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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界之超級奴獸大師 .”

    當然,這話是不可付諸於口的祕密,便是藏在內,也需緊鎖,絕不能讓任何人窺探,許墨還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實力,特別是在敵我未明的情況下。

    恍惚間,他腦海裏飄出了那個嶽曉玉的相貌,瓊鼻彎眉,小巧的嘴,柔美中又不失英氣的臉部線條。一想到此,他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喃喃道“真是奇怪的女人。”

    “什麼”顧老爹沒聽清楚。

    “沒什麼,”許墨道,“想到了一個人。”

    “女人”顧老爹微笑的看着許墨,這微笑多少有些促狹的味道。

    “沒錯。”許墨也不慌張,絲毫沒有被點破祕密的窘迫。“就是一個女人。”

    “漂亮嗎”顧老爹又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許墨道“漂亮。”嶽曉玉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當然,倘若她不是那麼潑辣,不是那麼倔強,再從聰明一點的話,會更加可愛。

    顧老爹大笑,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那位姑娘一定十分漂亮了,是你的誰紅顏知己還是未婚妻”此刻他心中倒有了另外一番想法,之前對許墨冷淡,只是怕顧喜兒傾心於他,現在覺得他可能有了喜歡的人,那一點敵對的念頭瞬間瀟灑。

    許墨愣了一愣,很快笑了起來,“不是。”

    “不是嗎”顧老爹的笑容有些失望,“這麼說你沒有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許墨喃喃的唸叨着這個詞語,半晌才道“有吧,算是有吧。”他想到了生死不知的聶青青,甚至想到了柳青芙和林絳雪,因爲預見嶽曉玉這個美人兒的那一點欣喜,也就煙消雲散,甚至內心之中生出一種對自我厭惡。

    顧老爹很明顯感覺到許墨的變化,沒有再問下去,只是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聲說道“好了,女人的事情就放下,我們聊聊其他的。”

    “不睡覺了”許墨詫異的問。

    顧老爹翻了翻白眼,道“還睡什麼再睡下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可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嗎”許墨心想,臉上露出笑容,道“好吧,那聊聊什麼。”

    顧老爹道“你已經知道了我的過去,可我還不知道你的過去,說說吧。”

    “我的過去”許墨失笑的搖頭,道“沒什麼好說的。”

    “胡說。”顧老爹皺眉道,“你這傢伙一看就是在敷衍,不要小看我的感覺,我感覺你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許墨笑了,說道“人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顧老爹嗤之以鼻,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的故事一定比其他人特別。”

    許墨搖頭道“我說我是個書生,你相信嗎”

    顧老爹搖搖頭,冷色道“你若是個書生,我就是皇帝了。書生哪有你這種身體,快說你到底是誰”

    “有必要說的那麼清楚嗎”許墨苦笑道。

    “當然”顧老爹大聲喊道,“萬一老夫身邊的是一個殺手怎麼辦”

    “殺手”許墨笑了,“您見過這麼弱的殺手嗎”說着話,喊將自己的手亮出來,整隻手臂不但纖細,而且顯得軟綿綿的,毫無力道。

    這當然是僞裝的結果,以許墨融魂期的修爲,想要騙一個凝神期的武者,實在太容易了,更不用說顧老爹曾經幫他檢查過身體,檢查結果表明,他體內沒有任何真氣,也沒有武魂。

    不過現在真氣恢復了一些,武魂當然不是顧老爹所能查出的。

    顧老爹看着許墨,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你不想說,老夫也不問了,老夫只知道你對老夫沒有任何惡意就是了。”

    他擡眼看了一眼帳外,兩排披甲士守護着營門,當下也不覺得危險,於是說道“好了,太晚了,先睡覺吧。”

    許墨微微一笑,點點頭。

    很快,營帳內響起了一陣輕微的鼾聲。這一夜許墨睡覺的很熟,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當他醒來時候,就見顧老爹已經起牀,坐在椅子前搬弄着那盆七星海棠。

    他正想說話,就聽帳篷外有人喊道“師兄,可有什麼結果”聲到人到,不是李翰生又是何人。

    依舊是一件華麗的文士袍,依舊是一副溫文如玉的君子模樣,可許墨知道,這樣子大多是僞裝

    李翰生進得營帳,對許墨笑了笑,便將目光落在顧老爹身上,迫不及待的問“師兄,有結果了嗎”

    顧老爹頭也沒回,只是冷冷的道“你當是什麼能這麼快就有結果嗎”話鋒一轉,說道“昨夜在進行先期準備,現在正在測試。”

    就見他從懷裏摸出幾隻器皿和一支藥杵,小心翼翼的取下一片七星海棠的葉片,將其放在器皿裏銿碎,整個動作精製而熟練。

    看到這裏,李翰生也鬆了口氣,心想“師兄果真是有辦法,”不過很快,心中又升起一絲不滿,“爲何當年師傅不將醫書傳給我,若是給我,我一定能將師傅的醫術發揚光大。”

    李翰生的想法很簡單,自己熱衷名利,才能揚名天下,師兄淡漠名利,終其一生至多也不過是一地名醫而已。

    然這一切,絕不可表露出現,他心中顧老爹的脾氣,倘若說了,說不定就甩袖走掉,雖然不認同顧老爹的習氣,但此刻兩人卻是合作的關係,密不可分。

    李翰生道“師兄,昨夜軍營裏來了刺客,沒驚擾道你們吧。”

    顧老爹擺了擺手,隨口道“什麼刺客沒見到也不知道,那是你的事情。”語聲稍頓,指着身旁的許墨道“這種事情你和他說就夠了。”

    李翰生一臉苦笑的凝望着許墨。

    許墨微微一笑,指了指顧老爹,又指了指篷外,做出一個“我們出去談的手勢。”

    兩人走出營帳,許墨低聲說道“查出刺客的身份沒有”這話不過是他隨口起的話頭,再沒有其他人比他更瞭解刺客的身份。

    李翰生苦笑“別說刺客的身份了,連刺客的人也沒看到。”他嘆了口氣,說道“說來也奇怪,刺客竟然沒有來刺殺你們或者我,而只是殺死了一個巡邏的士兵。”

    許墨道“或許他的目標不在你我。”

    李翰生苦笑道“我有種感覺,刺客的目標就是我那個師兄。”

    許墨笑了,道“感覺是積累的經驗和根據周圍環境線索判斷的產物,說說你這麼認爲的一原因。”

    李翰生沒想到許墨能說出這樣一些話,明顯愣了愣,說道“那個被殺的士兵是負責你們這片營地巡邏的巡邏兵,而且身上的衣物被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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