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然拉着離江的手往軍工廠的門外撤,江木不是害怕離江知道小鎮軍工廠的事嘛呈然幫江木瞞着,雖然現在想離江已經在小鎮軍工廠了,呈然能幫江木瞞什麼呈然盡力就是了。
呈然說“離哥哥,往西三十里是西境有名的地,哪裏美食衆多。呈然一到西境就被哪裏迷上了,着了道似的沉迷廚藝,離哥哥也可以去參觀參觀。”離江沉迷廚藝,如果呈然猜得沒錯,離江應該對美食很感興趣。
但離江沒有被江木和呈然的一唱一和衝昏頭腦,離江理智的儘量一字一頓的說“放手。”
江木和呈然相互對看了一眼,呈然漸漸鬆開了手,而知曉離江性子的江木也不敢再撒嬌。
江木鬆開手說“江木只是擔心上司駕臨,有失遠迎。”如果離江能晚幾天來小鎮就好了,這樣江木還有幾天時間準備準備。
到時給軍工廠再增添幾批貨,再上報給離江,連人帶軍工一併向離江負荊請罪,離江說不定能網開一面,放江木的私房一馬。
離江聲音低迷,卻像山體滑坡一樣衝擊在江木心上“軍工廠統統上交。”江木抖了一下,心裏想“該來的就是會來,一天都不能拖。”江木啞口無言,一顆石頭卡在喉嚨眼,生生在發疼,上滑下滑撕扯着,摩擦着。江木覺得這幾年白白耗費心神,就剩下孤身一人,遭受如瀑的雨淋,渾身癢的難受還冷。
離江還有半句話沒說,鑑於小鎮軍工廠對於西境,對於呈朗的作用。離江不上報太傅府和京都,小鎮軍工廠的一切就止於離江之手。
呈然傻眼了,離江哥哥真是衝着西境小鎮軍工廠來的。
江木試圖再做嘗試,但知道離江說一不二的性子,只好嘗試性的說“大人,這事沒餘地商量”哪怕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江木也要據理力爭,可離江就像知道江木的心思一樣。
離江說“有餘地,但僅僅限於作爲太傅府的名義存在於世。”
離江說得話無疑給江木打了個警鐘,江木警鐘長鳴的說“江木把小鎮軍工廠過繼到呈然或者呈朗名下呢”
離江坦着眉,看着一旁因爲突然撿了個大餡餅而張大嘴的呈然說“呈姑娘肯收,作爲呈家的產業是可以不要充公,但要上報太傅府。”既然都要上報太傅府,江木不選只經過離江之手的
離江說的話明顯沒給江木幾個選項,江木與其在兩者中掙扎,不如自己開創一條路,離江也想看江木能走那一條路。
江木站着看離江,眼睛有坦蕩。私人擁有軍工廠的少,太傅府只要願意都能猜出來西境有多少軍工廠。
呈朗當時就是因爲這個私心,纔在重軍圍了小鎮後願意讓江木建立軍工廠。
江木說“軍工廠總歸是江木一手建立的,這麼多年也算有點感情。只是這回江木一沒犯法二沒犯錯,離江給一個合理的要求讓江木交出小鎮軍工廠。”菩堤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