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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字典裏從沒有必須兩個字,特別是在受人威脅的事情,必須更是成爲一定要被拋棄的東西。

    聶妄心不以爲意的一笑,說道“您真認爲在不夜城裏就高枕不憂了嗎不夜城中的宗門可又不少,又實力於你一爭的宗門也不少,你就從來擔心嗎”

    此話正說在司空血的擔憂之上,雖然他是不夜城的東家,雖然邪月宗在此地的視力最大,但還有其他宗門能與其一爭,就算那些實力不夠的宗門,也彼此暗中結盟,好對付他這個東道主,這些他都知道,只是從不擺在明面上說,如今被聶妄心點破,他還真有些措手不及,就像聶妄心說的一樣,他確實已經失去了對於不夜城的絕對控制。

    此刻的城市雖然依舊安靜,但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只需要一個導e火索,就會徹底爆發出來,到那時所有勢力,包括邪月宗,都不過是風浪中的一葉扁舟,或許他這支舟更大,也更加堅固,但扁舟依舊是扁舟,絕不可能抵擋巨大風浪的侵襲。

    但要司空血就此認命和背叛過自己的聶妄心合作,還欠一些東西。

    司空血擺了擺手,說道“現在談這些還爲時尚早,誰知道他們是否能從寶塔裏出來,現在他們不過只是剛剛進入了寶塔而已。”

    聶妄心像是早知道司空血會這樣說,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他們出來的機會會很大呢”

    司空血目光一凜,沉聲道“你知道些什麼”

    聶妄心笑道“我知道的東西很多,說出來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司空血望着聶妄心,看着他那一臉高深莫測的微笑,心中想道“這聶妄心向來高深莫測,當年他一早就看出邪月宗有衰敗之相,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這才保住我宗門的一線生機,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想的這麼遠,再結合他此刻的語氣,難道他當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司空血搖了搖頭,他不相信所謂的鬼神之上,更不相信未卜先知的事情,長年流浪生涯與在高樓中的冷酷生活告訴他,人生命裏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爭取。

    “除非你能告知我更多的信息,不然我很難相信你。”司空血說道,“特別是在你曾經背叛過我一次的基礎上,我不認爲合作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怕”

    他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沒有人希望被背後捅刀子。

    聶妄心微微一笑,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更多的事情,事實上,我也希望如此,互通信息不是合作的基礎嗎”

    “那就說來聽聽。”司空血重新坐下。

    聶妄心道“我正在和兩個人合作,而這兩個人是有能力和玲瓏寶塔內部的人互通信息,我相信寶塔內的人能在這兩人的指導下通過試練。”

    司空血面具下原本微笑的臉雖然變得無比陰寒,便是面具遮蔽了這種變化,也能從外在的氣質轉變看出。

    剛纔還算正常,此刻待在他身邊,就如身邊放着一塊千載不化的寒冰,若是普通人,識相點的恐怕已經退去,但聶妄心一來不怕,二來不識相,竟在這時還笑着說道“那兩個人就是他們成功的基礎,而當他們成功從寶塔中出來之時,必將成爲各大勢力爭奪的對象,到那時候,沒有準備的邪月宗在各大宗門的聯合面前,絕對佔不了什麼便宜。

    “所以你認爲我們需要合作”司空血道。

    “當然,我有你沒有的信息,你有我沒有實力,我們正好能夠互補,而且在外人眼中,我們也是一夥的,爲何就不能合作呢”

    司空血閉上眼思考,聶妄心所說的提議的確誘人,但承認自己心動了,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情報準確的基礎上,而這正是司空血所懷疑的地方。

    “我不相信有人能和寶塔內的人聯繫,也不相信你口中的兩名高人能幫到他們。”

    聶妄心高深莫測的微微一笑,低聲說“這也難怪,那可是玲瓏寶塔,是聖人之物,怎麼會有人能打破聖人之物定下的規則呢但你別忘了,我曾經無視過規則,靈識潛入過寶塔內部。”

    司空血目光一凜,沉聲道“你到底是何人”若聶妄心不提這一點,他恐怕會選擇性的忽視,可聶妄心一旦提及,他便不能不忽視這重要的一條。

    因爲如果聶妄心能無視規則,那他的朋友呢

    聶妄心看出了司空血的動搖,微微一笑,說道“我姓聶,這可是一個特別的姓氏。”

    司空血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了古籍中的一些隻言片語,他強壓住內心的激動,故作鎮定的道“你口中的兩位高人是”

    “一個姓胡,一個是和尚。”

    這世的事變化的異常迅速,方纔還是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此刻卻能結成同盟,不得不說,利益纔是人與人關係的最牢固的紐帶。

    然而在玲瓏寶塔裏,許墨尚不是他的便宜岳父正用一種詭異的手段,欺騙着他,他正一臉微笑着看着手持黃燦燦雞腿的書中仙。

    看着這個老頭眼睛瞪的好似銅鈴一般,嘴脣微微顫動,唸唸有詞。若他仔細聽,一定會聽到“這不可能”之類的話語,然而即便不用耳朵,光憑感覺,他也能猜出一二。

    許墨脈脈的凝望着聶青青,聶青青也對他微微一笑,接着大聲對書中仙說道“怎麼樣,老頭。認輸了吧。”

    書中仙立刻反映過來“我認什麼輸,這不算,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耍懶似乎是老人的絕學,每當使用出來,都讓人難以招架。

    當然,在某些時候這一招也會失效,好比此刻,聶青青看也不看他一眼,冷笑着說道“你這老頭,好不是東西,剛剛明明說好了,你卻不認賬。”

    許墨也在一旁幫着腔“是啊是啊,我可聽到了,你說青青的燒烤若比你做的好喫,就給我們指出一條通上寶塔三層的道路,難道你想說話不算數”

    “誰說話不算數了”書中仙就像一隻被勒住脖子的公雞尖叫起來,“沒有的事情,我書中仙說過的話,承諾過的事情一定會照辦。”

    許墨微微一笑,身體向一邊側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說道“那麼請吧”

    書中仙緊盯着許墨,半晌沒有說話,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裏盪漾着沮喪的光,彷彿只差一點,淚水就要決堤的模樣。

    然這可憐的表情並未得到許墨任何憐憫,他心中老頭不過是再演戲,人的一生本來就是在演戲,人越老,演技越發精湛。

    但並不代表年輕人無法識破精湛的演技,如同許墨這樣先知先覺的人,早已將一切看在眼裏,自然不會被觸動,反而是聶青青有些被觸動的模樣,開口就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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