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之前是留給江木取媳婦用的,離江的那一處離江木這裏的不太遠,當時應着離江的要求買在了邊上。
太傅細細想了,不能讓京都哪位知道呈然現在正在太傅的京郊別院,爲了以防不測,太傅沒把呈然關在太傅裏而是把呈然和江木安排在了京郊的別院住了幾天,這個院子除了做飯收拾屋子的老媽子也沒安排幾個人。
管家做得很好,至少太傅從宮裏出來的路上,上了馬車就開始假寐,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就到了,沒經歷什麼顛婆和問話。
太傅起身後呈然也跟着起身,呈然爲了迎太傅,早早起來化妝用往日欣賞江木顏值的時間選了一套端莊華麗的衣服穿着,這種衣服有一個缺點,就是繁重還不刪減。呈然想低頭收拾收拾自己的穿着,但覺得不太得體只好拍了拍自己屁股位置坐皺的衣服就雙手扶在身前,等太傅的問話。
太傅等管家收拾完後轉身囑咐呈然:“近幾日就不要出門了,呆在這裏。這裏雖然不似呈國公府的華麗盛倦也是精心裝修過了的。本官朝堂上的政務還沒有處理,下回再和姑娘論天下大事。”
所以,太傅這次抽空來看呈然是爲了什麼呈然行禮恭送太傅,太傅只是在管家的攙扶下走了,在院子中路過江木身邊的時候說:“就這麼跪着,什麼時候想通了再起來。”
呈然送太傅出門的路線路過江木跪着的地方,呈然走過去到江木面前就止住了,江木卻好像擔心呈然再走一步似的拉住了呈然的腳踝。
江木看着大門關上,門外的人見不到的時候對呈然低聲說:“太傅對呈然說了什麼”
呈然動了歪腦筋,反問江木:“太傅只是問了江木最近幾天的喫食。那江將軍想讓太傅問什麼”
其實呈然一直以爲太傅更像是那種拆散良辰美眷的那種迂腐老官家,現如今看來太傅也不像是那麼迂腐的老官家了。
呈然順手從髮鬢裏拆出一根髮釵,用髮釵指着江木的下巴,緩緩勾起。即使江木眯着眼面色不善的看着呈然,呈然也還是自顧的說:“呈然只有和江木兩人分站天平兩端的時候高於江木。”
江木被呈然拿髮釵調戲,吞了吞口水隨後吐出一句“不知輕重”
反駁。
呈然笑了說:“當時太傅問話的時候,呈然也是這麼回答的。”
江木拉着呈然腳踝的手輕收緊,江木不給呈然餘地的說:“太傅就問了這個”
呈然知道江木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