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蕭瑤面前站定,伸手揉了揉順滑的髮絲:“剛回來,敲門了你沒聽到。喫飯了嗎?”
男人這幾天問的最多的就是吃了嗎?“吃了”
起身從牀上拿起揹包,從裏面拿出一個玉瓶遞了過去:“培元丹,送你了。”不喜歡欠任何人的,包括冷漠寒。
冷漠寒伸手接過看都沒看,往桌子上一放:“你留着吧!我有自己的修煉方法。”
“你用吧!我還有,不過你能不能不要穿浴袍”孤男寡女,好尷尬的。
冷漠寒眼中帶着挑逗:“這不是上藥方便嗎?怎麼你不喜歡還是害羞?嗯!”
說着越靠越近,蕭瑤一步步後退:“呵呵!那個…你說的對,是上藥方便,那就快點上藥吧!”
求你上完藥快點走吧!本姑娘怕把持不住呀!
終於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到了牀上。
冷漠寒眼帶笑意,站在蕭瑤面前,伸手捏住了下巴:“爲什麼坐到牀上來?你是想幫我在牀上上藥嗎?”
嘴裏的酒味噴在臉上,臉色如紅梅,腦袋有點暈。關鍵是這個高度,男人的某個部位正好對着自己的臉。
一巴掌拍開冷漠寒的爪子:“那個…我我我…我幫你上藥”說話有點語無倫次,起身想去拿藥,有點慌亂,嘭的一聲撞到冷漠寒的下巴上。
冷漠寒伸手一攬,把手放到蕭瑤的腰上,往前一拉兩人的身子貼在了一起:“慌什麼?嗯!”
聲音低沉磁性,帶着酒味的溫熱氣息噴在臉上。
蕭瑤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爲什麼呼吸越來越困難,關鍵是腦袋疼。
透過兩層衣服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體溫。要死了,用力的嚥了口唾液:“我…我沒慌…你快放開我”
男人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慢慢的放開蕭瑤,往牀上一躺:“來吧!”
我…啥意思?不會是…?“你…你想幹嘛?”
“上藥啊!你以爲我想幹嘛?”
蕭瑤鬆了口氣,原來是自己想多了。轉身去拿藥,沒看到男人露出的壞笑。
論心眼玩不過冷漠寒,論情商更玩不過。一個成熟的老男人,想要俘獲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還不是輕而易舉。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冷漠寒就帶着蕭瑤去了北城避暑山莊,林子萱也從石老那裏弄來了一張請帖。
齊天明許健柯也去了,幾人約好在山莊外碰面。
車子開出了城,在郊區一個山莊前停下。
一輛輛豪車,開進了莊園。
陽光有些刺眼,夏天的天氣即便是早上,也悶熱的讓人心裏發慌。
整個山莊風景優美,綠樹成蔭,車道兩旁薔薇花盛開,樹上知了叫個不停。
莊園外面,假山奇石,樓庭謝宇,還有一個百十來平米的池塘,池塘內荷花滿開。
這幅美景讓蕭瑤想起唐代高駢的《山亭夏日》
綠樹陰濃夏日長,
樓臺倒影入池塘。
水精簾動微風起,
滿架薔薇一院香。
“瑤瑤,妹夫你們來了。”林子萱早就到了,看到蕭瑤下車走了過來。
蕭瑤扶額:“你能不能別叫妹夫,我們只是朋友。”蕭瑤極力掩飾,要不然太尷尬了,都不敢和冷漠寒對視。
冷漠寒說道:“挺好的”
去你個死麪癱,哪裏好了?心裏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要不然喫虧的還是自己。
爲什麼在這個面癱面前越來越膽怯,要不要給他個下馬威?
“瑤瑤,想什麼呢?你老盯着冷總屁股幹什麼?”林子萱聲說道。
“啊!那個沒事,走吧!”說什麼?難道告訴你,我在想着怎麼打冷漠寒屁股嗎?
不過,冷漠寒的屁股挺翹的,要不要捏一把試試手感?還是算了吧,這男人惹不起。
“蕭瑤,你們怎麼來這麼早。”
三人剛走到莊園門口,後面來了一羣人,好吧!全到齊了。
“你們怎麼來了?”
李娜眼睛一翻:“子萱,我們就不能來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們哪來的請帖。”林子萱解釋道。
孫梧桐拉着齊飛說道:“當然是這二貨弄來的請帖。”
齊飛不滿的說道:“說誰二貨?說的好像你不是二貨一樣。”
孫梧桐伸手揪住齊飛的耳朵:“說誰呢?信不信老孃讓你百花齊放,菊花開放。”
齊飛伸手捂着耳朵:“你…你別老揪耳朵呀!有本事你把我撲倒,我保證不反抗。”
心塞啊!這兩人到一起就互懟。
左菊霞眼睛一直盯着冷漠寒,冷漠寒感覺到了灼熱的目光,一個冷眼瞥了過來。左菊趕緊躲開,有些慌亂。
“瑤瑤…你怎麼在這裏?”
這個世界可真,在哪裏都能碰到熟人。不過在這裏遇到蕭俊傑也不奇怪,畢竟蕭家就是做珠寶生意的。
“爸,我和朋友一起來看看。”自從墓地事件結束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見蕭俊傑。
蕭俊傑胳膊下夾着一個公文包,身後跟着蕭情和胡蘭兒。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點回去。”蕭俊傑看了一圈,全是蕭瑤的窮學生,眼神中帶着鄙視。
每次哪裏有賭石,蕭俊傑只帶蕭情,目的就是想讓蕭情多瞭解賭石知識,積累人脈,將來好繼承蕭家產業。
他從心眼裏瞧不起蕭瑤,畢竟蕭家珠寶店是前妻留下的,這一點他心裏很清楚。
總怕蕭瑤翅膀硬了,奪走好容易到手的財產,所以從就不讓蕭瑤和蕭凡接觸賭石和珠寶,有意打壓。
心裏哇涼哇涼的,對這個父親已經不報任何希望:“我爲什麼不能來這裏,這裏好像不是蕭家。”
蕭俊傑有些意外,沒想到蕭瑤敢當着這麼多人面頂撞他,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瑤瑤,別鬧,你看看,今天來的都是大人物,你一個學生來幹嘛?”
從公文包裏掏出皮夾,從皮夾裏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蕭瑤:“是不是沒錢了,拿着,帶着你的同學打車回去。”說着,硬是塞到了蕭瑤手裏。
看着手裏的大鈔,心情降到了谷底,猶如冰凍三尺。
把錢還給蕭俊傑:“我不需要,留着你自己用吧!”
說完轉身就走,不想和這個男人多浪費口舌,說再多,有些人也不會動容。
本以爲這一世終於有了父親,可是父親這個詞卻是那麼的陌生和諷刺。
所有的期望,都化爲泡影。所謂的天倫,都是別人家的,既然與自己無關何必強求。
“瑤瑤,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爸也是爲你好。”胡蘭兒看不下去,出聲指責。
前幾天女兒回來,一身是屎,哭的涕不成聲。可把她心疼壞了,後來聽女兒說是蕭瑤給她下了藥。讓她當衆出醜,胡蘭兒想起來就恨不得將蕭瑤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