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想。.shung

    秦槐安這一輩子都被那個女人壓着,自己是家裏的男孩,可是秦老爺子分明喜歡秦懷寧多過自己。

    除了老大,秦老爺子便一直看中秦懷寧。

    如果不是因爲秦懷寧是女孩子,秦氏集團可能會落在自己的手裏,可是因爲秦懷寧在場,自己根本沒機會。

    “我考慮一下。”

    “爸爸,你一定要幫我否則一切都完了,我們現在需要祁氏集團。”

    秦少言惡狠狠道,想到自己三天以後如果籌不到錢,就完蛋了。

    “我知道了,讓我考慮一下。”

    “這一切都跟那個秦懷寧有關係!就是她,這個賤女人!”

    閆蘭以前就不喜歡秦懷寧,秦懷寧那個女人確實聰明,但是也很惡毒,每一次看到自己都要擠兌自己,現在新仇舊恨,讓她越發的憤怒。

    想到這裏,閆蘭便鬆開了秦少言,咬牙道:“那個女人,我要去找她算賬!”

    秦槐安見閆蘭離開卻沒有阻攔,其實在他看來,也應該去找那個女人算賬,那個女人確實惡毒。

    閆蘭離開以後,秦少言看着秦槐安,目光陰沉:“爸爸,這次,算我一個。”

    “……”

    秦槐安明明說考慮,可是秦少言已經介入,看來這次真的要再次下水,他的臉色難看了幾分,下意識想要拒絕,可是看着自己的兒子,卻不知道如何拒絕。

    ……

    秦懷寧從停車場出來,沒想到便看到了閆蘭,閆蘭一臉怒意,似乎已經等候多時,看到秦懷寧健步衝上來,下意識想要動手——

    “你這個賤人!”

    “閆蘭,我希望你搞清楚,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對我動手?”

    秦懷寧奮力甩開了眼前的女人,黑眸冗雜了幾分深邃——

    “你是什麼身份!”

    閆蘭被甩開,臉上劃過一道嫉妒,頓了頓,咬牙道:“我告訴你,你不要這麼得意,你這一次也完蛋了。”

    閆蘭知道,秦懷寧也要破產。

    “我知道。”

    秦懷寧聳了聳肩,看着眼前的女人黑眸戲謔——

    “我從決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要損失多少,不過你老公和你丈夫太沒用了,我準備了二十億很他們玩,可是他麼竟然沒有用完,耗盡我的財產,讓我覺得很詫異。”

    二十億。

    閆蘭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聽到她這麼說,心裏一顫,難以置信的看着秦懷寧,彷彿看到一個外星人一般——

    “你瘋了。”

    這個女人用二十億跟自己玩,真的是瘋了,她沒有把錢當成錢嗎?

    “你是不是瘋了!”

    “我不是瘋了,我只是想要看着秦槐安,狼狽落魄,一蹶不振,讓整個秦氏集團陪葬!”

    秦懷寧看着眼前的女人,壓低了聲音,每一個字都讓閆蘭的心顫了顫,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說……

    “你說什麼,你……”

    “我認真地,我要整個秦氏集團陪葬,而秦槐安更是要死無葬身之地,這一次,看着他絕望。”

    秦懷寧的眼神陰沉,明明在笑,但是給人一種絕對的壓迫,讓閆蘭的心越發的忐忑,呼吸都停頓了幾分。

    “瘋子,我不和瘋子說話。”

    閆蘭下意識抽回手,吞嚥了一口口水,滿臉害怕。

    “回去告訴秦槐安,當年的事情他以爲天衣無縫,可是不知道就跟跳樑小醜一樣,愚蠢的很。”

    ……

    “她真的這麼說?”

    秦槐安聽到閆蘭的話,一張臉陰沉的可怕,饒是閆蘭都不禁一寒,看着自家的丈夫,覺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是……那個女人真的這麼說,我也覺得奇怪,當家的,你說……”

    “行了,下去吧。”

    秦槐安頓了頓,看了閆蘭一眼,囑咐道。

    “當家的,你什麼意思,我們現在不是應該想想辦法看怎麼對付那個女人嗎?”

    秦懷寧這一次這麼做,分明是讓他們二房陷入麻煩,而且那個女人說用二十億跟他們鬥爭,簡直是瘋了。

    這女人的做法,分明是讓他們陷入絕境。

    “秦懷寧說了,用二十億跟我們玩,這一次就是看着我們死無葬身之地,當家的,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否則,我們就完了。”

    閆蘭護着兒子,看到秦少言着急不禁擔心,對秦槐安的語氣也重了幾分:“你是不是想要繼續那一條路。”

    閆蘭大約知道這麼多年,秦槐安有一條偏門,雖然不是很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操作的,但是也知道秦槐安有不想告訴自己的事情。

    “這件事我會解決,你就不要過問了,還有不要再去找秦懷寧,知道嗎?”

    秦槐安的語氣滿是陰森,閆蘭一窒,忙不迭點頭,頷首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去找那個女人了,我……”

    其實閆蘭也不想找那個女人。

    今天去找秦懷寧,也是腦子一熱,到了那裏就後悔了,而且看到秦懷寧那一副做派,閆蘭現在想想還有些害怕,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敢對秦懷寧動手。

    “我出去一趟。”

    秦槐安看了閆蘭一眼,隨即拿起外套向外走去,閆蘭看着秦槐安神祕的模樣,目光多了幾分好奇,可是沒有跟上去。

    秦槐安以前就是這樣,總有些神祕。

    秦槐安從公館出來直接開車離開,到了夜總會,直接找經理——

    “我要見韓爺。”“秦先生,你應該有很多歲月沒來了吧,這麼突然想到我們了,你這些年,不是特地要跟我們撇清關係嗎?上次見面還說了,讓我們以後見你的時候不要太張揚,免得……

    被別人發現了?”

    經理看到秦槐安一改慈眉善目,譏諷一笑,冷諷道。

    秦槐安臉一黯,自己應該漂白的關係,對他們避而遠之,這些年儘可能不出面,甚至再近一年都沒有主動找他們,上次偶遇還假裝不認識。

    沒想到現在自己還要上門。“韓爺說了,只要我願意,會一直和我合作,怎麼,現在改主意了?”秦槐安面色一赫,故作鎮定問道:“老鬼不在?我一直都是和他對接的,深經理,我見到你打個招呼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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