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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墨能明顯感覺到對手的強大,於是問道“有什麼辦法能戰勝他”

    小白道“變體之術雖然厲害,但也有個時效,過了時效他就會失去全部戰鬥力,任由宰割,不過你能撐過這段時間遠古皇族血脈至少能支撐變體術一個時辰,”小白猶豫了片刻,又道“總之,很難對付,自求多福吧。”

    “媽的,每次都是這樣,用到你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小白已經躲了起來,許墨只能暗罵兩聲,即可使出血影分身,立刻有四個許墨出現在男子面前。

    男子先是愣了愣,接着冷笑道“沒想到你也有底牌,不過你認爲四個自己就能對付我嗎太天真了,現在我就讓見識一下,在絕對力量面前,人數沒有任何作用。”

    “那就試試吧”四個許墨同時開口。

    男子知道變體術不能持續太長時間,於是也不廢話,立刻攻了上去,但見了他兩手一前一後,雙棍子飛轉,仿若電芒。

    四個許墨同時大笑道“如此招數,又豈能奈我”四把重劍對着男子,或劈或刺,或掃或砍而來。

    就聽噹噹噹幾聲聲響,重劍盡數被男子的三節棍擋下,反震之力將四個許墨連連震退。

    那男子大笑一聲,兩隻短棍一圈,頓時將四個許墨再次圈進棍影子之中,就見電射激飛,嘶嘶亂響,如流星急墜,驚雷驟落,一旁觀戰的聶青青被激盪的勁風颳的站立不穩,只能以手遮着額頭,運起真氣抵抗。

    場中,四個許墨如走馬燈一般,繞着男子急攻,運劍如暴風驟雨一般,密集的兵器交接之聲不絕於耳。

    聶青青見到此幕,臉上非但無喜,反而帶有慮色,別看許墨此刻攻的正猛,但完全是憑藉一口氣息急攻,若不能打亂對手陣腳,喫虧的反而是自己。

    反觀男子,雖然力量提升了三倍,但並不着急,只是穩紮穩打,準確的接下許墨所有進攻,只待許墨氣力消去,便會開始反擊。

    “不智,太不智了。”聶青青暗自心慌。

    許墨卻有苦說不出,對方實力本就強大,如今又提升了三倍的力量,若仍有對手釋爲,他只能躲藏,絕不能抵擋,時間長了,難免有失,若是強攻,將對方氣勢壓住,倒還有一線生機。

    許墨便是想用四象鎖元陣的鎖元效果,消耗男子的力量,沒想到這玲瓏寶塔獨成一界,世界的規則與外面不同,四象鎖元陣並沒有想象中的效果。然而此刻許墨已騎虎難下,只能盡力而爲。

    轉瞬之間,兩人過了一百招,四個許墨都氣喘吁吁,而男子卻一派神采奕奕之色,彷彿剛纔只是熱身而已。

    許墨見狀,眉頭一皺,暗中想道“不可在繼續了,繼續下去他還沒被拖住,我先累垮。”劍勢倏變,也不與男子硬碰,將重劍使的如同鵝毛,舉重若輕。

    本來這是男子反攻的好機會,但許墨雖然劍勢變化,可劍速卻越發迅捷,就見場中劍花錯落,紛紛然如雪花,又似雷電閃爍,飄渺不定,使到急處,就如千萬條黑蛇狂舞錯亂。

    男子一時難以適應,被許墨連着逼退了三步,退到最後一根木樁處,已退無可退,心中想道“原以爲這傢伙如此急攻,劍法到後來會慢下來,沒想到他能將重劍用的舉重若輕,劍速不但不慢,反而愈快,我這變體術最多隻能支持一個時辰,絕不能與他再耗下去。”

    當下大喝一聲,不退反進,浸入到正面的一個許墨面前;別看他身形碩大,但腳下步伐依舊如同靈貓一般,許墨已看出他的打算,想要阻攔,卻怎麼也攔不住,只能任由他近身。

    三節棍被是遠近皆可的武器,在遠如長鞭,在近如兩隻短劍,釋爲起來,厲害異常,竟逼的許墨的重劍不得不於三節棍直面碰撞。

    這一碰之下,許墨立刻暗叫了一聲糟糕,原來這男子力量大的出奇,最開始許墨採取遊鬥之勢,劍上不着力,還可借棍上之力,這一下被迫硬拼,劍上不能不着力。這一下相碰,重劍頓被挑飛了出去,男子順勢一棍打在許墨肋部,許墨吐了口血,倒飛出去。

    “許大哥”聶青青驚叫的就想要上前,許墨立刻大吼道“不要過來”

    這是他使出血影分身以來,第一次被人擊中分身,他整個人如遭到雷擊一般,可便是如此,他也不敢放鬆,三個分身死死將男子擋住。

    局勢算是一時間穩定了下來。

    這男子一招得勢,也不乘勝追擊,繼續穩中帶凶的打法,其實剛纔那一記他也不好受,許墨用太極劍的手法,借了一部分他棍上的力道,也震傷了他,此刻只能稍作調整。

    可以說,剛纔那一記硬拼表面上來說是許墨吃了大虧,實際不過是兩敗俱傷之局,或許許墨還佔了一點便宜,雖然他折去了一具分身,但男子卻受了不小的傷。

    兩人又鬥了幾百回合,三個許墨都面色嘲弄,頭頂蒸騰入煙,顯然是消耗過巨的趨勢,而男子也不好過,臉色雖沒有多少變化,但棍上的氣力卻在逐漸消減。

    就像小白之前所料的一樣,變體術的時間快到了,一但時間到,他就只能任人宰割。

    男子又怎會坐以待斃,當下用足了力氣,以三節棍的中棍同時架住三把重劍,將其用力向外一推,藉着反震之力退出場外。

    他冷笑着道“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幾分本事,能以技巧化解我力量上的優勢,但也僅僅到這裏了,接下來一招你絕不可能接下。”

    許墨氣喘吁吁,冷冷的盯着男子,道“那你來試試吧。”話音未落,便將重劍橫在胸口。

    他明白,接下來這一招,必然是對手必殺必勝的一招。

    很多時候,比武的勝負只在電光火石之間的靈光一現,就像某種不能預料的東西,他就在你身邊,而你似乎永遠也抓不住它的尾巴。

    許墨笑了起來,笑得譏諷而冷酷,殷虹的血液從嘴角溢出。

    就在剛纔,他擋住了男子必殺必勝的一招,受傷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當漫天棍影忽然化作唯一時,他所能做的就是傾其所有,三個許墨合而爲一,將真氣灌注與劍身之上,挺劍直刺。

    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最簡單的挺劍直刺,甚至沒有滔天氣勢,就像平靜湖面上綻開的一朵漣漪。那黝黑的劍鋒彷彿在空中搖曳顫動,發出嗡嗡的鳴叫聲。

    破

    所謂破,是劍法的一類總稱,亦的劍法的精髓,天下劍法莫不在一個破在上下功夫,許墨的劍法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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