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品堂之平安木牌 >第二百一十二章 蛋雞是公雞?
    當衆人回過頭,或者從車窗上望過去時,一個瘦弱白淨的年輕人悄不聲兒的站在車下,在圍堵柳如煙和陳斌的那兩撥人羣背後。.shung誰也沒注意有個年輕人,默不作聲的站在了背後。

    靠得近的人,被這一聲怒喝不說嚇尿了吧,也是嚇了一大跳。都在說心頭驚訝,這誰呀!耳朵都被吼得嗡嗡作響,急忙東張西望的到處找呢。

    柳如煙也被這聲呵斥聲嚇了一跳,也擡眼看了過去,卻發現依不然不知道啥時候跑下車來躲到人羣裏。她原想跟依不然打個招呼呢。卻發現依不然給她使眼色,示意不要聲張。柳如煙豈能看不出來,依不然這是要搞事兒了。

    原來,大巴車急剎車的時候,依不然顧得柳如煙卻沒能護住沐紫煙和陳晨,施媛倒是被他拉入懷裏,沒有受到一星半點兒的傷害。

    沐紫煙身材高挑,又是坐在倒數最後第二排,被顛得蹦了起來,腦袋撞到了車棚頂上,好在撞得不重,就是有點兒暈。依不然伸手給她注入靈氣梳理了一遍,也就好了。

    而陳晨卻是滑溜到座椅下面去了。依不然伸手把她提溜出來,陳晨脖子也扭了,手肘也磕破了皮,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被依不然拉到後排座,好一陣安慰和靈氣滋養梳理。柳如煙就是這時候下車去了解車禍的。

    誰曾想柳如煙下車非但沒能處理好車禍,反而被人家圍堵起來不得脫身。此刻,車上車下的吵雜聲也讓依不然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將陳晨的問題處置完畢,依不然也沒去前面開門下車。估計司機大叔也不會給他開門,依不然認爲司機大叔這點兒做得很好,否則被一羣潑皮無賴和來歷不明的人衝上大巴車,後果不堪設想。

    依不然叫施媛和陳晨幾人不要緊張,也不要驚訝,關好車窗,老老實實的待在車上,只有這樣去做了就是最安全的。

    依不然打開最後排的車窗,伸手抓住窗沿,身子一蜷…回身抓住窗沿就勢滑下車來,前後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就悄悄地朝車頭靠過去,擠進討錢的人羣裏。依不然也不急於救人,而是認真的聽了聽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搞清楚狀況。原來是這麼個情況:痞子男丟雞訛錢,這套把戲在偏僻點兒的地方經常發生,依不然也不是第一次聽說過。至於追尾討賠償的那夥人,純粹就是趁火打劫。完全可由保險公司來處置,賠償?更是不靠譜了。

    見痞子男不依不饒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這都是一羣什麼玩意兒啊?這麼垃圾的把戲還在玩?就湊了過去,看了看被丟棄在地上的那隻所謂的“蛋雞”,不由得詫異起來

    咋一看還以爲真的是死了呢,誰知道這隻“蛋雞”不僅沒死,還不是“蛋雞”。什麼雞?依不然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夥傢伙居然弄只公雞仔,來冒充下蛋母雞訛詐。

    依不然過去蹲下來,摸了摸這隻裝死的“蛋雞”,明明活着呢,可怎麼就是昏迷不起呢?又將手拿到鼻子前嗅了嗅,依不然樂了。這夥傢伙竟然給公雞仔,餵食了麻醉藥。難怪就跟喝醉了似的,倒地不起呢。

    搞清楚了這一切,依不然就擠進人羣,又聽到痞子男等人窮兇極惡的咆哮,再也忍不住就吼了那麼一嗓子。誰曾想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鎮住了,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依不然向衆人抱拳作揖乾笑了兩聲,搓着手問了問:“你們都確定那隻“蛋雞”真的死了嗎?”

    “那不是明擺着嗎?死的硬邦邦的了,你丫眼瞎呀?”痞子男翻着白眼呵斥依不然。

    依不然纔不搭理這貨的白眼,反而是挑釁的反問:“可要是這隻“蛋雞”又活過來了呢?”

    痞子男兇巴巴的叫嚷:“你丫有病吧?哪兒來的雜碎,敢來這裏搞事兒?”

    依不然還是不理他,繼續挑釁說:“明明這隻“蛋雞”是睡着了,而你卻非要說壓死了。你這明顯就是敲詐勒索嘛!”

    痞子男被依不然揭開了醜惡嘴臉,氣急敗壞地要過來打依不然。依不然怎麼能讓他打着喲,邊說邊往人羣外面退去。

    痞子男見抓不住依不然,就又叫囂:“媽的你丫別走啊!有種你站住,跟我打個賭,要是蛋雞活着,我輸兩百塊錢。你要是輸了呢?咋說?”

    依不然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可又不忘繼續刺激這傢伙:“我要是輸了也給你兩百,可你要是輸了不給錢,我找誰要去?”

    那夥追尾討賠償的有一個絡腮鬍站出來說:“我來做個見證!你們賭!”

    依不然笑嘻嘻的對那個絡腮鬍說道:“謝啦兄弟!一會兒贏了對半分。”

    絡腮鬍不在意依不然給的好處,他只想看看這賭局會怎麼樣。

    依不然又走過去,將那隻昏迷不醒的“蛋雞”提溜起來,用手輕撫“蛋雞”雞頭,一絲絲的靈氣滲入進去,約摸過了十幾秒,“蛋雞”就伸了伸腿,翅膀微顫了一下,雞頭就仰了起來。

    這神奇的一幕引得衆人驚呼起來:“天哪!還真沒死啊!”

    依不然望着喫驚的衆人解釋說:“這隻雞呀!它不是死了,而是被人下了藥,迷暈了。可它又是怎麼來到公路中央來的呢?我想大家比我都清楚吧!”

    衆人都被這番解釋說得心服口服,那個痞子男見自己的把戲被揭穿就想溜走呢。卻被絡腮鬍一把揪住了領子,掄起了拳頭作勢就要砸下去。

    這傢伙嚇得脖子一縮,就哭天搶地討饒:“大哥!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廢話!拿錢來!”絡腮鬍可沒打算就這麼饒了他。

    痞子男見沒法兒躲過去,就只得乖乖的掏錢,拿錢消災是他唯一的選擇。

    絡腮鬍遞了一張百元鈔票給依不然,依不然可不客氣,有錢哪有不收的。更可況還是這麼解氣贏來的。

    痞子男打賭也輸了,錢也給了,就想趁機溜之大吉。依不然又不答應了,伸手拽住痞子男的手腕。

    依不然調侃的揶揄說:“你長這麼大,連公母都分不清楚?”

    “亂說!”痞子男張口就來。可不知道依不然到底要幹什麼,心底有些緊張起來。

    依不然提着手裏的“蛋雞”問他:“你說這是“蛋雞”?”

    痞子男很不屑的樣子叫嚷:“咋滴?我這就是“蛋雞”,如果你敢跟我賭一局,賭金一萬元。”他打定的主意是,這個雞仔,確實是公母難分。我要說它是母的就是母的。有本事你證明它是公的?

    依不然苦笑:“你有沒有一萬塊錢,別輸了又開始溜號走人。”

    可能這傢伙沒有訛到錢,就想在這裏撈回來吧。依不然最喜歡跟人打賭,有錢不賺是王八蛋。也就欣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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