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們一定秉公執法”警察點了點頭開車離開。

    南宮羽看着載着許墨離去的警車咬了咬嘴脣,小臉滿是焦急,想了一下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

    “喂,寶貝女兒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了,不會這麼快就想爸爸了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

    “爸爸…嗚嗚…”南宮羽聽到父親的聲音頓時有些哽咽。

    “寶貝女兒怎麼了?有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讓人把他腦袋擰下來!”電話那頭南宮羽的父親頓時大怒,和剛纔溫和的聲音判若兩人。

    “嗚嗚…不是的,不是我被欺負了,是我的…是我的”南宮羽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這可急死了他父親。

    “是你的什麼?朋友?”

    “嗯,是我的朋友…他被警察抓走了…嗚嗚”南宮羽終於說了出來。

    “寶貝女兒別急,說說什麼情況,警察干嘛抓你的朋友?”

    “嗚嗚…我也不知道…他們說他殺人…”南宮羽說到這又哽咽了一下“但是我不相信…嗚嗚”

    “寶貝女兒別急,你和我說說你那個朋友叫什麼?我幫你問問”

    “嗯,他叫許墨”南宮羽說道。

    “哦?就是你說的那個小老師?”南宮羽的父親問道。

    “好了,我幫你問問,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寶貝女兒放心”

    “嗯,謝謝老爸”南宮羽這才放心下來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俊俏男子,名字叫南宮星,正是南宮羽的父親。

    搖了搖頭南宮星用着冰寒的語氣道

    “我倒要看看何方神聖能讓我的寶貝女兒這麼上心,要是別有用心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了下面一個人,如果許墨在此就會認識這裏正是黃山市的權利中心,黃山市政府大樓!

    警察局一間審訊室裏,許墨坐在一張審訊椅子上四處打量着四周。

    “話說,我只是過來配合調查,你們卻用縛神索這不合適吧”說着舉起了被縛神索捆住的雙手。

    縛神索確實不愧是帝國警察專用逮捕罪犯的刑具,許墨一被捆上立馬就覺得渾身一沉,身體裏的靈氣居然被鎖死無法運轉。

    不管是武者還是異能者只要無法運用身體裏的靈力就和普通人差不多,頂多身體素質會好一點,也就相當於失去了爪牙的猛虎,只能任人宰割。

    “這是規定,我們也沒辦法,你就忍耐一下”一個警察說道。

    許墨看了他一眼又掃了一下四周的監控發現沒有問題後點了點頭,有監控在,這些警察應該不感怎麼樣。

    此時範良纔在房間里正等着消息。

    “範隊,人我已經給帶回來了,現在正在審訊室”

    “好!辛苦你了,我會在我老爸面前多提提你的”範良才大笑着說道。

    “嘿嘿,那就謝謝範隊了!”這個警察正是在學校污衊許墨的那個警察,原來是範良才的人。

    “對了,讓許墨戴上縛神索了吧”範良才又問道。

    “範隊放心好了,都按照您的意思去辦的!”旁邊的警察小聲說道。

    “很好,現在再幫我去辦個事,幫我把他那間房間的監控給關掉”範良才明顯是蓄謀已久,一步步都安排好好的。

    “收到!”對方點了點頭連忙離開。

    “嘿嘿,許墨讓你和我鬥,終於落在我手裏了吧,看我玩不死你!”範良才面色猙獰。

    正在審訊室的許墨突然擡頭看向頭頂的監控,眉頭一皺,有人關閉了監控!看來這果然是一個局,而布這個局的人除了範良纔不會有第二個人。

    許墨心頭殺機驟起,這個範良才心夠黑的,爲了讓自己入局居然連手下都殺,連之前的一次刺殺這是第二次了,看來不能留他!許墨在心裏想道。

    砰,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範良才走了進來。

    “副隊長”兩個警察站了起來問好道。

    “嗯,這件案子我來省吧,你們都出去”範良才說了句。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點頭離開。

    “對了,把門關上,一會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管,也不要開門知道了嗎”範良才語氣陰狠的吩咐道。

    兩個警察趕忙點頭,他們在這裏又不是沒遇到這種情況,雖然看不慣但也沒辦法,誰叫範良才的老子是警察局局長呢,他們可不會觸這個黴頭。

    “嘿嘿,許墨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範良才拎了個凳子坐在許墨對面,面色陰冷。

    許墨習慣性眯了眯眼,要是有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這是要開殺戒的前兆。

    “人是你殺的?”

    範良才搖了搖頭“不不不,人是你許墨殺的!”範良才雖然紈絝但是可不傻,他自然不會承認。

    “和我沒關係,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和我有關吧”許墨冷笑。

    “嘿嘿,之前沒有,現在就可以有了,只要你到了這裏,你還以爲能出的去嗎”

    範良纔看着許墨的表情滿臉譏笑,到了這裏不管你嘴多硬都有辦法讓你屈打成招,即使不招不是還有嫁禍嘛,只要許墨留下指紋,他們再把指紋刻在兇器上,那麼許墨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許墨此刻心裏也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看來真當警察局是自己家開的,實在不行自己只有殺出去了,只是如此一來就要面對帝國的通緝,以後恐怕就沒有安穩的日子了!

    “我似乎沒有得罪你把,非要置我於死地?”許墨疑問道。

    但是在範良才眼裏這就是屈服,讓他心裏十分的暢快。

    “你個低賤的平民居然想和我搶魚佳,要怪就怪你和魚佳走的太近了!”

    聽到這裏許墨知道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雖然自己並沒有追求魚佳,但是範良才這個狹隘小人這麼認爲,自己就是再解釋他也不會聽的。

    砰~範良才突然一拳朝着許墨的腹部打去,許墨雖然雙手被縛神索捆住但是他的見識和反應都還在,如果想躲許墨能有十幾種方法不被打中,但是他卻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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