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兮一邊說着手指一邊順着肌膚下滑,挑起外衣衣襟探到裏衣,領口越撐越大。忽然一隻白瓷一般的手握住了雲綰兮調|戲的手,竟是比雲綰兮的還要大幾分。
雲綰兮擡眸看去,剛纔還“熟睡”的美人兒此刻黑眸深沉幽遠,哪裏有半分睡意。
雲綰兮輕勾脣角,晶亮的眸子中似有星光閃爍,硬挺的臉龐浮上|邪氣,帶着百里寂色的那隻手隔着裏|衣把手按壓到了百里寂色的胸|前,差一點就要攀上高|峯。
雲綰兮柔軟的雙手帶着剛開始帶着些微涼意,侵入百里寂色的胸膛。百里寂色神情微閃,眸色加深。
百里寂色的眸色本就深沉,即使不說不笑也自帶三分威懾,又因眼角斜飛,帶了四分魅惑,若是加些神色在裏面,,更是把百里寂色眸色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
雲綰兮另一隻手撫上百里寂色的眉眼,輕輕摩挲,目色迷離,語氣輕淺,“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百里寂色剛要說話,突然胸膛涌入一片火熱,源頭正是雲綰兮的手指按壓之處,熱力霸道,緩緩的流向他的四肢百骸,似是要將體內的寒冷驅之殆盡,是他從未感到的溫暖,就連百里寂色的皮膚都染上了緋紅色。
“青鸞。”百里寂色神色不變,薄脣微啓。
“小鸞兒,真是好名字,名字美,人更美,青鸞。”雲綰兮輕喚。
“嗯。”百里寂色應。
“既然小鸞兒是我的人了,隨他們一起喊我公子就好,小鸞兒待在定親王府多久了?”雲綰兮放在百里寂色胸|膛的手弓起,四指在周圍輕掃。
體內溫暖的感覺瞬間抽離,百里寂色掩過眸中的失落,淡然答道,“不知道。”
雲綰兮看着百里寂色的雙眸,俯身在他耳邊,潮溼的氣息撫過弧度優美的耳窩,“怎麼會不知道呢,一日三餐,日升月落,小鸞兒該有計算吧。”
百里寂色只覺得在雲綰兮脣邊的耳朵熱的似要滴出血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也是一直想要經歷的感覺,上挑的眼角浮上霧氣,再出口,呼吸間已經帶上了喑啞,“爲什麼要記,不知道過去是什麼,不知道未來要幹什麼,整日裏只能渾渾噩噩,不知道時間幾何。”
“小鸞兒當真是可憐啊,定親王怎麼會狠下心這樣對待小鸞兒這樣的美人兒呢。”雲綰兮更靠近百里寂色,說話間脣畔不經意間擦過精緻白皙的耳廓,留下一片火|熱,在胸膛打圈的手也順着腰側向下滑去,“若是本公子,定會日日小心呵護着,不讓小鸞兒有一絲迷茫,一絲委屈,還要和小鸞兒攜手共進,踏遍山河,看盡美色。”
百里寂色愈顯沉重的呼吸打在雲綰兮的頸側。
雲綰兮的手滑直百里寂色的小腹,在禁|區之上摩挲,大有一探之意。
在耳畔的脣也順着臉側到了百里寂色的脣角,幾乎零距離的接觸,讓雲綰兮的話語更是縹緲,“共赴雲|雨,翻轉沸騰,好不快活,小鸞兒和定親王也曾快活的雲|雨一番麼?”
聽到此,百里寂色的眸中閃過清明,然後歸於沉濁,“未曾。”
雲綰兮接着又問,“不知道小鸞兒這具身子還乾淨麼,本公子怕太過緊緻,待會兒弄痛了小鸞兒,本公子可是會心疼的。”
說話間,雲綰兮的脣仿若不經意的輕觸百里寂色的脣角,臉上帶着邪肆魅惑的笑容。
只是雲綰兮一直沒有敢看百里寂色的眼睛,因爲她第一次見那雙眼睛就感覺邪肆非常,是不用藥就能勾魂奪魄的魅惑,她怕自己抵擋不住美人兒的無聲誘惑,反被套牢。
百里寂色薄脣輕啓,兩個字緩慢溢出,“乾淨。”
雲綰兮心中疑惑,定親王把人抓進府裏,好喫好喝的養着還什麼都不做,那人爲什麼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呢?還有青鸞又是哪裏的人?爲什麼會被定親王看上?
雲綰兮面上不顯,嘴角邪肆依舊,只是那雙低垂眸中的冷然被深深掩埋,只有溢出眼角的點點冷波在百里寂色的眸中一閃而過。
雲綰兮直起身,放在腹部的手依舊,“小鸞兒以後就留在紅陌坊爲本公子做事怎麼樣?”
百里寂色面上遲疑。
雲綰兮接着道,“小鸞兒放心,紅陌坊有紅陌坊的規矩,若是你不願接客沒人能逼迫你,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小鸞兒也可以打聽打聽,守身如玉的,樓歡姑娘就是一個例子,這紅陌坊本就是開心的地方,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正常需求,男人來紅陌坊是在姑娘們身上找樂子,殊不知姑娘們又何嘗不是在男人們身上找樂子呢?”
百里寂色面上微動,可是心中已是驚然,他查過紅陌坊,自然對紅陌坊的規矩又一定了解,才更是驚訝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創造出紅陌坊這麼個“大逆不道”的地方,不應該爲世俗所容納的地方。
百里寂色眸中極快的閃過一抹紅色,一直垂眸的雲綰兮卻錯過了。
百里寂色的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迷茫,“我不知道。”
雲綰兮眉峯微動,“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可是很果斷,立馬就答應了做我的人,還提了諸多要求,現在我還差你一個要求,今日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