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安笠!”李辰光雖然不知道安笠爲什麼有那麼多錢,也知道向陽湖邊居住的,非富即貴,但他知道,做基因儲存庫是一件利國利民的事,願意遵從安笠的指令。
掛了電話,安笠在安笠會理事羣裏發了一段感謝所有粉絲的留言,然後在羣裏發了2000元錢的紅包,留下粉絲們一陣陣“神豪”、“財主”之類的驚呼走人。
“嘀!”右上方一個顯示屏亮了,張保的頭像顯示出來,安笠按亮了桌面一個綠燈,張保的聲音響起:
“少主,有一些輿情要向你報告!”
輿情?關我什麼事?
看張保臉色凝重的樣子,安笠思考片刻,“進來吧!”
“少主,打擾了!”張保手裏拿着幾張打印紙,“少主,今天網絡上和一些正式媒體上出現了大量不利於少主的文章,我簡單摘錄了一些。
巜疑似富二代或官二代一擲三億,現金一次性付款購買頂級別墅》,發表在天空論壇,點擊已經有三千萬次,轉發十八萬多次,懷疑少主財富來路不正。
巜一夜暴富的貧民子弟》,文章暗示少主是毒販頭目。
巜我不與他計較,國家會跟他計較》,甄冰冰在自媒體上攻擊少主有偷稅漏稅嫌疑,她的粉絲和水軍大量轉發,並留言惡毒攻擊少主。
巜湘州法制報》發表巜正當防衛不能成爲博擊高手違法的藉口》,認爲少主前幾天
的正當防衛涉嫌犯罪。
有7個網絡大v在各大自媒體平臺連續發表文章,攻擊少主不尊重新聞自由,不尊重新聞記者的採訪權利,宣稱富人名人也沒有任何特權,都要接受媒體的監督。”
安笠聽完張保的簡述,不禁一個頭兩個大,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畢竟,安笠沒有真正出過社會,從來沒有與人有過利益衝突。安笠一家,在某種意義上處於社會最底層,沒有錢沒有權利沒有勢力,從不招惹任何人,偏安一隅。
當安笠剛剛獲得一些財富,一些名望,攻擊懷疑接蹱而至,這也是每個人在掙扎着往上爬的過程中,必須經歷的過程。
有些人被攻擊擊倒,重新掉入原來的階層,繼續原來的生活。
有些人在攻擊中成長起來,站穩腳跟,繼續前進。
安笠還是胡志紅那種思想,我炒我的股,賺我的錢,萬事不求人,你們也別來惹我。
可現在,你認爲你偏安一隅,從來不惹事,現在有人不這麼認爲。
他們認爲你即使遭受三十二個人的突然襲擊,就不應該反擊,或者反擊也要溫柔一點,不能致人重傷。
他們認爲你一個貧民子弟,突然之間擁有鉅額財富就是一種錯。你不該突然之間與那些富人站在一起。
“張保,你既然這麼關注輿情,一定有應對之策。說來聽聽?”安笠扭身轉向張保。
“少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少主也有幾百萬粉絲,第一步迅速在各大自媒體平臺登記一個帳號,發佈一些正面消息,號召粉絲留言支持,並大量轉發,防止不利輿論繼續發酵。
可以在一些財經頻道,發一些個人股票、期貨實戰信息,暗示少主的錢就是來源於正常的投資所得。
對於正當防衛問題,可以請國內著名的法學家發表文章,反駁巜湘州法制報》的觀點。”
“很好,想不到你一個管家懂得這麼多!”安笠的心情好轉起來。
“少主,作爲一個首席管家,維護主人的良好聲譽是工作職責的一部分。只有低級管家,才僅僅照顧好主人的家庭和日常生活。”張保自豪的眼神和驕傲的心態,安笠一覽無餘。
是啊,一個在物質和精神兩方面,都可以照顧好主人的管家,纔算好管家!
“好,用‘文明紳士’的名字在各大自媒體平臺註冊,我通知安笠會成員加粉關注。至於請法學家的問題,我跟你介紹我的兩位老師:賀東方、江一平,你迅速聯繫他們,我要去登門拜訪或者邀請他們星沙一遊。”
“好的,少主,我馬上去辦!”張保告辭。
安笠翻了一下電腦屏幕,發現股市有起來的跡象,於是調集資金,開了一些期指多單,買入了一些大白馬大藍籌。
“怎麼陳敏他們還沒到呢?”安笠走到南面窗戶,前面花園裏鮮花怒放,綠草如茵,彷彿有人居住後,花草也鮮活起來。
圍牆外那條私家路上,一輛車也沒有。
轉到東邊,向陽湖在太陽下平靜無波,沿湖公路上,偶爾有車輛駛過,帶起長長的柳枝搖擺幾下。
。。。。。。
劉振興精疲力盡的走到一條小河邊,這裏是約好的會面地點,現在是上午十點五十分,離接應人約定好的接頭時間還有七十分鐘。
不過,現在己經離開華夏國境十幾公里,自己終於逃出來了。望着背後那座6000多米的雪山,劉振興依然心有餘悸,那個哈薩克男人的反抗,讓他這個專業間諜也差點應付不來。
到現在心中仍然不時響起那個哈薩克牧人憤怒的咒罵聲:“魔鬼”“撒旦”“豺狼”。爲了避免自己偷越國境的行爲,被哈薩克牧民發現,劉振興半夜摸進了帳篷。
但一隻黑色的塔滋犬悄無聲息的發動了攻擊,當劉振興將匕首從塔滋犬的脖子上抹過之後,那個強壯的牧人已經怒吼着撲了過來,並驚醒了一家五口,應急燈被打開。
劉振興避開男人的攻擊,將匕首無情送進了拼命尖叫的女人咽喉,女人的聲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