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會說到:“這樣吧!齊老闆我給你個面子,可你也不能讓我陪太多,二十三萬要是再少了我可真沒法賣了。”
齊天明看了蕭瑤:“蕭瑤,行嗎?”實際上齊天明是想問,你帶的錢夠嗎?
蕭瑤其實也不知道哥哥綁定的卡里有多少錢,想了想說到:“王老闆要不我給你轉賬試試,要是不夠我就不要了。”
王老闆:“好吧!跟我來吧!”
跟着王老闆進屋,掃二維碼,讓蕭瑤沒想到是卡里還真有那麼多。
付了賬王老闆問道:“小姑娘,要不要現場解石,屋裏有解石機。”
蕭瑤小氣吧啦的問道:“解石要錢嗎?”
王老闆解釋道:“買我店裏的料子解石是免費的,如果解漲了給解石師傅一些小費就行了。”
蕭瑤:“好吧!我等會再解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裏有筆,你畫個標記。證明這塊石頭已經付款了,先放在這裏,我幫你看着不會有事的。”
蕭瑤拿起架子上的筆走過去畫了一個別人看不懂的符號:“謝謝!我再轉轉一會再解”
王老闆伸手接過筆“好的”
和齊天明往前走去,齊天明又給蕭瑤講了很多賭石的知識。
軍區總醫院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軍裝。眉宇間有幾分浩然正氣,身體筆直的坐在醫生辦公室裏:“廖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男人說話的口吻很是擔心。
對面的廖起皺着眉頭說道:“秦少將,秦老的情況屬於嚴重性的腦淤血。從片子上看大面積的血管堵塞,要不是及時用了溶栓這會恐怕已經不行了。
就算保住命了恐怕以後也只能癱瘓在牀了,就看後期能不能再恢復一些。最好做康復治療,不過有件奇怪的事我一直想不通是怎麼回事?”
秦牧仁皺眉問道:“什麼奇怪的地方?但說無妨。”
廖起點頭說道:“秦老被推進來的時候,從檢查上看他腦部堵塞的血管有溶解的跡象。按理說不應該,得了腦血栓的患者如果不治療是不可能自己溶解的。我也沒見過這樣的案例,所以很是不解。”
秦牧仁低頭沉思,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接到通知的時候聽鄰居們說,有個女的幫我爸爸紮了幾針。我爸爸就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扎的那幾針?”
在一堆亂石中有一塊小的石頭引起了蕭瑤的注意,看上去也就拳頭那麼大。
靈氣比剛纔那塊稍微少一點,蕭瑤這次沒有直接去看那一塊,而是看起了旁邊一塊大個的,上面也有靈氣,只是靈氣就那麼一點點。
蕭瑤拍了拍那塊大個的:“這塊多少錢?”營業員是一個年輕一點的,應該是王家的夥計。
那夥計看蕭瑤都看直了眼,半天才回過神來:“那個…那個八十五萬”。
正在這時,石頭上多了一隻白嫩的手,塗着大紅色的指甲:“老闆這塊石頭多少錢我要了。”
蕭瑤扭頭看到右邊站着一個女人,穿着大紅色的包臀裙,身材前凸後翹,燙着大波浪的捲髮。濃妝豔抹,塗着性感的大紅脣。
胸口的兩團柔軟快蹦出來了。正一臉不肖的看着蕭瑤,眼睛裏戴着敵意。
蕭瑤就納悶了,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她的敵意是哪裏來的。
蕭瑤不知道的是有一些女人看到比自己漂亮的,就會生出敵意來,原因就倆字“嫉妒。”
那夥計看美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美…美女,這塊料子,八十五萬。”
那女人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連價都不還,拍了拍原石:“我要了,親愛的幫我付錢。”女人轉頭衝着身邊的男人撒嬌。
男人沒有回答女人的話,而是走向蕭瑤:“瑤瑤,你怎麼在這裏?”
蕭瑤回頭,呵!還真是冤家路窄,原來是顧濤:“顧少爺,我在哪裏和你沒關係吧!還有不要叫我瑤瑤,我們沒那麼熟。”
蕭瑤很鄙視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原身怎麼看上他了。明明和蕭情是男女朋友,卻帶個別的女人。
顧家也是做珠寶生意的,顧濤出現在這裏也不奇怪。
顧濤有些生氣,以前蕭瑤總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討好自己,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他就不信了,一個人的性格怎麼會說變就變,一定是喫醋了。
“瑤瑤,你別這樣,我和周田田,只是普通朋友。”
顧濤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潛意識裏不想讓蕭瑤誤會,自從那天墓地回去之後,滿腦子裏都是蕭瑤的臉。還有蕭瑤對他的羞辱。
顧情出事以後,網上流言滿天飛,顧家門口天天賭着好多記者。顧家的生意也受到了影響,顧濤的爸爸媽媽說什麼也不讓顧濤再和蕭情來往了,就這樣兩人分手了。
今天好不容偷跑出來,正好見到前女友,這才和周田田一起來這裏賭石。
蕭瑤心裏納悶,這話怎麼聽着像是在解釋。你和誰有沒有關係管我什麼事?蕭瑤懶得理他。:“老闆能不能便宜點,八十五萬太高了。”
周田田眼神中的嫉火越來越濃,:“親愛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可是你的女朋友,還有她是誰啊?”周田田指着蕭瑤問道。
顧濤就是認定蕭瑤喫醋了,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你不是喫醋嗎?
那就讓你多喫點,你就忍不住就範了:“哦!她就是蕭瑤,別管她,想買什麼給我說,”
顧濤說着還伸手揉了揉周田田的後腦勺,那樣子很是寵溺。
周田田鄙視的說道:“原來她就是蕭瑤,我還以爲長了三頭六臂呢?也不過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