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多了,洗漱練了嗎”李牧天轉着胳膊,舒緩這痠痛的胳膊,打了個哈欠。
李牧天再次確認了羊皮本上沒有新的回覆,便躺進了牀上,今晚時隔好久後獨自一人睡,倒有些不適應了,難道是沒有呼嚕聲了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時間緩緩流逝,在黑雲溜走月亮放出光芒的時刻,“李牧天”迷茫地張開了眼睛。可能是李沐光冥冥中聽到了弟弟對自己的思念,可能是他同樣懷念這裏,揚子居的這件廂房裏再次響了每晚都會奏響的美麗“樂曲”。
秦朗看着躺在一旁睡得和死豬一樣的李沐光,聽着他嘴裏傳出來的噪聲,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當前的狀況。
“這哥倆怎麼睡一張牀上了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秦朗納悶地想着,越過李沐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但外面一團暗,“還是黑天我怎麼現在就醒了”
又一聲尖嘯傳來,秦朗明白過來:“是被這個除草機吵醒了嗎”
秦朗家秦爸爸的呼嚕聲也非常大,秦媽媽有時候睡不好第二天就會生氣地稱呼秦爸爸除草機,叫一整天。
搞清了狀況,秦朗便又躺了回去,嘗試着再睡回去,她本來也不想影響到李牧天,他能同意幫忙,她已經很感激了。雖然沒弄明白兩兄弟同牀共枕的原因,她還是沒有換地方,而是嘗試在李沐光的呼嚕聲中,努力醞釀着睡意。
不知道李牧天那邊怎麼樣了,以後那個隨機交換又該如何是好啊。
另一邊,ktv包廂內。
李牧天是在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中睜開眼睛的,他先是感覺到一陣頭疼,等意識到這是孫明的歌聲後,他明白了自己頭疼的原因。
“啪”,音樂突然戛然而止了。但孫明的歌聲滯後了一會兒,才停下。
“何安,你幹什麼把音樂打開,不然我找不到調了”
原來是何安關掉了音樂伴奏,她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竟有一絲不耐煩的神色:“開着你也找不到吧”
“哪有我唱得多好聽,多深情,你沒感覺嗎”
“一丁點都沒有,千萬分之一都沒有。”
“好吧,一定是我祖爺爺的聲音不好聽,你知道的,這畢竟不是我本來的聲音。”孫明自以爲是的找到了原因。
何安懶得理他,對沉默地坐在一邊的李牧天道:“你就是李牧天吧我是何安,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李牧天見到陌生人的習慣再次出現了,他一言不發地打量着兩個人。對於何安的自我介紹,也只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何安見怪不怪地接着道:“你應該已經見過吳離了吧”
“”李牧天仍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只是看何安的眼神變了變。
“那他應該給你說了替靈器要怎麼破壞吧,所以我們先把它藏起來了。”
孫明不知何時湊了過來,對何安道:“吳離是誰這不會是你們特別行動隊的陰謀吧是你把我的替靈器給偷走的對不對”
“你不早說”孫明臉色一變,一溜煙地跑了。
李牧天迷茫地看着孫明着急的背影,想了想,纔想起來孫明好像叫過朱月“祖奶奶”,朱月昏迷的事兒,他從秦朗那瞭解了一些,也知道秦朗是爲了朱月纔要使用那臺機器的。但他卻不明白其中的原理,目前的狀況讓他認爲秦朗是受到了這些人的要挾。
“朱月怎麼樣了”
“放心,那過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的。醒來後,她會把這一切都忘掉。”何安道,“我有些話需要告訴你,在我說之前,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何安頓了一下道:“我們和吳離所處的陣營不同,可以說站在對立面,如果你妄信他告訴你的那些東西,給我們造成了什麼損失,到時候秦朗和她的朋友家人們出了什麼事兒就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你在威脅我”
李牧天無法從何安一成不變的表情上看出什麼,只看她攤了攤手,道:“隨你怎麼想,畢竟出問題的只能是這邊的,你也沒什麼損失。”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的目的是什麼”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只需要知道,接下來你和她會出現完全隨即的靈魂交換,這沒有什麼徵兆,但是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者說讓你們靈魂歸位的方法和原來相同。只要進入深度睡眠,你就能回去。”
李牧天權衡了一下利弊,最後無奈得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結論。
“最後,對於你合作的獎賞,我有一個提示告訴你。”何安道,“事情會好起來的,如果遇到困難,多去修筠遊記裏找找答案。”
修筠遊記是李太后送給李牧天的那本古書,裏面記錄的全是修筠雲遊四方時的所見所聞,由於有些內容十分奇詭,但又很真實,使其一度被銷燬。但過了幾百年後,書中故事被當做鬼怪流傳了下去。
雖然修筠遊記已經很難找到原版書了,但類似的遊記確是層出不求,不過顯然李太后給他的那本是原版。
但爲什麼何安會提到這麼一本奇怪的古書呢它裏面那些奇怪的內容又能給出什麼答案,昭示着什麼而何安是否是在得知他手裏有這本書的情況下這麼說的,她是怎麼知道的。
或者她不知道,畢竟這是本古書,並非哪個家族的專屬寶物
正當李牧天思考着何安的這個雲裏霧裏的“提示”時,他的脖頸突然一痛,只來得及反應過來何安有武功,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李牧天甦醒時,本能地跳了起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回來了。身旁的李沐光被他嚇了一跳,醒轉了過來:“大清早不睡覺幹嘛呢”
“今天是哪天”
“今天是今天,發什麼瘋。”李沐光轉了個又睡了過去。
李牧天越過他走下牀,把羊皮本翻了出來,見上面有多了幾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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