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多人倒是喜歡二哈,因爲——一看到他犯二,人就忍不住笑了。
袁小容這三條山狗憨頭憨腦的,柏文茵不覺得和二哈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而且看着三條狗不時地望着袁小容,然後仰頭朝天長號的額樣子,柏文茵覺得這就是二哈。
袁小容走到三條山狗的身邊,不知從哪拿出了肉乾,惹得三條山狗死死地盯着,而袁小容像是故意一樣,把那肉條在手裏往左往右地晃動。
“我就一根肉乾,你們說給誰好呢!”袁小容停下了肉條的晃動,然後蹲下去思考狀看着三條山狗說道。
柏文茵看着那三條山狗眼睛猛地一亮,然後長嘯,似乎都在說:“給我,給我,給我。”
而後,三條狗你扛我一下,我扛你一下,都對袁小容手裏的肉乾勢在必得。
“我聽說最近二黑很乖,所以這片肉當然給二黑。”袁小容很快做出了決定,這應該是提前想好的,只不過這回是爲了逗逗幾條狗,才做了那麼多戲。
袁小容把肉乾給了二黑,其他兩條狗不樂意了。
“嗷嗚嗚........主人你變了。”大黑看着袁小容一聲長號。
“嗚嗚嗚.......說好的你最愛我呢?”三黑也不示弱,憤憤不平地對袁小容報以長號。
袁小容笑着看兩條狗的爭議道:“大黑,前天,是你把莊子上的一塊貂皮給咬爛了吧!二黑,你昨天又把分類好的藥材給扒拉混了吧!所以,沒得喫,沒獎勵,沒愛。”
“嗷嗚嗚.......我就是不小心怎麼了,我管不住我這嘴怎麼了,主人你變了,說好的就我一條狗,可你又弄來了二黑三黑,這我都不說啥了,可爲什麼還要如此對狗。”大黑爭辯道。
“嗚嗚嗚.......我也不小心,我也管不住我這爪子,那是一時失誤,主人不不能這麼對我,這樣,你會失去本狗的。”三黑作勢,跑到一邊。
二黑看着大黑和二黑,吧唧吧唧喫着肉乾,嚥下口中的肉乾,仰頭也長號:“喔哦.......好喫,太好吃了,主人你最好了,大黑二黑最壞,喫的都給我。”
......
柏文茵不精通狗語,但是看着三條狗那樣子,分明就是這樣說的。
而袁小容,似乎也聽懂了,還在一旁威逼利誘,講好規則,還言明下次來績效考覈,誰做的好,就有肉喫。
這讓袁家老大老二,和趕來的老四老六看得直抽抽嘴。
神經病啊!
袁家的這四兄弟今天因爲上山,都是一副竹甲傍身,身後都揹着竹簍,而那竹簍裏面都是山上需要用到的捕獵和攀行的工具。
袁家老四袁連慶和老六袁連雲看到袁小容和柏文茵都在,以爲兩個人也要上山,所以好奇地看着柏文茵道:“我們在家也聽說柏家的人都是需要練武的,而且似乎妹妹也練武,可曾上山打過獵。”
起初的時候,柏文茵並不知道赤陽城春獵和秋獵的那些野物爲什麼那麼多,而且還很容易獵殺到,直到後來,柏文茵的哥哥告訴柏文茵裏面的情況,柏文茵才知道,每年赤陽城舉行的春秋狩獵,要是按照這種狩獵方法,恐怕周圍早已經沒有了動物的蹤跡。
所以只好買一些野物圈養起來,然後到了活動的日子,就會放出來。
這也是無奈之舉,不過柏文茵知道後,就沒再去,除非是迫不得已。
解釋了箇中原因,袁家四個兄弟也是瞭然地點點頭,對於赤陽城這種做樣子一樣的狩獵不勝無趣。
“說起來,柏家老太爺是個狩獵好手,早些年我隨着父親和柏家老太爺進山,柏家老太爺一人一戰戟,在這山裏簡直橫行無忌,山熊都擋不住老太爺的武力。”袁連豐嘖嘖嘴說道,眼神裏盡是回憶之色。
柏文茵點點頭,自家老爺子雖然老了,而且經常鬧的腿疼,可誰都不敢小巧了老爺子。
袁連碩似乎想起了什麼,也說道:“說起來老爺子,我倒是記起來這個莊子上似乎就有老老太爺留下的一杆戰戟,那可是老祖師留下來的,當年老太爺和父親在山裏遇見老祖師,拜入其門下習武,老太爺得到了真傳,而父親則只是學會了養生的武道。所以老祖爺就留下那杆戰戟給老太爺。”
袁小容撇撇嘴:“有什麼用,那杆大傢伙重得死沉死沉的,不就是因爲這樣老太爺纔沒帶走。”
柏文茵也沒想到自家老爺子有這樣傳奇的色彩經歷,所以此時好奇之下想着看看那杆戰戟。
很重嗎?
老爺子都提不起來?
話說,老爺子可是說過自己的力氣似乎超過了老爺子的巔峯了。
柏文茵想看看那杆戰戟,所以就對袁連豐說了,袁連豐想了想,帶着柏文茵到了後莊子裏。
打開塵封已久的儲物門,門上的灰塵立刻掉落下來,幾個人掩着嘴鼻進了,這裏是柏家放一些不需要東西的地方。
或是因爲這裏離山裏比較近,而且這裏還常常下雨,這件儲物室內的東西大多數都已經被潮溼,腐朽,腐爛。腐木的氣味非常之大。
還有就是未曾經常打掃,顯得異常破敗不堪。
柏家幾個兄弟有點不好意思,這說起來老祖師也是兩家的恩師,留下的東西在這裏,實在是愧對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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