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文接過湯盅,眼底劃過一道欣慰,爲了孩子,什麼都值得的,隨即便一飲而盡,眼底,喝了個乾乾淨淨。
閆如玉見狀,目光劃過一道精光,隨即安慰了幾句便回到臥室,沒想到一進門便被男人摟進懷裏。
“表哥……”
閆如玉下意識推搡,看了一眼未緊閉的房門,目光劃過一道忐忑:“表嫂還在呢……”
“別跟我提那頭豬。”
秦少言嫌棄的瞪了一眼門外,眼底劃過一道冷厲:“那個女人只會讓我丟臉。”
“話不是這麼說,不是說……表嫂家裏條件好,能夠讓你更上一層樓,我可不能給你什麼,表哥我們還是爲了我們以後的未來低調一點。”
“知道你乖巧。”
秦少言摸了摸閆如玉的臉蛋,眼底劃過一道滿意,隨即擰眉道:“今天那個女人讓我好沒面子。”
沒面子?
閆如玉眸間一閃,目光劃過一道無奈,摸了摸他的臉蛋,笑道:“我知道表哥受苦了,可是你想,我們都是爲了以後……”
“那頭豬。”
秦少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目光便冷厲了幾分,祁思文那個女人簡直是愚笨如豬,根本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如果不是爲了祁家的股份,他絕對不會和這個女人虛以爲蛇。
“祁家現在不是全心全意幫你嗎?表哥,爲了你自己,也要好好的……”閆如玉眸間劃過一道深邃,隨即嬌嗔道。
她很聰明,從某種層面上,和閆蘭一眼,所以纔會一直在秦家。
而秦少言也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纔會對祁思文聽之任之。
“祁思文這樣下去,其實對我們都好。”閆如玉挑了挑眉,靠在秦少言的懷裏,笑道:“祁思文這樣下去,到時候……方便我們行事。”
“那當然。”
秦少言聞言,眼底劃過一道狠厲,看着閆如玉,只覺得美人在懷,那個祁思文現在蠢笨如豬,真的配不上自己。
而另一頭。
“我今天,看到祁思文了。”
蘇芷和秦少澤還有安安度過一個溫馨的夜晚,猶如老夫老妻一般靠在牀上,突然,蘇芷開口道。
“嗯?”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蘇芷看了秦少澤一眼,目光劃過一道冷:“今天祁思文,胖的很厲害,才六個月,看起來就像是八九個月一樣……整個人,都很腫。”
說腫其實都有些過謙了,簡直是赫然兩個人三個人的噸位,她懷過孕,當然知道這樣下去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祁思文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隨即,秦少澤探身,看着蘇芷,目光劃過一道深邃。
“你……”
“我知道。”
秦少澤派人監視秦少言,確保二房沒有威脅能力,而秦少言做什麼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而祁思文的事情,他當然清楚。
“你也覺得不對勁吧?”
蘇芷看着秦少澤,眼底一黯。
“這和我們沒關係。”
秦少澤緩緩道,拂過蘇芷的臉頰:“這是二房的事情,只要不影響我。”
蘇芷知道自己有些聖母心,但是看到祁思文如今的模樣,只覺得有些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祁思文現在這一副樣子,讓人不得不擔心。”
“這是秦少言的計劃。”
秦少澤緩緩道,絲毫沒有避諱:“他和閆如玉。”
閆如玉嗎?
蘇芷在蘇家這麼多年,其實也見識過一些陰私的手段,知道秦少言和閆如玉的目的。
溫水煮青蛙?
這男女,倒是惡毒。
“他們倒是打得如意算盤,到時候祁思文一旦……他們就高枕無憂,名正言順的拿走祁家的一切……不對,祁家還有一個祁思武……”
蘇芷分析道,對上秦少澤的眼眸,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厲,心裏一駭。
“什麼意思……難道……”
蘇芷心裏一“咯噔”,頓了頓,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錯愕:“難不成?”
“秦少言已經計劃好一切了。”秦少澤道。
這男人,真的是惡毒。
蘇芷深吸一口氣,沒想到秦少言竟然抱着這個心思,眼底陡沉,擰眉道:“他這麼做……未免太毒了。”
“你想要幫她們?”秦少澤沒有接話,而是問道。
蘇芷猶豫了片刻,看着眼前的男人,微微沉吟:“雖然祁思文是咎由自取,但是祁思武接受祁家的產業,一直都做的不錯,而且,他和我們沒有恩怨。”
蘇芷想了想,其實祁家被秦少言接受,對自己並沒有好處,甚至會給秦少言帶來助力,對抗秦氏集團。
就在此時,秦少澤驀得靠了過來,一雙黑眸猶如鷹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你心軟了?”
“我只是覺得,對一個女人這樣,不公平,而且秦二房奪權,對你不利。”蘇芷擰眉道,覺得秦少言這麼做確實有些不道德。
雖然祁思文曾經想要殺了自己,但是現在這一副樣子,可憐又可恨。
這個女人其實怎麼樣都沒關係,但是祁思武不應該出事,那個人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知道,祁思武其實並不想要接手祁家,但是沒辦法,畢竟是祁家的長子嫡孫,接手祁家以來也沒有針對秦氏集團。
其實祁思武骨子裏是一個當兵的,當初也和秦少澤又商量,如果不是祁萬山太寵女兒,他們之間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如果你想幫她們,我可以……”秦少澤頓了頓,看着蘇芷道:“提醒。”
提醒?
蘇芷一頓,不禁莞爾道:“你只是提醒?”
“已經足夠了,祁家現在這樣的下場都是自己找的,而且,就算秦少言拿到了祁家的一切,也沒資格和秦氏集團對抗,那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爛泥扶不上牆。”
秦少澤冷嗤了一聲,其實作爲一個男人,根本看不上秦少言這樣的做法,只覺得可笑又可悲,眼底滿是鄙夷。“所以,纔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讓秦少言得逞,沒必要!”蘇芷微微一笑,順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