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鈺在白染的院子裏坐立難安,幾次將目光聚集到白染的脣上面,聶鷹這個混蛋!還敢····親染染?!小爺當年剛剛認識染染的時候也不過是抱一抱而已!

    越想越氣的蕭承鈺準備殺回去——

    “你老實待着——”白染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小心思,撅着小嘴警告道。

    蕭承鈺原本已經起身,聽完之後只得訕訕地坐了下來,不能忤逆小傢伙的意思啊····只是——

    “染染你不讓小爺去報仇···那···小爺總得幫你處理一下——”說完瞬間來到了白染面前,身法之快堪比閃電,直接含住了白染嬌嫩的脣瓣。

    “唔唔···唔!!!”白染被偷襲地措手不及,只是整個人被抱着,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反抗。

    蕭承鈺貪婪地吮吸着兩片柔軟脣瓣,只是想到這樣美的東西還被聶鷹染指,他就又氣不平了,貝齒輕磨一二,算是小小的懲戒——

    等綿長窒息的擁吻結束後白染氣得指着蕭承鈺抗議:“你···你!你個登徒子!”一次兩次的被偷襲,她感覺自己要陷落了一般,兩頰發燙,心跳更是厲害。

    “這是幫你消毒嘛···”蕭承鈺四兩撥千斤似地狡辯,樣子坦然的像是在說真的一樣。

    “信你纔有鬼!”

    兩個人還在鬧着,蔣正嘯卻是正院回來了。

    剛一進門就看到白染紅着臉,嘴脣還有點輕微的腫着,像是受了欺負的小獸一般惹人憐惜,蕭承鈺倒是一副饜足的樣子,抱着胳膊站在白染身後,笑眼彎彎的樣子讓人絲毫看不出平常帶兵的戾氣——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又欺負阿染了——”之前在房檐上的教訓看來還是太輕了!

    “以後我這將軍府是不是要專門設一隊人馬來守這院子啊——蕭承鈺!”

    “之前半夜翻牆頭的事情也是你一個一品將軍該乾的!”說出去他這個作師父的臉往哪裏放·····

    “你把聶鷹丟出去放天牢裏,那小爺就考慮考慮以後走個正門——”他對蔣正嘯的態度一向是大事上尊重,小事上隨意,說話間像是平輩一般,一點敬語都不用,這在早前也捱了蔣正嘯不少罵。

    不過後來罵着罵着也就習慣了,蔣大人安慰自己,等着這混小子向白染提親的時候,自己可要加倍奉還!哼!

    薑還是老的辣,蔣正嘯算計這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聶鷹的事情你別管!這裏面的深淺你不懂,好好準備邊關換防的事情——”

    一提起聶鷹的抗拒心理,蔣正嘯就心煩:對方是那樣的身世遭遇,如今想讓他心甘情願地歸順朝廷,參與查案,哪有那麼簡單·····

    可是偏偏上頭的命令就是這樣,要麼降服,要麼殺掉——

    殺是不能殺了,畢竟這裏面還牽扯着···自己好兄弟身死的真相····

    “蔣大人,是不是朝廷對聶鷹另有安排?”白染聽着話裏話外,怎麼這麼像招安啊···梁山好漢也是落草爲寇,勢力達到能讓朝廷中人忌憚的程度,最後迎來的就是招安。

    和現代做生意一樣,如果你競爭不過你的對手,那就買下他的公司,收歸己用。

    蔣正嘯知道白染聰明,嘆了一口氣道:“算是這樣吧···只是,還和他的身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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