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追上甚至超過那個五千赫精神力的對頭,也並非不可能。

    明天就去半島大廈上班,當然是帶着自己的交易箱去。

    第一件事就是把剩下的六億多爲善款項花出去。對了,妙高峯附近的居民不是遭災了嗎讓安笠會聯繫向陽湖那個貝理明區長,我們可以承擔一定的救濟責任。

    還有各貧困地區的教育、交通、住房、衛生等,都可以捐款支助

    還有紅十字會,希望工程,安笠會都可以出面捐助嘛。

    這個時候,安笠只覺得那六個多億資金拿在手裏,就象抱着燙手的山芋一樣。巨量的金錢第一次成爲了沉重的負擔

    “夏處長,對這次災難有什麼看法”安笠見夏處長從活躍到沉默,心中滿滿的失望,而且安笠也確實想知道這些知道內情的專業人士,會如何看待這次的異象

    夏處長很鬱悶,安笠這樣的年齡,這麼高的地位,不應該是少年得志,趾高氣揚,談興很濃的嗎爲什麼一直沉默着一言不發,只顧着走路呢

    眼看臨時直升機坪就要到了,巴結安笠的願望就要落空了,突然聽到安笠打破沉默提問,夏處長喜出望外的同時,立即開動腦筋,根據安笠的提問,揣摩起答案來:

    “安廳長,我在刑偵工作了二十多年,一直有一個感覺,我們的世界是很複雜的,並不是依靠邏輯推理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哦,你們搞刑偵工作,不靠邏輯推理,不靠證據鏈,靠什麼”夏處長的回答成功的吊起了安笠的胃口。

    “我簡單的講一個我調來湘州之前的真實案例吧

    本世紀初的夏天,東北某地警方接到報案,村民劉某在自家柴垛底下發件一件帶血的男士迷彩上衣,而劉某也能認出衣服的主人是她的失蹤了一週的鄰居張某。

    警方立即派人到劉某家附近調查,不久後發現在劉某家不遠處的一個沙堆上發現了一羣蒼蠅圍着什麼,蒼蠅是嗜血的,但挖開沙堆後只有一攤血,並沒有找到屍體。多年辦案經驗的警方認爲,張某極有可能是出現了意外。

    但是除了那攤血跡,警方再沒有任何發現。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但是一連幾天也找不到張某的屍體,也沒有發現張某外出的跡象。

    正在警方一籌莫展的時候,張某的姐姐張燕從幾百公里外的城市來到老家,找到警方說出了一個至今都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

    安笠望着突然停下來看着自己的夏處長,無奈地配合着問道:

    “張燕說什麼了”

    夏處長得意地繼續講道:“張燕說幾天前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弟弟張某已經被人謀殺,並埋在老家一個地方。張燕希望警方能和她一起去那個地方看看。

    警方很理解張燕的心情,但是死者託夢這個事情誰都不信,但是爲了安撫家屬,警方還是在張燕和嚮導的帶領下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

    那裏距離一處鐵路大約20米,沒有路通向那裏,張燕也是邊描述邊在嚮導的指點下來到目的地。

    警察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有一處土地似乎有被翻動的痕跡。半信半疑的警方隨即開挖,在挖到兩米深左右時,一具男子的屍體出現了,經張燕辨認,正是弟弟張某。”

    “這個姐姐不會牽涉到案件中去吧”安笠猜測道。

    “當時我們警方和你想的一樣

    什麼做夢姐姐一定是知情人,事情過後內疚找個做夢夢到的蹩腳藉口。

    我們開始調動警力,對姐姐展開了調查。但是一調查,發現案發前張燕一直在城裏上班,根本不可能會知道弟弟的失蹤,更不可能知道弟弟被謀殺後的埋葬地點”

    講到這裏,夏處長停止了講述,好像又在期待安笠的迴應。

    安笠此時正在想,莫非張燕也是一個通靈者,也可以與魂體溝通

    張某被殺後,魂體找到姐姐張燕,告訴了自己被埋的地點。

    只有這樣,一切才順理成章

    “夏處長,這的確是有點神奇。那這個案子破了以後,你們如實向上司報告了嗎”安笠問。

    看來自已沒有猜錯,安廳長既然說是“異象”,那麼,往奇異志怪上說,纔是對路的。

    “我們如實報告了,還有新聞媒體釆訪報道呢。”夏處長有點興奮地說。

    “大衆反應怎麼樣”安笠追問道。如果大衆對奇異現象接受度很高,安笠認爲可以逐步向民衆交代一些真相,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

    告訴民衆真相,讓民衆有些心理準備會更好。

    “大衆除了嘖嘖稱奇,也沒什麼特別反應。”

    “夏處長,我叫安笠方便時和焦廳長到家裏喝茶”走到直飛機門口,安笠向夏處長伸出手,夏處長一把握住,連聲說:“我是夏青,一定登門拜訪一定”

    。。。。。。

    鄂州溫泉市馬橋鎮的一個老舊小區。

    劉惠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兒子勁勁,坐在客廳的一角,不時的用手去觸摸勁勁的額頭。

    邱有聲端着一碗肉絲雞蛋麪走過來,彎腰對劉惠說道:

    “喫點東西吧,一天沒喫東西了”

    劉惠看着自己對面的這個男人,心神深處的怒火一閃而起,但看看懷裏的兒子,又強忍着壓了下去。

    “劉惠,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你爸給你煮了麪條,你不喫,也不接話,讓他象個傻子似的站在哪裏,你還有一點良心嗎”

    黎麗萍從廚房出來,看到丈夫邱有聲端着一大碗麪條站在劉惠面前,進不是退不是,立刻火大起來,指着劉惠的鼻子罵

    “我爸我親爸早就在墳山上躺着了他倒是人家的親爸,可有人不敢認”

    劉惠憤怒的盯着黎麗萍,說出來的話,象一枝枝利箭直刺黎麗萍的心臟。

    黎麗萍臉漲成了豬肝色,望着怒氣衝衝的劉惠,心中後悔不已:我當初爲什麼要收養這樣一個冤家對頭呢

    而邱有聲將麪條放在茶几上,對劉惠說:“你少說兩句行不畢竟養了你七八年。快趁熱吃麪吧,孩子給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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