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賽爾廉琿認爲這是他做的一個夢,易喵他們便先行離開了,只留下嚴珊珊一個人圓場。

    嚴珊珊毫不客氣地扇了賽爾廉琿一巴掌:“喂,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賽爾廉琿猛的一下起來,有些納悶地坐起來,“你怎麼在這裏,剛纔那個怪人呢?我記得好像還有”

    “你睡糊塗了?在包乾區就睡着了,一直迷糊到現在?什麼怪人啊,我怎麼沒看到。”嚴珊珊雙手叉腰假裝鎮定,就是要讓賽爾廉琿相信那只是夢。

    “可是我剛纔明明我頭還很痛呢”賽爾廉琿說着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撞到的。

    嚴珊珊有些惱怒了,不知道是不耐煩還是怎樣,聲線明顯提高了:“難道要我重複幾遍嗎?不要再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你還不明白嗎,你只是個普通人,我也只是普通人,那些幻想不可能出現在我們身上,你現實一點好不好”

    賽爾廉琿看見了面前這個丫頭在哭,她只是倔強地不落淚。也許在她的心裏,她可以對所有人示弱,唯獨對他,她不願意。

    他也感覺到了。曾經他感覺這是最好的安排,反正天天吵架,也能天天見面,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現在,他好像不單單滿足這樣了。看着面前快哭但又不願意哭的嚴珊珊,賽爾廉琿順勢把她攬過來,把她的頭埋到肩上,“你哭吧,我看不見的。”

    “誰要你”嚴珊珊倔強的想要站來了,但賽爾廉琿按住了她的頭。她只好默默埋下頭,悄悄哭出來,就是不給賽爾廉琿聽到。

    賽爾廉琿嘆了口氣。她不知道爲什麼嚴珊珊情緒會突然這麼低落,但他可以肯定剛纔發生的那一切絕對不是夢。他並沒有說太多就被嚴珊珊一口回絕,很容易看出來她只是在掩飾什麼。

    可是是真是假對賽爾廉琿來說完全不重要,他只是有些一言難盡。這個丫頭對他的戒備還是那麼重,似乎一點都沒減,這就有些心塞了。

    其實,我們的賽爾哥哥想多了。人家嚴珊珊要是不在乎你,早就把你一個人丟給黑羽黔讓你自生自滅咯,還給你機會在這裏泡妞。

    某姍:打擾了,我只是擔心第二天頭條上報道:“某某某學校某某班賽爾某某同學無辜失蹤,嫌疑人是同班同學嚴珊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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