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色眯眯的盯着許健柯,摸着下巴,往前走了幾步,離許健柯越來越近。
許健柯感覺到了危險,越過男人就往外走。
誰知男人四處張望,看這會沒人,一把抓住許健柯就往廁所裏拖:“小寶貝,過來幫幫我。”
許健柯嚇壞了,臉色爆紅,自己長的很娘嗎?爲什麼沒有女人看上他,看上他的都是男人?
“你幹什麼?放開我。”許健柯拼命掙扎,男人抓的很緊,手腕都抓疼了。
“就是玩玩,怕什麼?放心,以後我會罩着你。”男人死活不撒手。
許健柯急了,伸出另一隻手,嘭的一拳打在男人的右眼上:“你大爺的,把老子當什麼?”
男人眼冒金星,被這一拳揍的有點迷糊,半天才緩過神來,再擡頭許健柯已經走到門口。
男人喝了酒,酒精上腦,精神抖擻,哪裏肯喫虧,飛快的走上前去,伸手拉住剛打開門的許健柯。
“小東西,敢打我,往哪跑?真不識擡舉。”說着一巴掌向許健柯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脆響,許健柯被打蒙了,反應過來發瘋似的向男人衝去,一拳砸向男人面門。
男人沒想到許健柯這麼生猛,被砸倒在地,兩人很快滾在地上。
吵鬧聲驚動了喫飯的顧客,衆人紛紛跑來圍觀,飛鷹也過來了,一看地上是許健柯瞬間惱羞成怒。
此時許健柯被男人壓在身下一拳打在臉上。突然感覺身上一輕,男人被飛鷹扔了出去,嘭的一聲撞在牆上:“啊…”
飛鷹看都沒看地上的許健柯,走到男人面前,一腳踹了過去。:“老子的人你也敢打,找死。”
男人雖然能打過許健柯,卻不是飛鷹的對手,就一拳就把男人半邊臉打的凹進去了,嘴裏吐出一大口鮮血,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飛鷹這才轉身把許健柯拉了起來,許健柯突然很想哭。
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別人欺負他,第一次幫他的人是蕭瑤,第一次護着他的人是飛鷹。
“鷹哥…我…”許健柯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二字,似乎太輕了。
飛鷹皺眉看着許健柯左邊臉上五個手指印,右邊又青又腫,有些心疼。
這還是他第一次心疼一個人,還是個男人:“走吧!”
兩人直接出了酒店,坐到車上,飛鷹並沒有急着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醫藥箱。
打開從裏面拿出跌打損傷藥,用手指挖出一點,抹在許健柯臉上。
許健柯楞了一下,臉色一紅,抓住飛鷹的手腕:“那個…鷹哥,我自己來。”
飛鷹心頭一悸,手指頓了一下,不理許健柯繼續上藥。
許健柯看他冷着一張臉不說話,還以爲生氣了:“鷹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給你舔麻煩了。”
“我沒生氣,我是嫌你太笨了,被人按着打?打不過就不會跑嗎?以後和我一起住,我教你功夫,再有人打你,給我往死裏揍。”
這回許健柯真哭了,鼻子一酸,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自從七歲那年父親出車禍去世,後來母親又不知去向,這個世界上除了奶奶,在沒有第二個關心他的人。
親情和關愛,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連那些所謂的親戚也躲得遠遠的。
從小被人欺負,何時有人給過他一碗飯,被欺負的時候,何時有人把他護在身後過,沒錢的時候他只能撿破爛,又有誰拉過他一把?
飛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儘管很心疼,說話還是有些生硬。伸手給許健柯擦了擦眼淚,做的那麼自然。
許健柯臉色一紅,把頭轉向一邊:“我知道你沒怪我,我就是…我…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護着我過…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和人打架?”
飛鷹瞬間頓悟,原來這小子被自己感動了,至於許健柯的身世,總裁早就讓自己查過,所以對許健柯的過去非常清楚:“不管爲什麼,被打了就得打回來,以後我護着你。”
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語,讓許健柯心裏如同遇到了冬日暖陽,夏日空調。
心裏別提多舒坦:“謝謝鷹哥。”
把許健柯送到茶樓,下車的時候飛鷹說道:“晚上我來接你,和我一起住。”
也沒等許健柯答應,開車跑了。
許健柯現在馬路邊,看着車越開越遠心裏暖暖的,也沒有多想,直到後來的某天后悔的要死。
回到茶樓,兩人看到許健柯楞了一下,魏山調說道:“吆!還真被人打了,說說爲什麼被打,你小子不像愛惹事的人,怎麼回事?”
許健柯有苦難言,怎麼說?難道說有個男的看上我了,非要拉進廁所幹羞羞的事嗎?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是不回答。
魏山還想再問被蕭瑤攔下了,拿出一瓶冰肌膏遞給了許健柯:“用這個吧!”
許健柯也不客氣,他知道蕭瑤的藥好,自己洗了把臉上藥。
許健柯上完藥擡頭問道:“蕭瑤,我能給自己算一卦嗎?或者你幫我算算。”
蕭瑤坐在沙發上,喝着靈茶說道:“算卦倒是容易,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別算,真要是有大災,我會提醒你的。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萬一算出來不好的事情,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你覺得舒服嗎?這就是爲什麼卦不算己的原因。如果真想算,我可以幫你算算。”
聽蕭瑤這麼一說,許健柯瞬間不想算了。這話說的有道理,萬一真算出不好的事情。
整天提心吊膽,時間久了,精神過度緊張,會憋出精神病的:“算了,不算了。”
晚上飛鷹把冷漠寒送到蕭瑤哪裏,還真去接了許健柯。
飛鷹住在冷漠寒的別墅區,只所有被稱爲冷漠寒的別墅區,那是因爲,整個別墅區都是冷漠寒的產業。
除了冷漠寒住的莊園外,左右兩邊還有幾棟別墅,住的都是冷漠寒家裏的傭人和保安。
整個這一片區域,佔地面積有上百畝。
這些全是冷漠寒的私人產業,和冷家沒有任何關係,冷家人也沒住在這裏。
“哇,這些別墅太豪華了,景緻也好美,鷹哥,原來你住在這裏。”許健柯忍不住感嘆。
飛鷹關好車門,說道:“這不是我的,這是總裁的產業,以後我慢慢給你講。”
說着從後備箱裏拿出許健柯的姓李箱,走進莊園右邊的一棟別墅內。
別墅內歐式風格,冷風和飛鷹每人有一套單獨的別墅,其餘的保鏢都住在一起。
整在莊園,可不止飛鷹四個保鏢,到處都能看到巡邏的保安和監控,如果沒有人領着,誰也別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