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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沒事的。”許墨安慰聶青青。

    連他自己也知道,這不過就是一句安慰而已。沒有任何實際證據,也沒有任何值得推敲的線索,一切都是建立在荒誕的解構與並不可靠的經驗中。

    但毫無疑問,許墨的聲音就是一種穩定人心的力量,當這種聲音鑽入聶青青的耳朵裏時,她終於感受道了心安,是一種來自靈魂的安靜與祥和。

    “我明白,不會有事的。”她跟着說了一句。

    一座茅草屋出現在天與地的交界處,光線正好落在屋頂,彷彿爲其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聶青青還看到幾個人,熟人,正站在茅草屋的門口。

    “是柳師姐他們”

    許墨雖已被逐出了青竹宗,但依舊習慣喊柳青芙爲師姐,聶青青也跟着許墨喊柳青芙師姐,兩人似乎對這個並不名副其實的稱呼有任何牴觸,潛意識裏就覺得理所當然。

    當然,柳青芙也是如此想法,許墨只是被逐出青竹宗而已,僅此而已,不反感他們之間的師姐弟關係,甚至這種關係在考驗中得到了昇華。

    許墨看到柳青芙等人也感覺十分興奮,就他連自己也沒想到自己能真的闖到第六層,更不用說是柳青芙等人了。

    至少,在看道張嘯林的慘樣之後,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顯然,壞打算用不上了,這令他莫名的舒心,愉悅,彷彿天下間所有開心的事情都在此刻發生一樣。

    微笑出現在他的嘴角,到眼角的位置才消失不見。

    “師姐”他揮着手,大聲叫喊。

    沒有人迴應,一個人都沒有。

    不但柳青芙沒有迴應,林絳雪、蓮花、秦香兒、胖子、韋紅瓊、顏赤揚,他們所有人都沒有迴應。

    所有人都如死去了一般,呆立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走近了一些,許墨發現他們都閉着眼,表情或痛苦或輕鬆。茅屋門口站着一個白衣人,雪白的袍子,單薄的長劍,銀色面具。

    裸露出來的一點皮膚顯示出這是一個皮膚蒼白的人,面具下的眼睛裏充滿了渾濁的氣息。

    他凝望着遠方的天空,便許墨靠近也沒有任何反應,彷彿這世界上已經沒又任何東西值得他留戀了一般。

    許墨敏銳的感覺道,這個人就是造成面前這一切的元兇。

    “你是誰”許墨問道。

    白衣人的眼睛終於動了動,瞥向許墨,可半晌沒有說話,正當許墨感覺不耐煩的時候,他忽然開口“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這是什麼意思是回答我的問題還是對我的不屑一顧

    無論哪一種,許墨都感覺憤怒的火焰在胸中積累。

    這些年的鍛鍊讓他早已渡過了年少輕狂的日子,他小心的掩藏着怒氣,沉聲道“敢問前輩名號。”

    玲瓏寶塔前五層的守護者莫不是赫赫有名之輩,許墨相信這第六層的守護者,一定也不是無名之輩。

    白衣人忽然笑了,僵硬的嘴角綻開一抹弧線,很快便消失不見。

    “我的名號你一定沒有聽過。”

    許墨皺了皺眉,心想“若是他沒說話,一定是遠古時代的人。”他卻不知道白衣人只是近百年的人物,但百年時間足以讓人類忘記一些輝煌的東西,好比一個名字。

    “前輩不妨說來聽聽,或許我聽過也說不定。”說話的是聶青青,有許墨在身邊,即便她能清楚的感覺道對面白衣人的力量,但依舊錶現的淡定自若,沒有任何慌張有焦急。

    白衣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我”聶青青差異的指着自己。

    白衣人道“沒錯,就是你,你讓我想起了這塔裏的一個老傢伙。”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聶青青疑惑的回答。

    聶青青不清楚,不代表許墨不知道,他明白麪前的白衣人說的一定是潛藏在寶塔裏的聶區,但聶區的存在又是一個不能讓聶青青得知的祕密,於是許墨立刻開口轉移話題“敢問前輩,他們是怎麼了”

    他指着柳青芙等人,眼神中閃過一縷慮色。

    白衣人轉過頭,看了許墨一眼,意味深長的道“他們沒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許墨走近一看,果然每個人都氣息平順,臉色正常,只是無論怎麼推搡都沒有反應。

    他皺起眉又道“可是前輩做的”

    “不錯。”白衣人毫不避諱的回答,“都是我的傑作。”

    許墨躬身見禮道“還請前輩救醒他們。”

    “哈哈哈。”

    白衣人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得,大笑着搖搖頭,“你認爲我會聽你的嗎”

    許墨臉色一變,沉聲道“那前輩有什麼要求晚輩一定竭盡所能。”

    他隱隱感受道白衣人的目的,但不道萬不得已,沒人希望用暴力解決。這似乎是現代人做事的一種方式,與古代人的思維想法截然不同。

    白衣人冷哼一聲,不屑的道“這些傢伙是和老夫比武不敵,所以老夫讓他們先睡睡。”

    許墨皺了皺眉,說道“那前輩要如此才能放過他們。”

    白衣人道“有人勝過我,我自然會放。”

    許墨開始打量起白衣人,外貌看不見,身形消瘦,手指修長,骨節的位置突出,一看就是用劍的高手。

    更可怕的是許墨完全感覺不到這人的實力。

    要知道之前諸位守護者,也又實力強大之人,但許墨或多或少都能感覺道他們的實力,唯有面前這人,若不是眼睛看到他站在茅屋前,若不是他和自己說着話,許墨真不相信他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彷彿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只是一團空氣而已。

    如此一來,就完全杜絕了面前是個普通人的可能,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他是一個高手,高到許墨已無法揣度的高手。

    許墨皺眉道“前輩說笑了,以前輩的實力,別說我們中沒人是您的對手,就算出的寶塔去,恐怕也難覓敵手。”

    白衣人沒有承認,但而已沒有否認,只是笑着,冷冷的笑着,彷彿在笑容中爆倉着其他不爲人知的東西。

    許墨皺着眉頭,繼續說道“前輩若真像殺我們,也不會費盡心機的用比武作爲手段,您到底想幹什麼若真是比武,我直接認輸又何妨。”

    聶青青還向說些什麼,卻被許墨揮手打斷,“前輩自有前輩的道理,我們晚輩不可妄加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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