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一人188,太貴了!我們三個個人要五百多,是我們家小半個月的伙食費呢!”任荷花看見價錢就不願意了!

    “媽,爸,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用自己賺的錢請你們喫飯,這檔次當然不能低了!”

    安笠一臉的自豪!以前都是父母給自己錢花,養育自己,現在,自己終於可以回報父母了!

    “荷花,聽孩子的!”安天虎勸妻子。

    “大胃王”、“良心俠”!

    餐廳經理吳亦鳳滿面春風的走了過來,

    “歡迎安先生過來用餐!

    你現在是公司最尊貴的鑽石vip!你及你的客人前來用餐,一律免費!”

    “我?”安笠疑惑的看着吳亦鳳,什麼時候自己成了最尊貴的鑽石vip了?

    吳亦鳳掏出一張金黃色的卡片,雙手恭敬地遞給安笠。

    安笠接過來一看,卡片正面有“湘花西餐”幾個正楷字,反面印着“安笠”,名字後面是五顆鑽石。

    “安先生看,你是第一號。”吳亦鳳指着卡片一角,上面果然印着“1”字。

    “那就謝謝你們了!”

    安笠轉身請父母往餐廳裏走,引起整個餐廳一陣轟動。

    “大胃王”、“良心俠”、“安笠”各種叫聲響起。許多客人站起來用手機拍照、拍視頻,並趕緊發出去。

    安天虎、任菏花看着這一切,兒子已經這麼有名了麼?

    吳亦鳳則是心中得意非凡。自從上次安笠在這兒用餐之後,這裏已經成爲“安粉”必來的聖地,附帶着營業額節節攀升。

    來到一間裝修精緻,視野開闊的小包間,安笠先請父母坐下,自己去拿父母喜歡喫的食物。

    。。。。。。

    話說李成鈞這兩天很鬱悶!

    本來想打安笠一個悶棍,把他的女朋友搶過來玩玩,但是自己五個人,被安笠一個人削了!

    程三裏給了安笠兩掌,以爲安笠不死也殘,昨天晚上傳出安笠活蹦亂跳的迴歸的消息,還成了受到熱烈追捧的網紅。而自己被父親叫到辦公室,好一頓訓斥!

    家族花費巨資,網絡滅火,警局熄火,逐漸將“故意傷害”、“企圖強姦”的嫌疑洗脫之際,專案組有一幫警察仍然在追問程三裏打傷安笠的情況,說是有輿論壓力。

    如果程三裏被抓,萬一供出自己四人襲擊安笠,意圖強姦他女朋友,家族雖然能擺平,但自己又要出國浪幾年。

    與半島大廈相隔一個街口的漣綱大廈,也是星沙市cbd標誌性建築之一。

    此刻,李成鈞、米家山、成利平、任耀宗四人,一人端着一杯紅酒,坐在李成鈞的辦公室裏,在涼爽的空調房內,正在密謀如何對付安笠。

    “我已經害了相思病了,晚上的意淫對象都是那個小燕子了。”米家山的臉在黃頭髮的映襯下,一臉病容。

    成利平喝了一口紅酒,咂咂嘴,“你現在也只能意淫了吧!”然後詭祕地笑了起來。

    米家山還想反駁,被李成鈞拉住了。

    “我們哥幾個不把這口氣出了,星沙城二代圈子裏,我們就不用混了。阿耀,你有什麼想法?”李成鈞陰沉地話語,讓大家都看向任耀宗。

    “窮鬼好對付!辦法有二:

    第一,斷其經濟基礎,然後誘之以利,整一個套路貸,將他們的狗窩都端了,這時,他們不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我們剁嗎?”任耀宗說到後面右手狠狠在空中揮舞了一下。

    “第二,再次用武。上次我們是遭遇戰,不明瞭那個姓安的小子的武力值,被擊敗羞辱是罪有應得。這次我們請兩個道上的打手,水平要在程三裏之上,讓他在牀上呆個一年兩年的!”

    李成鈞聽了任耀宗的建議,嘴角往上翹了翹,彷彿看到安笠躺在牀上的慘樣。

    “雙管齊下吧!各位動用自己的家族力量,查查那姓安的小子、那小娘皮兩個人及他們父母工作單位,然後想辦法炒了他們!

    三天見效!

    黑道上的事,耀宗去處理!

    三天看結果!”

    李成均吩咐完,到辦公室拿出一張銀行卡,扔給任耀宗。

    “五十萬!應該夠了!”

    任耀宗雙手接過,“不夠我自己補!”

    李成鈞、米家山、成利平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吞下,大叫一聲:

    “幹他nn的!”

    。。。。。。

    閆瞎子從星沙火車站一出來,手佔一卦,然後問身後的兩個徒弟:

    “琅天,千彤,乾位有高山,兌位有高樓,在這兩處附近找一個酒店先歇下了。”

    “師妹,你訂一下酒店,我扶師傳去坐的士。”琅天身形挺拔,即使穿着一件道袍,也看着英俊不凡。一手拎着一個大行李箱,一手讒着閆瞎子,依然步履輕鬆。

    千彤也是一身道袍,精緻美麗的五官在道袍的襯托下更加驚豔。烏亮的黑髮用一根白玉梳子簡單的捾了一下,風兒吹過,幾縷髮絲飛舞,說不出的功人。一個黃色布袋斜跨在身前,勾勒出道袍裏的身材誘惑萬千。

    “好的,師兄。”千彤脆脆的應承一聲,拿出一隻手機,開始找尋酒店。

    三人周圍的人羣,似乎被施展了定身法,始終注視看這奇異的三人組合:俊男美女和瞎子。

    “師父,住華天酒店吧?離那高山很近!”千彤走近師傅的右手邊,低聲說道。

    “那就華天酒店。”閆瞎子一揮手中柺杖。

    走了好幾天,去了六個城市,感覺離那股神祕力量越來越近了。

    。。。。。。

    “小笠,幾天不見,媽覺得你變化好大!天虎,你有沒有這感覺?”任荷花喝了一口湯,問自己的老公。

    “變化大不是問題,關健是往哪兒變?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安天虎對安笠的調皮可是記憶深刻,一直以來沒少動用過家法,但用處不大。兒子成年後,以爲就這樣了,想不到現在變了,而且是變好了!

    “人家1號鑽石卡都送到兒子手裏了,外面那麼多人喜歡小笠,昨晚老張一家人帶着重禮來看小笠,,,惹出那麼大的事,網上那麼多網友聲援支持,兒子自然是變好了!只是我覺得象做夢一樣。”任菏花說着說着,有點傷感起來。

    “媽,爸,兒子以前確實不懂事,讓你們操心受累,,,你們現在好好喫飯行不?雖然說免費,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胃!”

    “這孩子,剛表揚你兩句就又犯渾!”任荷花笑着舉起筷子欲敲安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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