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番射殺之下,譚玉龍才知道這一隊人不只是袁家身上有武藝,而且其他的人身手也不錯。
在譚玉龍心裏,可沒有什麼道義不道義的,誰拿的錢多,誰才能在自己面前說上話。
而譚玉龍身邊的人卻是急了:“譚爺,咱們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帶來的可是要你殺了這裏所有人.....”
譚玉龍揮揮手:“我缺錢,你可懂?”
譚玉龍身邊的人閉上了嘴,因爲他從譚玉龍的眼睛裏看到了殺意。
袁連豐想了想,卻是道:“譚老大,你可知你要圍殺的我的客人是哪個?”
“哪個蘑菇?”
“赤陽城,柏家。”
譚玉龍在林子的一側聽着袁連豐的回話,眼睛中的瞳孔頓時縮了縮,而後陰沉地看着身邊的人,而後無情地說道:“給我剁了他。”
而那人也沒想到譚玉龍會因爲一句話殺自己,急忙跪下說道:“譚老大,你可是收了錢的。而且我是客家的人。”
譚玉龍勾了勾嘴角:“可是你們也騙了我,我雖然不怕官兵圍剿,可是柏家的人,我也知道,我若是殺了柏家人,恐怕就不是一次被圍剿的那麼簡單了。你這是要我黃沙寨滅亡啊。”
譚玉龍當過兵,知道柏家勢力有多大,雖然前些年,柏家的兵權被收,可是最近卻是又收回了黑旗軍的虎符,而且更是上了一步。
譚玉龍雖然不知道黑旗軍的厲害,但是也是見過的,尤其是那袁家的四個爺,基本上都是驍勇善戰的人,自己只是一個土匪,要是真殺了柏家的人,譚玉龍知道自己跟招惹了山裏的狼羣差不多。
譚玉龍雖然愛財,但是也知道,自己若是沒了命,什麼都是虛的。
而另一處,柏文茵也沒想到袁連豐報出自己是柏家人能有這麼好用,自己可是從信息中知道這譚玉龍可是敢和龍旗軍叫板的人。
但是隨後,柏文茵也似乎猜到了原因,幾年前的龍旗軍對譚玉龍的鎮壓,是短暫的,而且沒有到搜山的那種程度,而且譚玉龍也是僥倖逃脫了龍旗軍的圍殺。
所以,譚玉龍知道,自己若是招惹上了柏家,恐怕不是上次龍旗軍的鎮壓的那種程度了,而是必殺的結果,不死不休。
柏文茵也不出聲,看着身邊的狼七,然後等待結果。
至於誰出暗花來讓這黃沙寨不按道義出手,在這方圓百里,恐怕也沒有幾家能夠有財力打動譚玉龍的心。
然後就是,柏文茵聽着那譚玉龍話裏的一時,話裏話外都是出暗花殺人的,不是想殺袁連豐,而是自己。
那麼自己又是怎樣被這出暗花的人盯上了呢?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柏文茵得罪的人不多,而且還是這裏的人,客家,也就是唯一的結果了。
不過柏文茵也不擔心,望望袁連豐的方向,知道以袁連豐的聰明,恐怕這次的事情也猜到了是誰在暗處搗鬼。
袁連豐舒了一口氣,回到柏文茵的身邊,知道譚玉龍的人已經撤走了,然後看着柏文茵說道:“沒事了,這次的事情不會罷了,看來客家出一條胳膊是不夠的。”
柏文茵點了點頭,然後附在狼七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什麼,然後就把自己手中的戰戟放回車上,騎上馬,快速地通行這裏,一路往北而去,直到天黑纔到達了來時的小城之中。
袁連豐是連夜會家,柏文茵自然不放心,讓狼七注意一點,而後纔回了客房休息。
......
袁連豐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凌晨,當匆匆趕到家告訴這次送柏文茵出山遇到的黃沙寨的事情的時候,袁老爺子火氣再次升上來了。
而後,袁家全家集結。
博古鎮風雨欲來。
至於客家,一直等着消息,所有人都是一種陰沉地臉。
“阿爹,這次不會出什麼變故吧!”客家老族長的兒子看着老爹說道。
客家老族長不說話,閉着眼。
“不好了,不好了。”
聽着人喊,客家老爺子心中一顫,然後睜開了眼,看着那奪門而入的家丁說道:“怎麼回事。”
“袁家,袁家打過來了。”
客家老族長站了起來:“看來事情敗露了,譚玉龍果然不可信。”
客家的兒子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慌張地說道:“這下,怎麼辦啊,阿爹。”
“慌什麼,客家歷經風雨上百年,這點事都撐不過去,那麼咱們早就被人給吃了,隨我出去。”
袁家人確實與客家人對上了。
山裏的天氣本身就是變換莫定,這兩家人的碰撞,似乎印證了天氣一樣,陰沉,而且似乎還很狂躁。
博古鎮的人早已經各自回家,回到袁家人與客家人對上,許多人可不想被這殃及無辜。
袁家老爺子親自帶人到了客家的祖宅,看着出來的客家老族長和其兒子說道:“客老頭,你做的有點過了,咱們山裏人對那山賊都是敬而遠之,八大族法,也規定各大族不允許與山賊勾結。”
客家老族長面無表情:“可我孫子不能人道了,我這客家香火本身都已經斷了,我還有什麼不可做出來的。”
原來,客家老族長帶着孫子回到家裏,斷了孫子一隻手之後,在被請來大夫診治的過程當中,卻是被大夫告知,他這孫子根基受損,以後都不可能繼承客家香火。
所以,客家老族長很生氣,非常生氣,所以也不管不顧了,這出暗花,只是第一個,接下來,客家會對袁家雷霆般的剿滅。
可是,沒想到的是,袁家已經察覺,而且率先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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