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品堂之平安木牌 >第一百零五章 侯叔的仕途
    下午三點半左右,依不然接到侯叔的電話,邀約他晚上過去喫晚飯。自從上次侯叔引薦給陳國瑞之後,就沒再有聯繫。依不然確實也比較忙,忘記給侯叔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心中還是有些愧意的。

    依不然也就隨即和墨老告辭。墨家與秦家的恩怨已了,而且也是達成了共贏的目的。

    至此,墨家與秦家的事兒也算是有了一個最好的結果。這事兒他不想過多參與,錢都是存在墨雨姐那裏,就讓她自己去玩吧。只要墨雨姐開心,錢都是身外之物,依不然不在乎,更不會放在心上。

    龍海生將依不然送回翠園就回去了,一路上龍海生也沒有提到墨家開會的事,他似乎對這些不感興趣,他有自己的十二碼頭,不缺錢不缺人,還有墨玉這個嬌滴滴的娘子,也知足了。

    依不然回到偏房,又開始發麪,準備給侯叔做些烙餅,晚上好帶過去,自己確實沒啥拿得出手的禮物,也只有這肉夾烙餅還算是自己的心意吧。

    一個半時後,依不然做好了三十六個烙餅,將冰箱裏的老臘肉拿了一塊出來切成薄片,連同十八個烙餅裝在一起。

    臨出門,依不然又給黑逗熱了一碗牛奶,將熬好的肉末粥也熱了一碗給黑逗喫。囑咐翠守好家,挎上牛皮藥箱擰着烙餅就去往侯叔家。

    在爬上十八坡的路口時,又遇到挑擔的販,就要了五碗酸辣粉打包帶走。酸辣粉,這種上江城特有的民間喫,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喫,特別是大冬天的喫着很暖和帶勁。依不然很佩服這個挑擔販,很勤勞很有家庭責任感。就問道:“都吃了你好幾回酸辣粉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販笑着說:“哦,我叫水生。”

    依不然覺得這名字好玩,水生,難道是水裏或水邊生的?

    依不然也沒再多想,提着酸辣粉和烙餅就跟水生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元旦節雖然只有三天,白象街還是很熱鬧,開店的都門庭若市,沿街擺攤吆喝的也是此起彼伏,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依不然在人羣裏穿梭着,他很享受這樣的氛圍,熱鬧有人氣,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笑容。

    不一會依不然就穿過了白象街來到背街別墅區大門,在門口值班室做了來客登記。心說這個區的安保措施還是蠻嚴謹的,不說明來意,沒有業主的允許還真不好混進來。

    在之前依不然就想換地方住了,遠了上學不方便,這裏倒是很不錯的選擇。也在白象街,出門很方便。依不然在白象街住了快半年了,對這裏已經很熟悉,也確實不想離開白象街和十八坡。而這個別墅區,鬧中取靜房間夠多地方夠大,有花園還有露天陽臺,確實很適合依不然目前的要求。

    依不然來到侯叔家別墅門前,按了門鈴。

    不一會侯叔就開門出來迎接,看到依不然雙手都不空的提着東西,不由得地笑着說:“不然呀!你這是什麼意思?過來一起喫個飯,你還大包包的做什麼?”

    依不然也是微笑着說:“侯叔!我也就這烙餅還拿得出手,就怕您不喜歡呢!”

    “呵呵!不然,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哪有不喜歡的道理。”侯叔接過依不然手裏的東西,緊忙着將依不然迎入客廳。

    靳戈從餐廳出來招呼道:“爸,不然,開飯啦!”

    依不然將牛皮藥箱放在茶几上,和侯叔一起走入餐廳。

    陶姨和侯青青將飯菜端上餐桌,擺好碗筷。也熱情的跟依不然打招呼。侯叔也將烙餅和臘肉交給陶姨,囑咐拿去熱一下。

    大家都按老位置坐下,靳戈拿來一瓶五糧液打開,給每人都倒了一杯。

    侯叔端起酒杯說道:“來!我們都舉起酒杯,今天是元旦節,新的一年又開始了,讓我們翻過一頁,展望未來!祝福不然學業有成!祝福全家人身體健康!平平安安!”

    依不然跟着大家一起幹了一杯。

    然後就是大家互相敬酒,依不然敬侯叔:“侯叔!我祝您,身體健康事業有成!”依不然話音未落,侯叔眼角微不可察的抽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神情。

    依不然心想,侯叔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會試探着問問看。

    侯叔又端起杯子說道:“不然呀!這杯酒敬你老外公他老人家安康長壽!”依不然起身道謝代外公幹了一杯酒。

    陶姨將烙餅和臘肉熱好端了出來,一時間餐廳裏香氣四溢,大家都毫不客氣的一手拿烙餅,一手拿筷子夾着薄薄的老臘肉塞進烙餅裏。咬上一口滋滋冒油,那個香呀就甭提了。

    喫着肉夾烙餅,喝着五糧液,依不然帶來的十八個烙餅被消滅的乾乾淨淨,陶姨還在抱怨,一鍋白米飯動都沒動一下。陶姨的這番抱怨逗得大家都嬉笑不止。

    這頓飯大家都喫的很開心,一瓶五糧液被幹完了,個個都喝的紅光滿面。依不然跟着侯叔回到客廳沙發坐下,青青姐又端來兩杯清茶,靳戈也幫着收拾廚房。

    侯叔招呼依不然喝茶聊天,依不然也不拘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問道:“侯叔!最近工作忙不忙?”

    侯叔遲疑了一下說道:“忙呀!年底了,很多雜事和應酬。”

    “侯叔!陳市長那裏最近有聯繫沒?”依不然心想,侯叔倘若需要有人背書,完全可以找陳國瑞啊!

    “咳咳!自從上次引薦你過去給陳市長診脈之後,我就沒再去打攪了,沒由頭呀!”侯叔意興闌珊的應付了一句。

    依不然何等敏感呀,侯叔這是心中有事兒呢,也就不再試探,直接問道:“叔!您有心事呢,要不給我說說吧?”

    侯叔心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的事不好向外人訴說,更何況還是個學生娃的依不然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原先還真看了這個恩人的外孫,來城裏也才半年不到,竟然跟市長家攀上關係。自己現在偶爾能說上一句話,都是動亂時期救了市長家老爺子,還差點搭上自己一條命。可倒好,自己救了市長的父親,而依不然的外公救了自己。按說該是自己去回報依不然纔對,哪能又讓依不然爲自己的事兒操心呢?唉!心中煩悶至極。

    依不然見侯叔猶豫了半天還是不說話,就勸慰道:“侯叔!侄雖說人言微,上江城也纔來了不到半年,認識的人也不多,不過還是個頂個的有錢有勢,說不定還真能幫您解憂化難呢!”依不然玩笑道。

    侯叔老臉有點掛不住了,躊躇着開口道:“唉!不然呀,叔也就不瞞你了。咱們區府年底前有個人事變動,原本我呢是有競爭一個副區長的機會,這個副區長的職權範圍也僅僅是主管文教衛生的,沒啥實權。之前都基本活動的差不離了,誰知最近市府人事變動直接影響到各個層面,就連區一級的人事調整都納入了。我這事兒就黃了,也只有在現在的位置上坐等退休了。我心有不甘呀,還能幹十年工作,還有機會做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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