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煉體武者戰鬥一直是一件令所有人頭疼的事情,雖然他們的短板非常明顯,但是他們的**卻也非常的不講道理,只要被近身幾乎可以完爆所有其他武者。

    如果不是因爲不想下殺手許墨倒是可以使用猩紅毒針,別看猩紅毒針連木頭都戳不破,但是隻要是**它就可以無視防禦,不管你煉體多麼厲害都是死路一條,這也是許墨研究了許久才摸索出來的。

    老鼠進入基地已經快黎明瞭,這時候血影會的五個白銀殺手已經被許墨收服了四個。爲了怕露出破綻衆人特意打掃了一下,所以當老鼠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當最後黑貓四人一起動手的時候,老鼠的警覺已經晚了,面對四人圍攻他的反抗絲毫不起作用。本來他在組織裏的武力就不怎麼樣,再加上其他四個人一起動手當場就坐蠟,被許墨輕鬆收服。

    至此血影會黃山市高層全部淪陷,許墨的計劃開啓了第一步!

    黃山市分爲東南西北四個區,其中城東屬於最繁華的區域,那裏擁有着最高的大樓、最寬闊的街道、最繁榮的商圈,像紅樓、西廂這些最有名的夜市也都集中在那裏,所以城東是黃山市最大的富人區。

    就像一枚硬幣,有正面必然有着反面,而城南就是所謂的貧民區,這裏到處都是各種工廠,市區污染嚴重,空氣非常的差,住在附近的市民大多是工廠的工人,偶爾有幾個商業街也稀稀落落的不成形,算是半死不活。

    相對於城東繁華的夜晚人們燈紅酒綠衣冠楚楚來說,城南的夜晚則危險的多,各種各樣的小混混,流氓混跡在街道里,就連警察晚上都不願意上街走動。

    “快,抓住他,別給他跑嘍!”

    寂靜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喝罵聲,混雜着乒乒乓乓的敲擊。

    隨後一個少年迅速跑過,少年剔着平頭,身上穿着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有些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冷漠,額頭上一條一指長疤痕清晰的刻在上面,眼中透着一股淡漠的神情。

    幾道身影迅速從少年前面的路口拐了過來,每個人手中都拿着幾根鐵棍,一臉的不善。前有伏擊後有追兵,少年無奈只有停下奔跑的腳步。

    “呦,怎麼不跑了,你跑啊!”

    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從後面的追兵中走出一個滿頭彩發的小混混。

    “原本只是想讓你把錢留下,既然你跑的這麼歡,現在就再卸你一條腿!也不看看這條街是誰罩着的,在我這裏混居然敢不交份子錢,真踏馬找死!”

    小混混說着呸的一聲往地上吐了口痰,看了一眼左右“給我上!”

    其他小弟嗷嗷叫的衝了上去,手中的鋼管和武器朝着少年毫不留情的掄了過去。

    少年叫阿烈,本地人,父母原本都是附近工廠的工人,但是在幾年前工廠發生爆炸,兩人雙雙罹難,只留下他和一個妹妹,兩個人相依爲命。

    而之後工廠給兄妹倆的賠償金也被幾個親戚用各種藉口矇騙過去,直到最後這些親戚才露出他們醜惡的面目,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撫養他們兄妹,只讓他們自生自滅。

    幸好父母的房子當初寫在兩人的名下,不然兩個人連息身之處都沒有。爲了養活妹妹阿烈撿過垃圾、做過小偷,甚至還和貓狗搶過食物,因爲遭遇過生活的各種危難,所以阿烈的性格慢慢變的冷漠,除了妹妹這世上的一切他都不關心。

    但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妹妹後來居然被查出來得了白血病,這讓原本心中還有一絲溫暖的阿烈徹底絕望,他憎恨這是世界,憎恨所有人。

    爲了給妹妹治病他不得已報名了血鬥場,也就是在地下打黑拳。因爲常年偷拐扒拿使得阿烈身手靈活,居然在血鬥場上讓他贏了兩場,阿烈剛看到了給妹妹治病的希望,不知道怎麼就泄露了打黑拳的消息,被這些人得知消息之後,就想要搶劫自己給妹妹治病的救命錢!

    “該死!”阿烈心中的怒火無以言表,這些小混混平時就欺男霸女,現在居然搶劫自己給妹妹治病的錢,搶劫自己唯一的希望,該死該死,這些人都該死!

    怒火中燒,阿烈一個側身躲過小混混砸過來的鋼管,手中的拳頭帶着滿身的怒火砸在對方的腦袋上,一時間鮮血飛射慘叫聲響起。

    可惜對方的人太多了,剛一拳把對方的一個人打趴下三四個鋼管就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劇烈的疼痛讓阿烈心臟都停了一停,一腳掃過去三四個小混混就飛了出去,壓倒後面一片。

    “啊!”

    阿烈怒吼,兩隻手臂如同風扇一般不停的朝着衝過來的小混混身上招呼,幾下就幹倒了五六個人,可是對方這次帶了二十來個,他每打倒一個人身上都會被四五根鋼管打中,不知不覺間嘴角已經流出一絲鮮血,明顯出了內傷。

    “啪!”

    一個小鬼在阿烈的膝蓋砸了一鋼管,阿烈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一時間五六個鋼管落在他身上,阿烈雖然用雙手護着頭,但是後續的敲擊直接讓他雙臂發生了一陣斷裂的聲響。

    “呸,狗屎,不是挺能打的嗎,幹了我十幾個弟兄,讓你打啊”

    彩發混混走到阿烈面前一鋼管砸在他的腦袋上,一股鮮血從腦袋上順流而下瞬間迷糊住了阿烈的雙眼,一整眩暈,阿烈再也挺不住撲倒在地。

    “艹,敬酒不喫喫罰酒!”

    彩發混混搜了搜阿烈的身子,從懷中掏出一搭錢裝在身上。

    “窮鬼,這就一點!”混混踢了阿烈一腳,準備離開。

    “額?”

    卻發現腳下一緊,低下頭髮現自己的腳踝被阿烈的一隻手給拽住。

    “錢…還…我”阿烈氣若游絲,但是心中一股勁告訴他不能讓對方把錢拿走,這是妹妹的保命錢!

    “求…求…你…了”

    “哈哈哈,你們看到沒這個小子居然求我,哈哈哈”

    混混哈哈大笑,旁邊的小混混也跟着笑了起來。

    “咔嚓”小混混一腳踩在阿烈的手上在地上碾了碾,鮮紅的血液順着他的腳淌了出來。

    “想要錢,行啊,做鬼再來找我吧!”

    混混哈哈大笑十分的囂張,帶着一羣小弟揚長而去。

    “嘿嘿,走小子們,去喝酒”

    “老大,這個小子怎麼辦,不會死了吧”

    “呵呵,死了又怎樣,這裏每天都會死很多人,一會就有人把屍體拖走了,不用我們關心,走喝酒去”

    “妹…妹”昏迷中的阿烈感到越來越冷,身體漸漸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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