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有無數個超能力 >48,閆瞎子算卦
    這?

    瞅瞅兩個不同比例的雪糕筒,安笠有點哭笑不得,這拿得出手嗎?

    “拿來吧!良心俠可是人見人愛,大胃王當然要多喫一點。”一雙玉手從安笠手前拂過,小號的雪糕筒到了傅小燕手中。

    “是啊,大胃王是要多喫一點的。”安笠訕笑着。

    兩個人走到紙箱處,安笠用腳點點紙箱,“怎麼突然就不幹了呢?”

    傅小燕杏眼一瞪,狠狠的咬了一口雪糕,憤怒的說起來:

    “昨天我還收到部門經理的暗示,說我很有希望晉升主管。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喫過午飯不久,hr突然通知我去談話,姐妹們都說我要升職了,要請客。

    誰知道一進辦公室,hr直接說我在工作中,得罪了大廈內的重要業主,要我馬上辦理離職手續。

    我要求她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到底是什麼事得罪了大廈的什麼重要客戶?

    她含含糊糊地說,還是那篇文章惹的禍。說老闆也是沒辦法,人家在湘州可是排前幾位的勢力!

    她這樣說我就明白了。還是李家那首的那幾個混混的家族勢力,他們在半島租了15%的面積。”

    安笠越聽心頭火越大!

    針對我也就算了!

    針對胡志紅也算了,畢竟他和我合作!

    爲什麼要針對一個女孩?

    “都是我連累你了!”安笠一臉歉意的看着傅小燕,喫掉了最後一口雪糕。

    “切!這迎來送往的工作我也早就膩了,現在正好從頭來過!”傅小燕一臉的輕鬆,在安笠面前卻掩蓋不了一肚子的委屈,她的內心在吶喊:有錢真的了不起嗎!

    “走,我們去同人堂那邊超市裏,有個茶室,一邊喝茶一邊聊。”安笠彎腰抱起傅小燕的紙箱,領頭往外走。

    。。。。。。

    龍洞堡小區正門外的河邊,當年開發商沿河栽了一長溜柳樹,十幾年過去,柳樹樹幹直徑盈尺,濃密的枝葉,在盛夏撐起一片樹蔭。河水匆匆流過,不時帶來陣陣清涼。

    連接小區的人行廊道上,仍然有一些盡職的記者、自媒體在守候着“大胃王”、“良心俠”。

    一個穿着灰色綢袍的瞎子,長髮往後梳得整整齊齊,手撐着柺杖,在一個身形挺拔、十分英俊的青年引領下,不慌不忙地走近,來到廊橋與柳蔭的交接處,坐到廊橋的欄杆上,順手將綢袍下襬理順。

    那青年卻往四周作了個團圓揖,從帶來的大箱子裏展開一張摺疊桌,放在瞎子跟前。又升起一根長方形的金色繡字招牌,豎在瞎子身後,上書“瞎子不瞎說,八卦佔八方”。在桌前放上兩張摺疊椅,然後退後一步,站在瞎子的身旁。

    “嘿,來了個算卦的,不知道準不準呢?”

    “他上面都寫了,不瞎說,肯定準了。”

    “八卦佔八方,這口氣有點大啊!”

    “八卦本來就是用來占卜的,有什麼大不大的?”

    “這你就不懂了,佔字也蘊含了佔領、佔據的意思。他一個算卦的,要佔八方,這口氣還不大?”

    “你這理解太牽強!”

    ......

    閆瞎子師徒的到來,讓在炎炎夏日裏守候了一天的記者們活泛起來。

    一些在河邊樹蔭處納涼的居民,也一個兩個的靠了過來。

    一個面色暗黃的記者一瘸一拐的走到閆瞎子的攤前,“咚”的一身坐下。

    見有人問卦,四周的人立刻圍了過來。

    “先生要問什麼?”閆瞎子輕聲的問。

    “這幾天我的右腿突然腫起來,而且一片片的紫色,中醫西醫都看過了,卻不見一丁點效果,不知道先生可能佔出病因?並告之治療方法。”張蒙木然的說完,反正不抱什麼希望。“對了,這卦金怎麼付?”

    “卦金隨意就好了,你覺得不準,可以不付。你覺得準,也可以不付!”閆瞎子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從袖子裏抖出三枚鋥亮的銅錢,分別是康熙通寶、雍正通寶、乾隆通寶。

    “你隨意搖動這三枚銅錢,扔到桌子上。”閆瞎子將銅錢遞給張蒙。

    張蒙接過銅錢,雙手合十,一陣禱告,忽的將銅錢扔在桌上。

    三個銅錢轉了起來,“滋滋”有聲,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倒在桌子上。

    “五天前,你去釣魚了吧?”閆瞎子象是看見銅錢顯示的卦象一樣,摸都沒摸一下那三枚銅錢,就直接開了口。

    唉,果然是個江湖騙子,卦也不摸,怎麼知道是什麼卦?不知道什麼卦你還怎麼算?

    一開始就是試探性的發問,想引人上鉤。我那天是去釣魚了,但我就不告訴你。我乾脆不開口,讓你唱獨角戲,看你怎麼演下去?

    衆人見張蒙不回答瞎子的問題,也是迷惑不解,這還能繼續嗎?

    “你那天一條魚也沒有釣到!”閆瞎子又說了一句,衆人都看到張蒙手一顫,應該被瞎子說中了。

    “然後從你左手邊游過來一隻鴨。”

    張蒙暗黃的臉色“刷”的變白了。那天附近雖說也有釣魚的,但離得都有一二百米,一隻鴨子從左手游過來,不是站在他附近的人絕對不會知道。那天他做的魚窩子在一個小土坡下,自己周圍五十米以內,絕對沒人。

    “你沒釣到魚,就遷怒於這隻鴨子。你抓住鴨子把它放在魚簍裏,然後帶回家殺了吃了!”

    隨着閆瞎子毫無波動的聲音,張蒙渾身顫抖,大夏天的冷汗淋淋。

    “大師,我的腿就是因爲吃了這隻鴨?”張蒙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問道,語氣中已經完全軟了。

    “是,不完全是!你抓那鴨子時,還擰斷了鴨子的右腳掌!讓那鴨子不得好死,它是畜牲也要報復你!”閆瞎子仍然是古井無波般的語氣說着。

    “大師,學生知錯!”張蒙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錢放在桌上,慢慢地站起來,朝閆瞎子鞠了個躬,一瘸一拐地轉身走了。

    衆人惻然嘆息,各自回憶自己一生中有沒有做過一些過於殘忍的事。

    一個年輕的女孩忽然走到桌子前,抓起三杯銅錢,扔了出去。

    “大師,我什麼時候會有男朋友呢?”

    “三天後有人追你,談了7天你們會分手!”

    “哈哈”、“哈哈”圍觀的人爆發一陣狂笑,剛纔的陰霾之氣,一掃而空。

    那女孩紅着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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