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秦哥哥,姐夫,我喊你爹,我不要和你去訓練場!”

    林瀚文一聽臉色陡然煞白,這男人可是和慕容雲白可以五五開的男人,自己去了訓練場只有捱打的份兒。

    林瀚文這個時候只覺得自己嘴巴欠,好端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縮了縮腦袋,忙不迭喊道。

    這一副模樣終於惹笑了蘇芷,沒好氣看了他一眼,拉着艾薇兒噓寒問暖道:“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只是剛剛確定,我準備去做檢查。”

    “我陪你。”

    蘇芷聞言二話不說拉着艾薇兒去了婦產科,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倒是對艾薇兒客客氣氣的。

    “蘇姐,懷孕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啊……”

    艾薇兒本來就孩子氣,如今突然多了一個小生命,心裏多了幾分感觸,下意識撫上小腹,目光柔和了幾分。

    “當初你有安安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嗎?”

    有安安的時候?

    蘇芷怔楞一秒,第一次有安安的時候,她只覺得彷徨忐忑,而第二次,失而復得,她慶幸自己有了安安,看着艾薇兒初爲人母,心裏不禁多了幾分緬懷。

    “是啊,安安是我最大的財富……”

    “正好,我突然覺得,很開心。”

    艾薇兒摸着小腹,雖然裏面只是一個胚胎,但是卻讓她感覺到了生命的意義,目光也和善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

    “艾薇兒!你給我解釋清楚!”

    蕾姐。

    艾薇兒接到蕾姐的電話,臉上多了幾分侷促,自己懷孕的時候,最影響的就是蕾姐,還有她接下來的事業……

    “蘇姐……”

    艾薇兒朝蘇芷抿脣,心裏滿是忐忑。

    蘇芷見狀不覺莞爾,平日裏囂張的艾薇兒也有現在這一副樣子,嘆了一口氣,將電話接了過去跟蕾姐解釋了一番。

    雖然看在蘇芷的面子,蕾姐的語氣緩和了幾分,但是心裏還是多半不忿。

    尤其是艾薇兒還這麼小,自己就覺得自家的白菜被豬給拱了一樣。

    艾薇兒不知道蘇姐和蕾姐聊了什麼,百無聊賴的坐在長廊上等着,可是沒想到卻意外卡拿到了一個女人——

    “你們都是幹什麼喫的?我這個孩子可是很重要的,你們擔待的起嗎?”

    祁思文?

    祁思文的肚子也有六個多月了,由傭人攙扶着,看起來臃腫非常,和以前的模樣完全不同,若不是聽到她的聲音,艾薇兒一定認不出來。

    “做個檢查都不會!你們院長呢!讓他親自來!”

    祁思文還在發脾氣。

    而小護士被訓的一個字也不敢說,眼前的女人可是大人物,自己得罪不起。

    而就在此時。

    一個英俊的男人匆匆而來,看到眼前的混亂,眼底劃過一道不悅,隨即走到了祁思文的身邊——

    “怎麼又發脾氣?”

    “你怎麼纔來?”

    祁思文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滿是不悅:“今天不是陪我產檢嗎?”

    “這不是公司忙嗎。”

    秦少言目光多了幾分不悅,可是礙於祁思文的肚子,目光暗了幾分,語氣溫柔道:“兒子怎麼樣?”

    “”兒子,兒子?你就篤定這是個兒子了?

    祁思文冷嗤了一聲,眼底滿是冷厲,自從自己懷孕,秦少言一家頹勢,她便像一隻翹尾巴的孔雀一樣,根本不給秦家人的面子。

    而秦少言對此雖然有意見,但是想到了計劃也按捺下來,看着眼前的女人,深吸一口氣,笑道:“女兒我也喜歡。”

    “那就行。”

    祁思文撇了撇脣,故作委屈的指着小護士道:“你看看那個女人粗手粗腳,血都抽不好!”

    本來祁思文要抽血化驗,可是沒想到祁思文現在太胖了,竟然找不到血管,小護士又着急,所以纔會不小心弄痛了眼前的女人。

    可是沒想到祁思文不依不饒,非要讓她找院長來。

    “祁小姐,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秦夫人!”

    祁思文二話不說給了小護士一巴掌,臉上滿是陰鷙:“你看不出來,旁邊的男人是我的丈夫啊!”祁思文現在脾氣非常差,動輒打罵,秦家公館的傭人都捱過打。

    “我……對不起秦夫人……”

    小護士淚眼迷茫,忙不迭改口道。

    秦少言看着小護士,不禁嘆了一口氣,雖然討厭祁思文這一副樣子,可是總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頓了頓,圓場道:“沒什麼大事情,算了……”

    算了?

    祁思文惡狠狠的瞪了秦少言一眼,又看了看這個小護士。

    眼前的小護士豔若桃李,雖然氣質不怎麼樣,但是也不算醜。

    祁思文自從懷孕以後,便猛地開始長胖,現在已經是一個十足的胖子,本來就白,現在更是白白胖胖的,而且臉上長斑,看起來老了好幾歲。

    秦少言是一個男人,也是喜歡漂亮的女人的。

    而祁思文現在這一副樣子,和原來天差地別,所以越發的嫉妒,看着眼前的小護士,都覺得礙眼。

    秦少言幹嘛要幫着這個小護士說話?

    難不成是喜歡這個小護士?

    祁思文現在儼然將秦少言身邊的女人都當成了假想敵,聽到秦少言的話,臉上驀得陰沉下來揚起手,甩在了小護士的臉上——

    “你幹嘛護着她,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思文,你別鬧了……”

    秦少言饒是好脾氣,此時也是耐心告罄,這女人簡直是不講道理,聞言不禁怒了幾分:“祁思文,你講點道理!”

    “我怎麼沒講道理!這話說得,你爲了一個外人吼我?你這男人是不是想死!”祁思文一臉陰鷙,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難掩冰冷。

    在她看來,自己現在就是秦家的搖錢樹,而這些人……都要仰仗她過日子!

    “你……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秦少言心裏已經怒的不行,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還是皆儘可能的壓低了脾氣,而祁思文卻不依不饒——“我怎麼了?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換掉,現在你還靠着我們祁家呢!我給你三個膽子,你也不敢去跟這個小賤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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