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佳氣極,一咬牙手中的玄金指朝着許墨激射而去。

    “嗤~”

    空中出現一道血花,許墨看着被洞穿的肩膀難以置信的看着魚佳,眼中原本的火焰也悄悄熄滅。

    “啊!”

    魚佳也被嚇到了,捂着自己的嘴脣,美目掙的大圓。

    “你…你怎麼不躲?”

    魚佳顫聲道,連忙衝向許墨準備幫他查看傷勢。

    許墨悄然使用念力移動往後退了幾米讓開了魚佳,一絲絲鮮血順着指尖滑落,掉在地上響起啪嗒一聲,在這寂靜的地方格外的刺耳。

    “我不是有意的,你相信我…”魚佳真的急了,看着許墨不斷滴落的鮮血心中突然出現一陣絞痛。

    深深的看了魚佳一眼,許墨消失不見。

    看着突然空蕩的過道,魚佳的心也突然空落了起來,四周的黑暗似乎一下把自己埋沒。一股股溼潤突然佔滿了俏臉,魚佳用手悄悄抹了一抹,手上佔滿了被淚水打亂的妝容。

    咦…我不是從不化妝的嗎…怎麼會…

    魚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警局的,路上不停的有人和她問好,要是平時她一定會停下來和氣的和別人打招呼,但是今天她就這麼直愣愣的走了過去,絲毫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今天魚隊怎麼回事,感覺怪怪的”

    “我也這麼覺得,魂不守舍的樣子,和她打招呼也不理我”

    “是啊,如果不是魚隊沒男朋友我都以爲她失戀了呢”

    “算了吧還失戀,要是哪個人被魚隊看上恐怕睡覺都會笑醒,怎麼會捨得讓魚隊失戀,我覺得十有**是工作問題”

    “我看也像,魚隊今天不是去調查案件去了嗎,難道沒查到線索,所以這樣了?”

    ………

    絲毫沒有在意別人的話,魚佳回到了辦公室。

    “魚隊,你怎麼了?”小靜看到魚佳臉上的神色擔心道。

    “咦?許墨呢,他不是和魚隊你一起的嗎?”

    魚佳聽到小靜提到許墨眼中終於閃過一絲神彩,隨後又暗淡下去。

    “到底出了什麼事魚隊?你和我說說啊,不然我都急死了”小靜在旁邊一臉焦急,她是第一次看到魚佳這種情況,很明顯出了大事。

    魚佳的腦海中許墨鮮血淋漓的場景一直揮灑不去,一想到他的肩膀被自己的玄金指給貫穿她的心臟就不住的抽搐,一股疼痛感席捲全身。

    “我…傷了…他”魚佳低下頭喃喃道。

    “什麼?你殺了他?”小靜捂住嘴嚇了一跳。

    聽到小靜的話魚佳面色一白,突然想到什麼立馬衝了出去。

    “不會的…不可能的…我只是打中了他一下…他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小靜看到魚佳精神不對,也連忙跟了出去………

    此刻許墨正在回家的路上,準確的說是回家族的路上。

    肩膀上的傷痕已經沒有大礙,只要不是劇烈運動都沒問題。

    說到這裏不得不讚嘆一下玄金指,威力果然巨大,不愧是號稱斷金碎玉的指法,居然貫穿了許墨的整個肩膀,幸好有神卡在身,不然麻煩可就大了,至少要修養半個多月才能恢復。

    至於那個神祕人也中了魚佳一指玄金指,下場可比許墨慘多了,幾乎直接喪失了行動力,許墨預估沒有個幾十天恢復不過來。

    回到住處之後的許墨沒想到會收到家族的來信,信上寥寥的幾個字卻讓許墨神**變。

    福伯出事了!

    許墨眼中閃爍着濃郁的殺機,居然有人敢對福伯下殺手,看來自己對許家太縱容了。

    原本許墨還準備低調一下,稍微溫柔一點取得許家家主的位置,沒想到這些人這麼不識趣,既然你們想死就不要怪我了!

    許墨打了兩個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和我去殺人”,二十分鐘後血玫瑰和霸拳就會和了許墨朝着許家家族趕去。

    許家會議室,許家的權利中興,任何族內發佈的命令都會在這裏生成然後發佈出去,一度成爲所有許家人爲之奮鬥的目標,而如今這裏卻吵成一團。

    “族長,你這麼做恐怕不好吧,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把福伯給關進了家族監牢,這對許墨不好交代”一位年齡稍大的老人說到。

    “是啊,福伯怎麼說也是前家主的管事,不少人都得過他的恩惠,爲我們許家也做了不少事,不分青紅皁白的把他給抓了,總得有個說法!”

    “是啊是啊”

    許望遠看着臺下爭爭吵吵的衆人心中怒火沸騰,原本自己兒子沒出事的時候這裏面的大部分人都是自己的人,而在兒子許英傑昏迷之後這些人全部都反水跑到大長老那一邊去了,一羣牆頭草!

    許望遠恨不得把他們都殺了,當初拿家族好處的時候怎麼不說反對,現在自己一說要抓人居然都跑出來說三道四,這個福伯只是一個外來人而已,他們這麼維護還不是想讓自己和許墨爭鬥,最後坐收漁翁之利!

    想到這許望遠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大長老許宗元,一切的根源就是這個老傢伙!

    啪~

    許望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吵什麼吵,哼!每個人都知道雖然契約妖寵有風險,但是失敗頂多就是精神受創,修養幾個月就能恢復,但是我兒幾乎成了廢人,這明顯就是有人暗害!而之前的守衛也供述,就是在許墨的門外遭受的暗算纔會在廣場上做出有傷家族臉面的事情,有這些證據還不夠嗎,控制福伯也是讓許墨乖乖的回來而已,只要許墨不心虛他自然會回來接受調查,一切自然能水落石出!”

    許望遠看着下面的一羣人目光幽冷,猶如一隻猛虎環視,白銀高級武者的威壓壓向下面的族員。

    “怎麼,我身爲族長沒有資格下令抓捕暗害家族成員的嫌疑人嗎?啊!”

    攝於許望遠的威勢,下面一羣人頓時失聲,要知道許望遠身爲族長憑的可不僅僅是陰謀詭計,還有強大無匹的實力,白銀高級的實力在家族裏當之無愧是第一人。

    “咳”大長老許宗元突然出聲道:

    “族長當然有資格下命令抓捕暗害家族成員的嫌疑人,不過現在嫌疑人是許墨,而不是福伯,族長把福伯抓入大牢恐怕不合適吧”

    許望遠看着大長老雙眼微眯,眼底閃過兇光,他知道家族中最難對付的就是這個老狐狸,現在他又獲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這下更難對付,而對於大長老的心思許望遠最清楚不過。

    “我也是爲了避免消息泄露,畢竟這個福伯和許墨關係匪淺,如果有人偷偷泄露了消息讓福伯知道,恐怕許墨就不會回來了,這個還希望大長老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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