅綢緞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不甚扎手。都西攝政轉頭對呈朗說:“這綾羅綢緞好像是南境的特產,這麼多采用繁鎖的樣式的地方,再往上點是不是可以當做恭品請入京都。”
姑娘家的緊張都是含羞漏竊的,不會說出來。但小夥子的緊張都是欲說言休的。呈朗作爲小夥子,皺了皺眉不甚在意這般緊張之感。
呈朗說:“那就這間吧,另外若是有人退房立馬告訴本公子,本公子要搬進去。”呈朗皺着眉頭,一臉謙虛的樣子說完這句話。
都西攝政皺了下眉目,一臉懵逼表示自己一點也不知道目前的情況,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
都西攝政皺了眉頭,委婉一笑。轉身摸了摸綾羅綢緞的布式樣式和布料,可能都西攝政心大,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對於他人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