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些孤魂的生命都是易老闆所害。.他們想報仇,就一直跟着易老闆。但因爲靈童的阻止,他們又進不了你們家。易夫人,你們做什麼生意都好,爲了謀財去奪人性命就過分了!”安笠口氣越來越嚴厲。
剛纔通知警方,雖然冒失了一點,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警方能做的事情不多,但自信易定強絕對經不起調查。
這從易定強倉惶出逃可知一二。
韓美芳眼睛無力的看着安笠。這個豪仔的哥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到二十歲就賺了幾十億身家,財技過人,怎麼還象個神漢一樣,可以和鬼魂溝通呢?
但顯然現在不是探尋這個問題的時候,必須迴應安笠的說話。
“這些,,這些,,我可真是一無所知。我先生的業務,公司的事情,他從來不讓我知道,更不讓我干預。”韓美芳顯然意識到丈夫的出逃已經說明問題非常嚴重,盡力把自己摘開。
“易夫人,我一會兒將這四個孤魂的姓名告訴你。如果做法事,一起超度了吧。如果再與你先生聯繫,勸他拿點錢出來,做一點善事,對自己,對小孩,對家庭,對社會都好,否則,孽債越積越多,後悔也來不及了。”
“安老闆說的是,我們一定按安老闆的建議做。”韓美芳連連點頭,接着說道
“安老闆,現在豪仔認了你這個親哥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易夫人,你客氣了。這麼多年,你是他的母親,養育之恩天高地厚。我正在想請教你,關於豪仔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韓美芳見安笠謙讓,與剛纔態度炯異,心中略有安慰。做爲母親的本能,當然要爭取兒子在自己的身邊。
“穩妥起見,先做一個親子鑑定。”韓美芳見安笠點點頭,繼續說道,“明天上午就可以做,結果中午就出來了。
如果沒有問題,我會帶着豪仔去見見你們的父母,然後根據豪仔的意願,決定他的去留。”
韓美芳忍着心痛,用了全身的力氣將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如果可以的話,她根本不願意讓任何人奪走他的兒子。
安笠呢?自己的弟弟肯定要跟着自己的父母一家人生活,一家人分散這麼久了,再分開就沒有道理了。
但弟弟十一歲了,應該尊重他的意見。
對於六歲以上的被拐兒童及青少年,長時期與親生父母分離以後,如果認親成功,往往面臨着一個十分艱難痛苦的抉擇。
與朝夕相處,相依爲命的養父母分開,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就如從身上扒掉一層皮一般。
但對親生父母的渴望,讓被拐孩子心火如熾。
此時真正是此事古難全,一顆心,在父母和養父母之間,往往被撕扯得粉碎。
對拐賣兒童的犯罪分子,如果考慮到對雙方家庭和孩子的摧殘,對當事人精神的殘酷折磨,哪一個判死刑都不冤枉。
“那好吧!我父母的基因分析數據,安笠會網站上都有,明天上午只要採集弟弟的血樣就可以比對了。
我想,如果弟弟能回去的話,一定是最大的喜事!”
韓美芳思考了一下,說道“上午我和先生聯繫一下,沒有什麼的話,明天就帶豪仔回星沙。”
千彤沒有聽安笠與韓美芳的對話,正抓住機會聚精會神地領悟更深層次的原因師奧祕。
她發現安笠兄弟倆相認之後,自己與兄弟倆都有紅線因果線連接,與安芯的淡一些,與安笠的那條又紅又粗。
安芯因果線上的灰色、黑色減少了一些,危險性在減退。
與安笠的因果線中,有一條時斷時續的綠色時而指向東方,時而指向西方。安芯的因果線中,也有這樣一條線。
千彤知道,這條綠色因果線,就是安笠妹妹安沁的因果線。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雖然非常複雜,但真正重要的具有較大影響力的關係並不多。
人類直系血親之間,互相的影響是直接而且巨大的。儘管有些影響是正面的,有些是負面的。
千彤有時候想像,每個人的因果線,是不是就是每個人的命運線?或者說是每個人的能量線或者信息線?
“千彤,千彤,,,”
千彤從安笠的呼喊聲中醒過來,不好意思地說“你們談完了?我練了一會兒功。”
“大小姐,我們談完了。謝謝你幫忙!豪仔會感恩你的!”韓美芳向千彤道謝。
“那我們先回酒店了,明天上午再過來!”安笠說道。
三人來到客廳,安芯仍然在認真的看着哪些照片。
“弟弟,時候不早了,我先回酒店了。”
“哥哥,要不你們就在這裏休息吧?”安沁想問多一些父母的信息。
“對了,如果不嫌棄的話,晚上就在寒舍將就一下?”韓美芳順着兒子的意思挽留道。
“弟弟,易夫人,今晚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明天一早我們再過來。”
“那好吧!”安芯看了養母一眼,同意了。
“豪仔,我們送送哥哥姐姐。”
澳大利亞xn,海邊一坐山坡上,一座佔地二百多畝的別墅,是遠近聞名的華人富豪程俊的府邸。
程俊穿着睡袍站在陽光上,望着遠處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星星,心中嘆道在大陸,想看看星星也不容易了。
葛偉東還沒有消息,應該正在躲避追捕,單會長已經雙規,二線操盤手被抓了幾十個,,,
如果再遲個四五天就好了!
該死的劉振興,還是什麼日爾曼貴族出身的王牌間諜,在大陸國安手裏,竟然沒挺過48小時。
如果再遲四五天,現貨有更多的礦船到港,期貨空單至少還有四個漲停,起碼多三百億以上的收益。
“滴鈴鈴!”三哥的電話來了。
“喂,三哥,我是程俊。”
“沒什麼事,明天回國吧!”三哥渾厚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