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知道柏文茵的意思,這會兒莫邪的臉色也是鐵青,若不是夜的遮掩,就能看出來莫邪的臉色有多難看。
有狼羣,血刃應該早點說出來,而且還離得這麼近,這幾乎就是對敵人的不查,若是和人對敵,恐怕這會兒血刃已經被人包了餃子。
所以莫邪的眼中厲色更加滲人。
血刃雖然也經理了一番土匪的血的洗禮,可到底是第一次在這山中作戰,有些知道狼可怕的人,都慌亂起來。
雖然柏文茵下令撤退,可現在已經是晚上,撤也撤不到哪去,只能原地駐守。
“沒事,只要不主動招惹它們,這狼羣一般時候不會攻擊人類。”莫邪看柏文茵不說話,自己作爲血刃的代首領,自然是要發話的。
血刃的人都圍在了一起,而後生火,火是野物最害怕的東西,這處是一個空地,倒是不擔心火能燒及樹林。
派出去的巡夜人員也增加了不少,這是防止晚上狼的偷襲。
......
巡夜的人很不安,聽着那狼吼,一陣陣心悸。
好歹熬到半夜,巡夜的人已經精疲力竭,又困又累,可是又不敢睡覺,只能硬撐,許多人心裏甚至都有點懷疑:到底能不能熬過這一夜啊?
“我去把下一班巡夜的人叫醒,也該他們守夜了。”巡夜的一個人說道。
“別去了,反正咱們也睡不着。”帶領巡夜的人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添了一些柴火。
“到時間了吧,該換防了?”有人從地上裏爬起來,另一班需要守夜的帶頭人說道:“下半夜到我們班了,你們趕緊眯一覺。”
說完,跑出十幾米,然後解開腰帶,嘩嘩譁開始撒尿。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前方一個個晃動的綠點。
這人激靈靈打個冷戰:“都起來,狼羣來了——”
其他人看向那一個個綠點,也都不由一聲驚呼:“真是這幫狼崽子!趕緊起來!
然後所有巡夜的人,還有熟睡的人都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圍成一個個圈,背靠背地看着那狼羣越來越近。
劍一提着劍,莫邪也立身站在柏文茵的身前,護住了柏文茵.
因爲就在她們身後十幾米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一隻只閃動的黑影,甚至還有白森森的牙齒反射着月光,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那些野狼隨時都可以撲上來,滲人心魄。
柏文茵手持一杆長槍,腳下穩當,手上更穩當,以她現在的力量和速度,並不害怕惡狼。
而後緩緩撤到人羣的中央,雖然身後不遠有片小樹林,爬到樹上應該纔算是安全。可是三千人上樹,根本是不坑內的事情。若今天不是三千血刃軍,要人少一點,恐怕在這黑夜裏在平地被狼羣包圍,那就死定了。
“別亂跑,不要脫離隊伍!”莫邪回身喊了一句,一些慌神的人覺得這狼羣太多了,就慌忙跑路,在莫邪喊出聲的時候已經落單。
一切都已經夠來不及,那人已經被狼羣所圍上,這時候,旁邊的草叢裏一道黑影高高躍起,一隻大狼人立着撲過來,狼口噴着腥氣,快如閃電,向這人的脖子發出致命一吻。
血液的味道更刺激了狼羣,這狼羣開始慢慢回縮包圍圈。
在面對狼的時候,落單,是很危險的,尤其是面對狼羣的時候。
因爲在在捕獵的動物之中,狼羣是極少數懂得使用戰術的動物之一。
此刻,狼的嗜血性格已經開啓。
柏文茵雖然不慎瞭解,可是也知道此刻,也唯有一戰。
“砰”
血刃軍已經和狼交上手,只見一根長杆重重敲在狼頭上,大狼口中嗚嗚兩聲,滾落地上,隨後就又消失在草叢中,和它出現的時候一樣突然,一擊不中,立刻全身而退,如同一個暗夜殺手。
“好硬的腦殼。”柏文茵收回紅纓槍,嘴裏忍不住說道。
柏文茵本來以爲憑着自己的力氣,非把野狼砸暈,不料卻只把它打個跟頭而已。
自從上次一拳一戟殺一豬之後,柏文茵覺得自己若是單獨對上山裏的熊瞎子也不逞多讓,雖然武器換了,也不至於打不死一頭狼。
“銅頭鐵腳豆腐腰,打狼要找準地方。”莫邪似乎瞭解,也看出了柏文茵的疑惑,對柏文茵說道。:“這幫傢伙知道咱們人多,所以不敢硬衝,大夥都小心點,不能離隊。”
許多人的臉在月光下呈現一片慘白,剛纔短短的交鋒中,叫他們在生死邊緣走一遭,現在,他們才真正認識到大山的危險。
狼不動,人不動,柏文茵已經下令撤出這偏衫,所以血刃都是悶聲不響地跟着衆人一起撤退。
狼羣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綠色光點閃爍不定,這些野狼在和人們長期的接觸中,已經知道人不是自己追捕的其他獵物。
所以這些狼看起來比人還要謹慎幾分。
不過有同伴已經死亡成爲了引發它們憤怒的導火索,狼羣能夠橫行山林,靠的就是團結協作,所以最看重同類的生死,而不像有些動物那樣冷漠。
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
0此刻,它們似乎不準備發動攻擊,而是在玩一場追逐遊戲。甚至連它們的獵物接近那空地的被靠山的地方,都一點不擔心。
與狼的對峙一直到這難熬的長夜過去,東邊的天空漸漸開始放亮。忽然一聲長長的狼嚎響起,隨後四周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難怪說鬼哭狼嚎最難聽,鬼哭沒聽過,今天算是見識到狼嚎了。”柏文茵笑着說道,這狼嚎聲一直震顫到人的心靈深處,能引發最原始的恐懼,確實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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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寫一個女漢子就沒有人喜歡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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