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許墨又咳嗽了兩聲,說道:“據我所知,我可不是這樣。-,o”

    韋紅瓊瞪了他一眼,不悅的道:“你是誰又知道些什麼我可是雲州城主的女兒,又是絳雪的閨蜜,雖然當年不在雲州城,當這其中的情況沒人比我更清楚。”

    這下不光是許墨了,就連金三富也覺得無語。

    韋紅瓊不知許墨的身份,他卻早已猜出,這在正主面前說別人的不是,若是韋紅瓊事後知道了許墨的身份,不知會羞成什麼模樣。

    金三富連忙咳嗽了兩聲,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許家的廢材之名可是人所公認的。”

    韋紅瓊看了金三富一眼,冷笑道:“胖子,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許家那個傢伙的玩伴,你當然幫着他說話。”

    “你不要是林絳雪玩伴嗎”金三富小聲嘀咕。

    “什麼”韋紅瓊冷笑道。

    “沒什麼。”金三富腦袋搖的就像撥浪鼓一樣。

    韋紅瓊冷哼一聲,道:“要我說,一定是那個許墨心機深沉,想要退婚又不想名聲受損,所以故意裝出一副廢材的樣子,好讓林家先提退婚,自己再以已經受害者的形象出現,博取同情。”

    無論是聶青青還是金三富,此時都已經無語了,他們不得不佩服韋紅瓊的想象力,畢竟能憑空勾勒出這麼多畫面,沒有出衆的想象力,肯定是不行的。

    聶青青偷偷看着許墨那張無奈的笑,不停的笑着。

    韋紅瓊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對許墨說道:“李大柱,你說我說的對不。”

    聶青青和金三富的視線唰的一聲聚集在許墨臉上。

    就見許墨一臉堅定的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那個許墨太不是東西了,這樣的人,千萬別人我遇見他,我見一次打一次。”

    輸掉比武的方式有很多,但贏的方法只有一種戰勝對手。

    許墨還從未有此刻這樣想要輸掉一場比武,若不是事關重大,若不是承載着隊友的希望,他真想一走了之。

    可他不能走,必須要面對,就像面對人生的每一次艱難困難一樣,面對着此刻的對手,無法退縮,只能前進。

    柳青芙有一雙漆黑髮亮的眼睛,就像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水。

    許墨凝視着這雙眼睛,久久沒有說話,直到身旁的聶青青提醒,他才反應過來。

    “開始吧。”

    他輕聲說道。

    柳青芙奇怪這個長相普通的男人爲何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凝視着她,更加奇怪自己竟對這眼神好不厭惡,這是一件分外奇怪的事情。

    “或許是、或許是熟悉吧。”她想,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她看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不知那隱逸在皮肉之下的靈魂,究竟有多少分量,但卻明白,那一定是自己熟悉的東西。

    “他、他是誰”她想。

    “你怎麼了”燕青飛碰了碰柳青芙的胳膊,疑惑的望着她。

    “沒、沒什麼。,o”柳青芙回答,她慌亂的語調出賣了自己。

    燕青飛的嘴角盪開一抹微笑,“放心吧,只是雲州城主韋振業自己拉出一支隊伍,我們會勝的。”

    若是平常,燕青飛這溫暖自信的笑容足以鼓舞柳青芙,但此刻,她卻沒有受到絲毫鼓舞,反而有些心虛。

    她忽然覺得自己會輸,就像面對這樣一個對手,毫無勝利的可能,但這本是可笑的事情,因爲對手的實力,遠不如他們強大。

    柳青芙苦笑一聲,心想:“三個化元巔峯,兩個化元后期,雖然強,但不至於能戰勝我,爲什麼我會生出那種感覺”

    她不明白,想不通。

    柳青芙對付不明白想不通的事情的方法,就是將它放在這一邊,置之不理,或許看起來有些逃避的意思,但逃避本身就是處理問題的最好方法。

    當然,當問題擱置在一邊,你根本就不用去處理它,久而久之,也就忘了。

    “開始吧。”她低聲說道,那原本溫和的目光,忽然變得銳利起來。

    錚的一聲,燕青飛已經雙劍出鞘,他的綽號叫冰火雙英,用的也是一對子母劍。一長一斷,長的是母劍,長約三尺,劍身上凝聚着炙熱的火焰;短的是子劍,劍身上附着着一層冰霜。

    當他抽出子母劍,運起武魂的時候,周圍的空氣立刻變成了兩種極端,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霜,而他的眼睛也變得一半赤紅,一半幽藍。

    與此同時,霜雪凝天梅霜雪也抽出了自己的凝天劍,這是一把三尺長的長劍,向外散發着驚人的寒氣,彷彿要將整個世界凍結。

    她原本烏黑柔滑的頭髮,逐漸開始了轉變,由黑到白,最後變成了一種蒼白,並非是那種毫無營養的、枯槁的蒼白,而是一種柔滑細膩的白。

    她的眼睛裏儘是森然的冷氣。

    龍鱗通天顧通天也沒有示弱,立刻亮出了自己的武魂龍鱗通天甲,龍鱗似得黝黑盔甲將整個身體包裹,僅僅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誰來與我一戰”他高聲喊道。

    沒有應答。

    但沒有應答不代表示弱,因爲有人用行動來回答了。

    一個人,一把刀,驚人的力道加上一往無前的氣勢,不是斬元又是誰

    平常沉默寡言的人,一旦走上了擂臺,就變成一個瘋子,他的雙眼裏閃爍着瘋狂的光,而這瘋狂又並非絕對的瘋狂,而是有理智的。因爲他的耳畔鑽進了金三富的聲音:顧通天的破壞力太大,你必須敵住他。”

    金三富說的沒錯,青竹宗的實力雖強,但五人的破壞力卻談不上多強,燕青飛和梅霜雪都是以自然屬性更加爲主,柳青芙強在對於勢的控制,丁丁則是個輔助,真正具備了強大的屋裏破壞力的只有顧通天。

    如果讓顧通天在其他人的配合下,完全施展出自己絕強的破壞力,那他們這邊就輸定了,所有金三富第一時間要斬元出手,纏住顧通天,不求勝,只求不敗,不敗便可。

    燕青飛顯然看出了金三富的打算,顧通天是他們這邊唯一的正面強攻力量,就這樣被纏住實在得不償失,但若要顧通天退回來,他絕對不願意,燕青飛雖然威信足夠,但絕對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命令顧通天,或許在生死之戰時可以,但是現在不行。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才能改改自己暴躁的脾氣。”他暗罵一聲,與梅霜雪對視一眼,具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堅定。

    顧通天的強攻是青竹宗不可或缺的武器,但不等於少了顧通天,他們就無法強攻,冰火雙英和霜雪凝天劍一樣有強攻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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