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兒惡狠狠的等着眼前的女人,目光滿是不忿。

    “看着我?到時候把你眼睛一起剜掉!”莊洛溪的眼底滿是得意,此刻,蘇芷和艾薇兒已經在自己的手裏,自己有很多的時間,跟她們慢慢玩!

    “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也不可能嫁給秦少澤。”蘇芷聞言一笑,因爲沒有被綁着,所以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

    就像是聊天一般,只要忽略周圍已經對準的槍頭。

    “好處?”

    莊洛溪淡淡掃了蘇芷一眼,向後示意了一眼,道:“帶上來。”

    隨即,兩個男人從一輛停好的車裏帶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的臉上血肉模糊,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看起來像是野獸撕咬的一般,而女人的雙腿都廢了,雙手的指甲都沒了,想要呼痛,可是張開嘴巴,卻發現裏面血肉模

    糊,看起來十分可怖。

    “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嗎?”

    莊洛溪靜靜的看着被扔在地上就像是兩攤泥的男女,笑容難掩譏諷:“這兩個人,一個叫張衡,還有一個,我不認識,不過這個女人似乎是張衡的女人……”

    莊洛溪的聲音很輕,但是卻透着鬼魅,艾薇兒看着地上的男女,心裏一顫,目光劃過一道忐忑。

    這兩個人真的是太慘了,哪怕是自己看到也覺得而有些可怖。“這個男人啊……以前是我的相親對象,我覺得不錯,所以和他交往了一段時間。”莊洛溪走到了張衡的身邊,用高跟鞋的指尖點了點他耷拉在地上的腦袋:“這個男人在帝

    都好像還是一個家族的小少爺,我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溫文儒雅的……”

    莊洛溪語氣平靜,可是眼底的冷厲卻讓蘇芷覺得觸目驚心。

    這女人,真的夠狠毒。“可是呢,這個男人竟然羞辱我……你知道嗎?這個男人竟然說我是破鞋?”莊洛溪惡狠狠的踩了上去,高跟鞋的鞋尖直接踩在了男人的後背傷口上,惹得男人一陣痛呼,下

    意識想要掙扎,可是卻沒有力氣。

    此時的張衡已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女人在一旁拼命呼痛,雙眸滿是淚水,混着血水,看起來異常可怖,不停的向後退,因爲雙腿使不上力氣,行動緩慢。

    “我都把你忘了……”

    莊洛溪陰惻惻的看了那女人一眼,眼底劃過一道狠:“這個女人,幫着一起羞辱我,所以我就拔了她的舌頭,現在好了,都安靜了,沒有人可以羞辱我,不是嗎?”

    莊洛溪陡然回頭,看着蘇芷,咬牙道:“蘇芷,你說是不是!”

    “瘋子……”

    艾薇兒的心裏一顫,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忐忑,吞了一口口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毒。

    慘無人道。“我瘋子?”莊洛溪目光直射艾薇兒,隨即,走向前,驀得攥住了艾薇兒的衣袖,目光帶着喫人的惡毒,壓低了聲音道:“我都快把你忘了,你不是也喜歡說嗎?等一下,我

    就拔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

    艾薇兒的心驀得一顫,明明害怕,可是面子上卻不願意服輸,咬牙道:“我纔不怕你,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啪——”

    莊洛溪毫不憐惜給了艾薇兒一巴掌,修長的指甲劃破了艾薇兒的臉蛋,目光難掩陰鷙:“閉嘴!伶牙俐齒,等下要你好看!”

    “莊洛溪,你要找的人是我,和她沒關係。”

    蘇芷見狀,驀得上前,見莊洛溪還想要動手,忙不迭拉住了她的手腕,將艾薇兒護在懷裏。

    “你們都瞎了嗎!”

    莊洛溪見狀,不禁怒火中燒,惡狠狠瞪了周圍人一圈:“阿魯,你是不是瞎了!”

    那個阿魯,就是一開始抓住蘇芷的司機,聞言一頓,平靜道:“莊小姐,我們會在你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動手,您放心,不過您現在不是想要教訓一下這兩個人嗎?”

    “阿魯,你什麼意思!”

    莊洛溪怒道。

    阿魯是母親留給自己的人,可是她不喜歡這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很聽自己的話,動手狠毒,可是卻給人一種森冷。

    而且,讓人忌憚。

    “爲什麼不把她們綁起來?”

    莊洛溪惱怒道,下車的時候,她看到蘇芷和艾薇兒根本沒有喫苦,心裏便不舒服,阿魯對付那兩個人的時候下手幹脆狠毒,可是對付蘇芷,卻格外留情。

    “這兩個人,沒有任何威懾力。”

    阿魯平靜道,說出的話很有道理,就連莊洛溪都沒有辦法反駁。

    莊洛溪惡狠狠的瞪了阿魯一眼,想着等一下還需要這人的幫忙,哼了一聲:“沒錯,我還沒有玩夠呢,先從誰開始呢?”

    莊洛溪看了看艾薇兒,又看了看蘇芷,故作猶豫的擡起手,劃過下巴,驀得一頓:“從你開始。”

    她指着艾薇兒,眼底劃過一道狠厲:“阿魯,那把刀,把她的嘴巴割下來!”

    一句話,讓艾薇兒的心一顫。

    蘇芷驀得開口:“從我開始,放過她!”

    “你不要着急,等一下,就到你了!”莊洛溪聞言,笑容越發的得意,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要蘇芷害怕,要她知道誰纔是莊家的女主人!

    “阿魯!”

    一秒,兩秒,三秒……

    “阿魯!”

    莊洛溪發現阿魯根本沒動手,不禁有些惱怒:“你啞巴了,還是聾了!”

    “小姐,這把刀剛剛對那兩個人動過手,不太乾淨,我需要消消毒……”阿魯聳了聳肩,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刀,上面還帶着血跡。

    “你……”

    “沒有第二把了。”阿魯有些懊惱道,一本正經的臉上沒有一絲戲謔,彷彿這是一件很認真的事情。

    可是蘇芷卻察覺到了不對勁。

    似乎這個叫阿魯的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對自己不尊敬,哪怕是挾持艾薇兒,也客客氣氣的,彷彿……

    彷彿就像是做戲一般。“阿魯,你是不是想死,你到底是誰的人!”莊洛溪聞言大怒,吼道:“你不動手!那就把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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