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應道:“這個嘛,大哥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又笑道:“大哥,現在計劃不是按預想的進行了嘛,怎麼看你還不太高興的樣子?”
“怎麼不高興?就是有點出乎意料了,本來我以爲到現在能有點眉目、能有一些些進展就很好了。”歐陽長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梁風,笑道。
“大哥,這‘借刀殺人’計劃的第一步讓東郭正龍殺死錢家的核心子弟現在看起來是完成了。不過最後能不能借到刀、能不能殺到人,都還不一定。所以現在確實還不能高興。”梁風道。
歐陽長尋臉上興奮的神色斂起,身子微微前傾道:“長鋒,我感覺這計劃最難的就是開頭這一步了。只要東郭正龍殺死了錢家子弟,那錢鬱蔥怎麼可能放過雲田東郭家?現在第一步已經做完,那這‘借刀殺人’的計劃十有**能成!”
“不一定!”梁風解釋道:“如果錢鬱蔥很愚蠢,沒想到殺他兒子的兇手就是東郭正龍,那東郭正龍顯然會安然無恙的”
其實他留給錢堂主的破案線索是很少的,最主要的線索就是那三少爺逃走的那點神魂這是因爲他要儘量把自己當成東郭正龍去殺人、去掩蓋殺人的痕跡
如果在現場留下很多明顯的、指向東郭正龍就是殺人兇手的線索,那樣反而不可信,那樣錢堂主馬上就會意識到真正的兇手肯定不是東郭正龍,而是有人嫁禍於他因爲金丹四品的東郭正龍顯然也不是笨蛋,殺一個入道期的修士怎麼可能留下那麼多痕跡?
所以,如果錢堂主太過愚笨的話,就有可能找不到梁風故意留下但又隱藏很深的線索。
“嗯,應該不會找不到!錢鬱蔥能進階到金丹五品,顯然也是人傑,應該不至於那麼愚蠢!”心中念頭一閃而過,他繼續道:“而如果裘統領、錢鬱蔥他們很厲害,那也可能借不到‘刀’。因爲這‘借刀’計劃還是有天然、無法彌補漏洞,所以若他們看穿了我們的用意,那估計也不會去殺東郭正龍的。”
歐陽長尋微微點點頭,沉吟片刻道:“我覺得這‘借刀殺人’的計劃還是能成!因爲,錢鬱蔥那廝特別怕有人挑戰他的地位不久前他的一個才進階到了金丹四品的師弟莫名就失蹤了有傳聞說那個師弟是因爲修爲逼近了金丹五品的錢鬱蔥,兼且又高調了些對錢鬱蔥不夠恭謹,然後就被錢鬱蔥弄失蹤了。現在東郭正龍也金丹四品了,並且還殺了錢家三少,錢鬱蔥怎麼能忍?沒滅東郭家的門就算錢鬱蔥仁慈。”
又聊了些其他堂主、長老家的近況後,歐陽長尋帶着歐陽嵐嵐告辭離去。臨走的時候,歐陽嵐嵐又瞪了梁風一眼、低聲嘟囔道:“哼哼哼,日日就呆在院子裏嬌妾美酒的,還叫特別的勤奮?”
梁風笑了笑不接話,他知道歐陽嵐嵐雖然是一副嘲諷他的樣子,其實更可能是她對他心動的表現那嘲諷有點吃乾醋的意味。
看着歐陽長尋兄妹的背影消失在林道間,他心中暗道:“唉,歐陽師妹,雖然你也挺美麗的,但大爺我一則沒有心動的感覺,二則不能始亂終棄,所以只好敬你而遠之!嗯,也不能來者不拒,若那樣的話,怎麼對得起師傅她們呢?”
“虛僞!不能來者不拒的話,你怎麼睡了皇甫玲瓏還不夠又睡了紅裳?”一個充滿嘲諷的聲音又在心底響起。
“馬勒戈壁!睡皇甫玲瓏怎麼能叫睡?那那是有感情的!並且也是爲了救她!若大爺我不睡她,你說還有誰能比大爺我更好的?哼哼哼,既然是爲了求她,那睡了又何妨?!”
心底那前世記憶區的聲音的氣勢似乎弱了些,應道:“好好好,皇甫玲瓏還算勉強可以睡,這個就不說了。”又叫道:“那睡紅裳又怎麼說?也是爲了救她?”
“對啊!你沒見大爺我沒睡她之前她天天哭,現在就不哭了。”難得贏了前世記憶區的一次,梁風心中理直氣壯應道。
“厚顏無恥啊,厚顏無恥!你不放人離開,還說人家天天哭?你怎麼知道人家哭是因爲你不睡她而不是人家害怕被你強睡?”那前世記憶區的聲音又嘲諷道。
梁風臉色一滯,暗道:“是啊,自己爲何沒放她離開呢?是了,其實還是自己不夠尊重她,覺得她是歐陽長尋送來的,若自己不要那就應該還給歐陽長尋而不是放她離開。不過在這聖火宗這地界,女修的地位真是低的可憐,放她離開也不見得比留着白駝山好,甚至還可能差許多”
“那自己爲何睡了她呢?爲何覺得睡她就不是來者不拒?”
梁風臉色一滯,暗道:“是啊,自己爲何沒放她離開呢?是了,其實還是自己不夠尊重她,覺得她是歐陽長尋送來的,若自己不要那就應該還給歐陽長尋而不是放她離開。不過在這聖火宗這地界,女修的地位真是低的可憐,放她離開也不見得比留着白駝山好,甚至還可能差許多”
“那自己爲何睡了她呢?爲何覺得睡她就不是來者不拒?”
“那自己爲何睡了她呢?爲何覺得睡她就不是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