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的還有她的同學,聽說已經瘋了,我很擔心我女兒。就託人四處打聽,才得了許助理的電話,大師求你了幫我女兒看看吧!”
婦人一臉的擔心,說起女兒被打的事情眼神中帶着怨毒。
呵呵…還真是馮小香,看來這個世界很小:“不用看了,你女兒的事我幫不了你。”開玩笑!自己下的招鬼符難道要讓自己解,況且那人是馮小香。
馮母不解的問道:“大師,爲什麼幫不了我?是因爲錢嗎?你放心錢不是問題,我們家雖然不是豪門,但也不缺錢。”
許健柯也有些不解的看着蕭瑤,不明白蕭瑤爲什麼有錢不賺。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馮夫人不是錢的事,你女兒作惡多端被鬼魂纏上了。有句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還是帶你女兒多做點善事纔是正道。”
馮母很是不滿:“大師怎麼能這麼說話,我女兒一向善良,那裏多行不義了?你要是嫌錢少就說出來呀!三千五千的我家還出的起。”
還真是刺蝟看兒子,怎麼看怎麼光。蕭瑤看了一眼許健柯:“今天算完了嗎?”
許健柯不明所以還是老實回答:“她是最後一個。”
起身就走:“那就走吧!別忘了付賬。”
許健柯楞了一下:“我知道了。”
馮母一下子急了,起身拉住蕭瑤的裙子:“大師,你啥意思?你不能走,你得給我女兒看看。”
眼神冷冷的看着馮母:“你知道打你女兒的是誰嗎?”
說起這個馮母恨得咬牙切齒:“哼!我當然知道,聽我女兒說是一個叫蕭瑤的小賤人,可惜警察不給立案。等我見到她,我非撕爛她不可。”
蕭瑤一聲冷笑:“馮夫人來的時候難道沒打聽一下我的名字嗎?我就是你口口聲聲罵的小賤人蕭瑤。馮夫人要不要把我撕了?”
馮母楞了一下,緊接着抓住裙子的手改爲抓住胳膊:“原來是你,你爲什麼打我女兒?還大師?我呸!我看就是個騙子。不行,你今天一定得賠錢,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許健柯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還有這麼回事,怪不得蕭瑤不給看。
胳膊輕輕一動,馮母的胳膊瞬間甩了出去:“啊!”胳膊上又疼又麻。
“你女兒欠揍,當然該打。我要是不賠錢,你能把我怎樣?”
馮母眼珠子一轉,她知道自己年齡大了,打不過一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年輕人。隨機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撒起潑來。
“啊!我不要活了,你們都看到沒有,騙子打人了,救命呀!…嗚嗚嗚…”
馮母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把鼻涕往腿上一抹拍着大腿哭的更兇了。
此時咖啡廳裏一些人都圍了過來:“怎麼回事?什麼騙子?”
“不知道?”
“好像是這女孩打她女兒了,這女孩是個玄學大師。”
衆人議論紛紛,許健柯付完賬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誰打你了?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馮母乾脆往地上一躺,不起來了:“你們都看見了嗎?沒王法了呀!她把我女兒打瘋了,警察也不管。老天爺啊!求你懲罰這個賤人吧!”
“哎吆!下手怎麼這麼狠,把人家女兒都打瘋了…”
“看着挺善良的,怎麼就這麼狠。”
……
衆人議論聲越來越多,蕭瑤眼神冰冷…
“你們知道什麼?我可以作證,這女孩沒打她。說不定打她女兒也是假的。”
“姑娘這種人一看就是碰瓷的,你快走吧!”男人好心提醒蕭瑤。
給了男人一個感激的眼神,蹲下身子趴在馮母耳邊說道:“你女兒是我在她身上下了招鬼符,所以纔有鬼纏身,你要不要試試。”
馮母瞬間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珠子一轉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包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可不想見鬼,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
剛走到門口,呯的一聲撞到了玻璃門上。
衆人哈哈哈大笑。
男人像蕭瑤伸出手:“你好我叫魏山,是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我在旁邊看你算卦看半天,我覺得你算的挺準的。”
蕭瑤也友好的伸出手:“你好魏先生,我叫蕭瑤。的確會一點玄學之術。”
魏山呵呵一笑做了個請的動作:“蕭小姐不必客氣,不妨坐下聊聊,我請客。”
三人坐了下來,魏山讓服務員上了三杯咖啡,坐在兩人對面,很好奇的門道:“蕭小姐,你剛纔和她說了什麼,她跑的那麼快。”
“魏先生不必客氣,叫我名字就行。我就告訴她,她女兒撞鬼是我乾的,問她要不要試試,她就嚇跑了。”
魏山噗嗤一聲笑了:“這麼不經嚇,這麼膽小還出來碰瓷?”
輕輕一笑說道:“她沒碰瓷,我的確打了她女兒,在她女兒身上下了招鬼符。”
魏山楞了一下,有點不相信:“真的是你做的?”
“沒錯,的確是我乾的”
魏山沒想到蕭瑤這麼坦誠,就算是她做的不應該極力隱瞞嗎?不過他倒沒有因此瞧不起蕭瑤,反倒對蕭瑤的坦誠高看了一眼。
“有些人的確欠揍,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有原因。”魏山喝了口咖啡,他就是有這種感覺,覺得蕭瑤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
蕭瑤淡然一笑:“魏先生還真是性情中人,太容易相信人不好。”
魏山放下杯子說道:“既然讓我叫你名字,你也別客氣,別叫什麼魏先生,我就是一個大老粗性子直,叫我名字或者魏大哥就行了。不過我也相信我的直覺,你不是壞人。”
憑直覺說話辦事的人,都屬於性情中人,性子直,這種人最不適合的就是當兵,怪不得他轉業了。
“好,那我就叫你魏大哥吧!不過你性子的確挺直的,看不過邪惡的人和事,這也讓你即將面臨血光之災。”
蕭瑤說的淡然,魏山心裏咯噔一下:“蕭瑤你這話什麼意思?”
勺子輕輕攪拌着咖啡:“魏大哥,從你的面相上來看,你當過兵對吧!”
魏山點了點頭,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他對玄學其實半信半疑。
蕭瑤噗的一聲笑了:“都說了是看面相看出來的。”
魏山來了興趣:“那你幫我看看。”坐直身體,等着領導審查一樣。
“好!你家裏兄弟姐妹衆多,小時候家裏窮,你也很調皮,磕磕碰碰的事就不說了。你父親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傷了,你母親把你們姊妹五個拉扯大。很不容易,身體又不好。”
“而你作爲老大,從小就承擔了家裏的重擔。十八歲就去當了兵,空有一腔熱血卻因爲性子直,因爲某種原因不得不復原。”
“復原以後幹什麼都賠錢,最後在朋友的幫助下開了這間咖啡廳。生意不怎麼好,甚至連你母親的醫藥費都快付不起了。”
“也是因爲你性子直,管了閒事,三天以後可能有血光之災,魏大哥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