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說完,呈然只是羞愧,滿含激憤,呈然耐着性子說:“洛陽禮太傅是主考官嗎”
太傅是近幾年主管洛陽禮的主考官,呈然怎麼會不知道。呈然只是想問:太傅是洛陽禮的主考官,會刻意在洛陽禮給呈然使絆子嗎呈然不敢細細的問出聲,只敢換一種方法問出口。
太傅卻好像一眼看穿了呈然的心思,換着法子的安撫呈然:“江木離江金榜提名的時候,本官也未曾插手。”言下之意是不會插手呈然的洛陽禮殿試,至於考不考得上就是呈然自己的事了。
呈然坦着眉說:“呈朗哥哥的金榜,太傅插手了嗎”
太傅只是微微眯了眼說:“世子殿下的金榜需要本官插手嗎”或許當年確實應該在金榜之前先插手一下呈朗的洛陽禮殿試,就不至於事後要想法設法的送呈朗出京都了。
太傅說:“當年呈世子的殿試真是文臣武將的當世諫言啊。”太傅看着呈然說:“姑娘說是吧”
呈然謙虛了,害怕惹火上身還害怕給呈朗哥哥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呈然說:“呈朗哥哥的性子呈然清楚,當面呈朗哥哥的一朝及第是文武大臣繆讚了。”
太傅輕言輕聲的威脅呈然,呈然卻呆住了什麼也答不出來,順着太傅的話說:“江湖河野就是江湖河野,難得呈朗哥哥那時已經有了歸隱的念頭。”
太傅說:“本官不曉得世子殿下有沒有歸隱的念頭,本官只曉得世子殿下的兵書和文學世所共睹,這樣的人有朝一日若是和燕祁離心,燕祁失去的何止一個人才。”
呈然點點頭,原來太傅也知道呈朗若是和燕祁離心,燕祁即刻就要失去西境。呈然搬出呈朗說過的:“燕祁朝堂承百家之盛,怎麼會容不下呈國公府一家的繁榮離衰”
太傅擡頭看呈然,好像看到呈國公在面前和太傅問答,太傅是這麼回答的:“因爲呈國公府和燕祁在在天平的兩段,燕祁高於呈國公府的時候,只是因爲呈國公府憑一己之力壓低了天平,失去平穩的天平兩段,燕祁和呈國公府恍恍悠悠姑娘希望誰在高處誰在低處”
呈然不敢擅自回答,坐在原地思考。呈國公府在地位上高於燕祁也不可能,呈國公府比燕祁低到有可能。只是天平兩段只有輕的纔會高於另一端啊太傅在出難題爲難呈然嗎呈然突然煥然大悟說:“呈然自知輕重。”
太傅不就是在勸呈然背後的呈國公府自知輕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