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家大公子柏懸臨,看着憨厚老實吧,看着英武霸氣吧。別人不知道,可同輩中人都對柏懸臨犯怵,這表面上的可不代表着內心,甚至不能說眼見爲實。
早些時候,柏懸臨那可是征戰整個學院,不管是比自己大的孩子也好,與自己同輩的孩子也好,惹不到自己頭上還好說,但凡惹到自己頭上,不打得對方叫服都不帶撒手的。
爲此,柏懸臨的老爹也沒少頭疼,也有人藉機生事,彈劾柏懸臨以及柏振武。可是之後呢,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柏懸臨時被罰了,可柏懸臨記着教訓,更記仇啊。
明面上打不過你,敲悶棍總可以了吧,你說我打你。
證據呢?
誰看見了?
柏懸臨是不好,學業平平,甚至是夫子眼中的朽木、頑童、孽障。但是這下黑手的本事,同輩中誰見誰慫。
當然,也有雙拳難敵四手的時候,有時候着了別人的道,柏懸臨也是有的。可柏懸臨有啥,有兄弟啊!
柏懸臨腦子不行,還有個柏懸冰這個弟弟啊,柏懸冰別看着話不多,但是做起敲人悶棍,砸人黑磚的事情,那是相當老手。
一般,柏懸臨不出手,就是個智囊,給柏懸臨出謀劃策的,這就讓人很頭疼了。
之後呢,柏家兄弟越來越多,雖然也就那麼五六個,可耐不住人家兄弟齊心,一致對外,惹了一個,基本山就跟惹了一羣狼崽子差不多。
所以說,惹誰,也別惹柏家的兄弟,指不定什麼時候頭上砸個窟窿,腳底冒出個鐵釘什麼的。
梅園出了這麼一事,姜氏和韓氏自然不能讓柏文茵在理開自己視線半步,看着小丫頭在皇后懷裏乖巧地跟皇后說話,兩人鬆了一口氣。
兩人看着滿園的小姑娘,內心有點不甘,兩人看上了幾個姑娘,但這會還不知道是哪家的,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會兒心裏確實有點埋怨柏文茵,可也沒法子,只能先把眼前的小祖宗給照看好了再說,否則家裏的老太太還不發瘋?
景先帝命人準備了喫食來宴請梅園中的人,皇后自然不能再抱着柏文茵了。
柏文茵回到自己的大娘姜氏和二孃韓氏身邊,低着頭,扯着兩人的衣袖,用非常無辜,非常可憐的聲音說道:“大娘,二孃,伊伊知道錯了。”
姜氏挑挑眉毛:“哪錯了?”
柏文茵微微擡頭,小鼻子皺了皺說道:“伊伊不知道啊!”
“”
姜氏扶額。
韓氏倒是想笑,可這麼多人又不能失禮,只能忍着,忍到肚子都疼了。
沒過一會兒,姜氏也笑了,柏文茵靠在姜氏的懷裏,被姜氏一筷子一筷子地喂着桌子上的菜,不時地還被韓氏拿着手帕擦擦嘴角上的油漬。
“你看那姑娘怎麼樣,五官端正,個也挺高挑,屁股也大,指定好生養,我之前到時聽了這姑娘的談吐,溫文爾雅,很是適合懸冰的性子。”韓氏擦着柏文茵的臉,對着姜氏示意離自己桌子不遠的一個姑娘說道。
“這姑娘確實不錯,就是不知道哪家的,看着性子也挺好,回頭讓振文問問!”姜氏點點頭道。
“大娘二孃,我大哥還沒定親呢,怎麼就給二哥定了。”柏文茵爲大哥鳴不平。
“看見沒有那個女孩,就是那個紫色衣服的,是戶部侍郎葛大仁家的姑娘,還有那個,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姑娘,都是你大哥的。”姜氏小聲說道。
柏文茵擡頭瞅瞅,嗯,不錯,都挺好,相貌適合自己大哥。
“可惜不知道這些姑娘的心性如何,如果來個會鬧的,那就不好了。”姜氏皺着眉說道。
姜氏未出嫁之前,只知道自己家裏的幾個嫂子勾心鬥角的樣子實在是不可理喻,今天鬧一回,明天吵一架的,實在是讓姜氏都頭疼,所以嫁到柏府這些年,深知一個家庭的和睦有多麼幸福,所以她可不打算娶一個會鬧事的兒媳婦兒來家裏添亂。
韓氏也同樣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深以爲然地點點頭。
柏文茵看着大娘二孃苦惱,也皺起了眉頭,一個家庭,最怕的就是兄弟不和,姑嫂不和,她雖然還未曾遇到這種狀況,可是想着以後自己大哥會因爲自己媳婦兒鬧的家裏雞犬不寧,就一陣鬧心。就算不是大哥,自己其他哥哥也不行。
但是這賞梅節過後,恐怕自己就見不到這些姑娘了,所以自己還真不好爲自己大哥二哥的婚事做上什麼事情。
柏文茵想了又想,決定回去之後好好謀劃一番。
宴席上的觥籌交錯都與女眷們無關,皇帝去了男人的場合,而這邊全是女眷,一時間,這梅園的女眷行宮當中,鶯鶯燕燕,着實讓人賞心悅目。
再加上歌舞昇平的,這份熱鬧自然讓處在深閨當中的女眷們感到精彩萬分。
等喫的喝的差不多了,皇帝來到了這裏,與皇后敬酒各家夫人。
正當宴會要結束的時候,一支利箭從大廳之外射向景先帝,被景先帝身邊的侍衛擋下後,宦官也回過神,慌亂地急忙高聲叫道:“護駕,有刺客,護駕。”
大廳中的女眷們何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場中空氣稍微寂靜了片刻之後,剎那間女眷們尖叫的尖叫,慌亂起身躲避的躲避。
一支支利箭射向大廳,被射中的女眷更是高聲慘叫,與之前的歌舞昇平生成強烈的對比。彷彿遇到了人間末日。
第一支利箭射向景先帝的時候,姜氏和跟隨着的寒霜就已經把柏文茵和韓氏護在了身後。見利箭密密麻麻地射來,又不曾帶兵器在身邊,只能把身邊的桌子傾倒,當做盾牌抵擋那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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