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菩堤若生 >第一百六十九章離江煮菜
    呈然快走了幾步,追上了軍師星棋,呈然皺着眉頭說:“西境來人了嗎”

    “昨夜落的腳,現在應該已經在軍師帳等人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本軍師先去見一面西境來的人。之後在安排時間讓呈然見一面西境來得人。只是這之前,呈姑娘看是否需要讓西境來得人看一眼離大人。”軍師星棋皺着眉頭反問了一句呈然,事情不重要,但是需要呈然見一面。

    “在離哥哥見西境之前,本姑娘想先見一次西境的人。可以嗎”呈然問得委婉,一股腦人的氣息。這次西境來的人,不是時候。離江做爲西境的主帥,已經從重城出來有些時候了。

    “可以,呈姑娘可以先見一面再讓離大人見。”軍師星棋坦着眉頭說。

    伙房傳出來消息,說是離大人已經在伙房有些時候了。剛剛離開,還吩咐了伙房暫時空出來兩個竈給離江用。

    離江站在主帥帳前,等着呈然回來。呈然和軍師星棋有說有笑,一路回到主帥帳,在主帥帳前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

    離江一身長衣玉立,腰間別着一把劍,劍身混濁似京都雕飾的飾品,劍身最尾繫着一個綠油油的玉牌,顯得全身上下金雕玉啄般的精緻。只是面上冷漠相加,顯得幾分冷酷。

    呈然先一步走到離江面前,買弄幼稚說:“離哥哥,你在等呈然嗎”

    離江皺眉頭,說:“呈姑娘若是有空,請先和離江走一趟伙房。”

    “怎麼了,難道是離哥哥有什麼想喫的嗎”呈然皺着眉頭,一臉懵逼的看着離江。

    離江皺着眉頭看着洞曉世事的呈然,既然不用離江編理由,呈然可以自己找理由。離江只能接呈然的話說:“不是,是江木有什麼想喫的了。”

    呈然笑了一聲,跳起腳說:“江木有想喫的了,江木有什麼想喫的。”

    之後呈然就和離江走了,軍師星棋作爲旁觀者在一旁也跟着去了。

    伙房內,離江切菜,呈然煮粥。一番熱鬧。

    呈然拿着勺子爻了幾勺粥湯,吹涼放在最邊喝了幾口,呈然說:“離哥哥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呈然了嗎”離江說的委婉,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高傲的像個天外人。

    呈然只好問:“可是,離哥哥要是沒事不會找呈然的,離哥哥說吧,要事呈然能幫就會幫的,不能幫也只能出出主意了。離哥哥別嫌棄呈然,呈然一向對於這種家事很拿手,畢竟在京都就是呈然幫着呈哥哥照顧家事的。所以離哥哥要是有什麼,可以直說。”

    呈然說的刻意有委婉,盡力把自己摘乾淨,讓離哥哥挑不出什麼錯處。

    離江卻說:“生活本來就是喫喝玩樂在行,對於喫呈姑娘有特別的見解嗎本官有特別多的見解,比如吃麪要喝醋,喫湯麪醬醬料之類的。”離江皺着眉頭把菜放進鍋裏,一番動菜勺子,等油鍋出了香氣,離江就把菜出了鍋。

    桌上的菜色面澤金黃,翠綠油嫩,十分的有口感。

    呈然卻皺着眉頭道:“那然兒不問了,隨離哥哥想怎樣吧。”呈然的眉目一彎,就有股風情透漏出來,呈然是個十足十的美人,這不假。離江卻認爲,呈姑娘的手藝好,以後江木有的吃了。

    離江坦着眉目,考察了一番呈然後,自顧自的說:“此塊地風景獨好。”離江說的是自己面前的菜餚,呈然以爲離江說的是主帥帳的風景獨好,離江想要把這個主帥長長久久的做下去。

    呈然問:“離哥哥說的是那塊風景獨好”

    主帥帳的風景是比其他地方的好一點,也只好了那麼一點,也沒好到太過分。可是究竟是哪裏風景獨獨的好了,呈然環視周圍,悶悶的在心裏問自己。

    離江坦着眉目,一臉的眉目傳情,生着風氣的說:“多虧了呈然姑娘做的菜,這一角風景獨好。不如呈然姑娘多做幾個菜好了”離江說完,自顧自的去忙了,準備準備新的菜品。

    呈然皺着眉頭,而這時掙扎的起身的江木還在牀上掙扎。呈然不知道,離江這次來見她,只是爲了江木這幾天的伙食來考察考察呈然的能力。

    “軍師星棋說,江木受傷是因爲離哥哥”呈然委婉的提點,一字一句都包含着一股歉意,好像呈然不該問卻問了一般。

    “是吧,總歸是本官下的命令。算在本官名下無可厚非,本官應允了。而且呈姑娘別在稱呼本官離哥哥了,不只江木聽了難受,本官聽了也難受。”離江皺着眉頭回應,卻不知這不是呈然想要的答案。呈然想要的答案是,江木受傷是否和呈國公府有關

    呈然皺着眼,唯恐離江跑掉一般,抓住離江的袖角說:“不喚離哥哥,怕是對呈朗哥哥的不敬。繼續喚離哥哥希望離哥哥能同意”呈然轉頭看了一眼菜餚,又轉頭回頭看了一眼離江說:“只是,離哥哥怎麼解釋江木受傷的事”

    “隨你吧。”離江說的只是隨呈然喚離江離哥哥的事,對於江木受傷的事,離江選擇閉口不談。江木受傷對離江來說,只是少了一個在戰場上的得力助手,主帥帳多了一個智多星而已。可是對於太傅府來說

    “然兒只是想問,江木受傷對於太傅府來說意味着什麼是離江看管不力還是江木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然兒知道江木是太傅府派來監視離哥哥的,但江木對離哥哥的心,離哥哥也是知道的,不可能會把西境現況告訴京都太傅府的。”呈然問得委婉,皺着眉頭看離江,眼睛裏甚至有淚滴滑落。這次江木受傷,呈然確實內心有不小的打擊。

    離江坦蕩,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說:“江木懂事,做哥哥的知曉。這次打江木不是京都太傅府的意思,是本官的意思。只是因爲江木最近太忙了,忙着和呈朗合謀與京都太傅府作對。這次只是一個小苦頭而已,下次等京都太傅府知曉,纔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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