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獵獸戰魂記 >第70章 信仰之戰
    第四軍區

    辦公室裏,溫老拿出兩本書,放在桌子上:

    “冷劍,你怎麼選”

    “《馬列主義》。”冷劍眼睛掃過《壞蛋是怎樣煉成的》一抹厭惡浮現

    陳老呵呵一笑,地抽走那本馬列主義,放上了一本《道德經》,一臉期待的觀察冷劍。

    冷劍扶着額頭,遲遲沒有動靜。

    “怎麼了”陳老揶揄道

    “這兩本加起來,可就是現在的社會主流了。”

    冷劍一臉黑線,

    “溫。。。陳老,拿了《道德經》我就是缺德,拿了《壞蛋》我不就成了忘八端了嗎您這是戲弄我!”

    “呵呵,可是就是有很多人選擇了這本看起來重,卻比道德還要難以實現的道路。”陳老語氣有些滄桑

    “攔都攔不住。”

    “老師們從小教育我,教導知識是爲人師表,是老師的本分,樹德育人,是工作需要,是老師的職責,但最重要的,還是教學生做人,一位姓陳的老師曾經說過,他寧可花費大量時間去教一個成績差的老實人,也不可能去教那些成績拔尖的紈絝子弟。”

    “爲什麼”陳老想從冷劍眼裏看到點什麼

    “因爲他是個好老師,儘管成績差,但還可以提升,但成績好那就不一樣了,考場發揮的好,腦子聰明,這是先天條件優越,而德行一但出了問題,老師是糾正不過來的,因爲這本《壞蛋》,老實人是不會去看的。”

    冷劍跟陳老對視一眼,繼續道:

    “不怕流氓會耍橫,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兩人對視許久,放聲大笑。

    冷劍取出一顆赤色圓珠,雙手平舉,遞給陳老:

    “王子烈沒死,不過他再也當不了流氓了。”

    陳老接過圓珠,取出一個銅匣子,將它跟一顆顆顏色各異的圓珠放在一起。

    “想明白了”

    “是。”

    “那我以後可不用再惦記你那一顆雷系的了。”

    “我還是這麼讓人不省心。”冷箭苦笑道

    “河東市三十二位異人,一番選拔下來,就你和赤焰兩位,戴上勳章吧!”

    陳老從辦公桌下拿出一身軍裝,將一個龍首臂章,和少尉軍銜拿了出來。

    冷劍默默戴上勳章,看了眼“利劍”的普通軍章,一陣猶豫後,猛的撕下。

    正了正身子,冷劍緩緩舉起右手,敬禮。

    禮畢,陳老拿出一份文件,蓋了章,遞給冷劍。

    “什麼!要我進遠見”冷劍一臉訝異

    “別裝了,再裝我都覺得噁心。”陳老一臉嫌棄

    “好的,謝謝。”冷劍面無表情的收過文件,看着上面的紅頭大字,一臉興奮。

    時光荏苒,一年過去了,冷劍從創立遠見,到成爲特種部隊的士兵,生死間,已過數年,河曲積極響應政府政策,助力改革,脫貧攻堅,已是另一派繁榮景象。

    “怎麼又堵車。”冷國鋒一臉焦急的扶着方向盤,看向遠方讀秒的紅綠燈。

    冷劍提着軍被,穿着入伍時的軍裝,一臉好奇地打量。

    “真是兩年不回家,街道怎麼走都不知道了,五年不回家,家都不知道在哪兒了。”

    “臭小子,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到了家收斂點,你弟弟剛畢業,別和他爭執。”冷父囑咐到

    “好的老爸,令行禁止。”

    冷劍一副乖寶寶模樣,惹得冷父忍俊不禁。

    河曲的夜,多了些嘈雜,冷劍換上家裏的衣物,在街道上穿行。

    “掃黑除惡,重拳出擊!”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富強,民主。。。”

    “跟着黨走,用不掉隊!”

    上了鄉間公交,冷劍投了一元硬幣,河曲私家車開始多了起來,車上也就只是一些大爺大媽。

    一位中年婦女在車上拉拉扯扯,眼睛滴溜溜直轉,冷劍打了個呵欠,雙手托住頭部,好整以暇。

    “欸,你聽說了嗎咱河曲現在王大縣長前幾天突然不幹了,好幾位大領導去勸說呢!”婦女看了冷劍一眼,給旁座的大媽使了眼色。

    “哎呦,真哩王縣長擴建縣中學,讓我們所有人的孩子都能上高中,可是一位好官啊!”

    “也不知道哪個狗孃養的,竟然在領導面前說王縣長壞話,李所長都在跟前,差點沒抽他!”

    “那怎麼沒抽啊”婦女一臉興奮的看着冷劍撇下嘴角,捅了捅大媽,大媽轉過頭看見冷劍微怒,放大了音調。

    “咳哼,王縣長建立縣級重點高中,提高教育質量整合了多所雜七雜八的中學,最終創立人員更多,師資力量更雄厚的。。。”說到這了,大媽看了看紙條,繼續道

    “使這所高中成爲省一級高級中學,爲我們河曲培養出數百名大學生,你們說這樣的好縣長,那裏找”大媽接過婦女給的百元大鈔,點了點數,頓時苦着臉說道

    “華夏黨派一黨執政,老百姓沒活路啊!”

    “就是,上個公交還得掏錢,真小氣。”

    “還是王縣長好,又捐錢建污水處理廠,又改造河道,讓咱河曲山清水秀!”一個青年不情願喊道

    冷劍回想王元盜走自己“冰雨”商標的情景,頓時一陣氣氛,聽着青年的話外音,和車上老者們的附和,心裏暗自嘆息:

    “王元啊,你好歹也是先生出身,怎得官威如此之重。”轉頭看着河邊垂柳,冷劍踏上歸途,一路青磚石階,暖風拂面。

    走近一看,冷劍在“青磚牆”上抹下一層未乾的噴漆,一陣苦笑。

    “很多老百姓認爲華夏打不過倭國,以至於這種信念代代相傳,隔了幾十年的教育,華夏黨人流血犧牲,立碑刻塑,著書立人,國家費了那麼大勁,風聲大雨點小,從文化改革到現在,國家還是處於被動,陳老爺子,怪不得您和老首長他們踏遍祖國千山萬水,還是要設立我們夜梟,杜鵑啼血,徒染血羽,這華夏,沒有一位領導人不是兢兢業業,錯的,有時真的是這羣不跟隨的人。”

    冷劍路過冥紙店,買了白色紙花,一路走到被稱爲死疙瘩山的青年紀念碑座落處,看着山下的雕塑,不復存在的戰壕遺址,碑上被劃花的烈士英明,一陣悲慼。

    難道,我們這種人,真的被時代拋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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