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增強力量嗎”何英產問。

    “可以。是全面增強體質,包括提高體力、耐力、協調能力、身體柔韌性等”安笠答道。

    “我也可以喫”

    “師父,當然可以喫,說不定效果更好”安笠微笑着說。

    何英產開心的笑了,“真是好藥”

    “師傅,我知道師公身體不好,中風後一直臥病在牀,以前沒能力幫到你,現在給你一筆錢,看有沒有辦法治好師公。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徒弟,就不要拒絕。”

    何英產看着安笠緊張的樣子,生怕自己拒絕。自己也確實困難,老爸在牀上躺了三年,生活不能自理,自己教拳也賺不了幾個錢,就說“那我代師公謝謝你”

    安笠拿出手機,給何英產帳戶上轉了一千萬。

    “爲善消息五億七千七百萬元,尚需消費九億二千三百萬元。”

    這樣也算爲善消費

    “一千萬我發財了”何英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謝謝你我終於可以自由自在的練武教拳了”

    。。。。。。

    徐直輝是一個標準的軍人,性格直來直去,敢愛敢恨,喜歡用行動而不是嘴巴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做爲一個戰鬥機飛行員,在華夏,自然是屬於天之驕子系列,深受女性的青睞。36歲,仍然單身,實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只有徐直輝的戰友才知道,徐直輝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宿舍裏貼滿了心上人的巨幅照片、電影海報。

    沒錯,徐直輝的心上人是電影明星,娛樂圈一姐甄冰冰

    六年前,甄冰冰到徐直輝所在的部隊慰問演出,臨時拉了徐直輝上臺,一起唱了首歌,現場的戰友爲他們倆拍了照片、視頻,並大呼“天生一對”“郎才女貌”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徐直輝下臺後就要了甄冰冰的電話,並加了各種社交信息,隔三差五,就給甄冰冰打電話,發信息,言詞熱烈。

    甄冰冰呢對於這種狂熱追求者是見怪不怪,應付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孤獨有閒了,接聽一下電話,撒個嬌,發個嗲。忙了或者不耐煩了,直接無視或者讓助理接聽。

    徐直輝見自己的女王跟自己聯繫不斷,以爲對自己有意,經常買各種禮物寄給甄冰冰,隨着時間推移,禮物越來越貴重。

    甄冰冰呢每天粉絲寄來的禮物如小山一般。偶爾碰到喜歡的就收下,大部分禮物倒是一幫助手、甚至是工作室工作人員拿了。逢年過節或是有作品上影,就讓工作室給徐直輝寄一些照片和海報。

    徐直輝見甄冰冰收了自己的禮物,還給自己寄照片,便認爲她對自己有意。有時與戰友一起餐敘,三五杯酒下肚,就吹牛說甄冰冰是自己的女朋友,將聊天記錄拿出來炫耀。

    一晃六年過去了,戰友們也都明白了,甄冰冰只是忽悠他罷了,不然,怎麼不見甄冰冰來看他呢。但徐直輝不這麼想,因爲他的女王告訴他,她非常忙

    最近幾天,徐直輝看到安笠會官網發佈一些針對甄冰冰的文章,又公開重金徵集甄冰冰的偷稅漏稅信息,認爲安笠是故意找自己心上人麻煩,總想爲自己心上人做點什麼。

    經過兩天調查,終於摸清了安笠的住址和車輛號牌,知道安笠是武功高手,決定用車教訓一下安笠。

    中午,他打電話給甄冰冰,甄冰冰沒有接。他就給她留言

    爲了愛情,我要教訓一下那個無恥小人安笠親愛的,請等待我的好消息

    今天下午,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表哥雷天兵,要他陪自己去做一件事,說是關係到自己的終身大事。

    做爲星沙市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雷天兵對自己的這個表弟太瞭解了。要做的事一定會做,做起事來也是一根筋,絕不繞三轉四。

    雷天兵開車來到龍洞堡派出所,然後將車停在派出所,自己走到不遠處一輛掛着軍牌的陸風汽車旁,徐直輝正在駕駛座上嚼口香糖,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上車。

    “做什麼事啊阿輝”上車之後,雷天兵問。

    “諾,看到沒,斜對面那倆凌志車。”徐直輝將口香糖吐出來,用紙包好放在車上。

    “看到了,我知道那臺車,期貨大亨葛偉東的防彈車,最少值500萬。”

    “哦”徐直輝有點意外了。防彈車,意謂着重量很重,肯定比陸風的一點八噸自重要重的多,輪胎也一定是防爆輪胎。

    “現在這車是一個叫安笠的人在用知道嗎”徐直輝問雷天兵。

    “安笠知道啊就是前幾天一人反謔三十二人的那個青年吧”

    “就是他他現在正在收集冰冰的黑材料,放言要把冰冰弄倒弄臭。我想教訓教訓他”徐直輝說着說着氣就上來了,臉脹得通紅。

    雷天兵一愣,這個可不能讓表弟亂來,就說“淡定淡定你準備怎麼教訓他”

    “我準備用這車臺別他的車,最好讓他翻車,然後說他危險駕駛威脅軍車行駛安全。”徐直輝恨恨恨的說道。

    “他那倆車可不好別,防彈車”雷天兵指了指那輛凌志車。

    “這個技巧我自信還是有。”徐直輝心想,幾十噸重的戰鬥機都跟玩似的,還別不翻一臺車

    雷天兵想想徐直輝車技也確實不錯,但是搞這事你爲什麼要拉上我呢萬一有什麼冬瓜豆腐就麻煩了

    “不要搞得那麼複雜我叫上幾個兄弟在他必經的路上設個檢查點,然後給他上點貨,帶到看守所關幾天,然後就說查清楚了,不關他的事把他放了。你看,多簡單”

    “表哥,你不明白,這是我必須親自做的事我要讓冰冰明白,我會爲她做任何事”徐直輝說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又犯渾了不是我抓他去看守所,你去跟冰冰表功不就得了萬一他的司機也是駕駛高手,把你的車搞翻了你受傷了怎麼辦”

    “這樣,表哥,你先讓我試試,不行了,再按你的方式來。”徐直輝仍然堅持自己親手動手,但讓了半步。

    “那這樣,你小心一點,我下去打兩個電話佈置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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