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它纔是逃跑的那個,今日雙方立場卻換了過來,杜若不想太早露出底牌,便索性跟着紀五姝四個一起向前逃竄。
等跑出尖尾長蠍的領地時,杜若身邊再次只剩下紀五姝一個人,“他們三個呢?”杜若取出定位牌,發現牌子上樂無聲三個的點與她們兩個又岔開很遠。
紀五姝作爲禍源頭頭,很有幾分不好意思,她也取出定位牌看了看,“桑華她們怎麼會離咱們這麼遠?”明明是一起跑過來的啊。
“也許是踩着什麼傳送陣了,封靈山內部爲了給一些花魂減輕負擔,隨機設了許多傳送陣,走,咱們去找她們。”
來路沒辦法退回去,樂無聲三個離得又太遠,杜若和紀五姝走到天黑也只走了一半路程。
“他們三個的點還在原地,估計是在等咱們。”紀五姝魂力被封,走了一天已經很累了,她指了指前方叢林,“杜右,那裏好像有一株暮夜紅笤。”
夜色暗下來,樹後的那抹紅光雖不算顯眼卻一閃一閃的將周圍一小片樹木都印上紅陰陰的顏色。
杜若遞給她一瓶恢復體力的藥水,“你謝謝,我踩了咱們就出發,這地方咱們兩個應對有些困難,還是早點匯合比較好。”
紀五姝知道她說的有理,不客氣的接過灌了兩口,“咦?居然是霜荷的味道。”
紀五姝想到花靈城內的霜荷餅,肚子應時咕嚕一聲,“杜右,來花魂殿這麼久,我居然會想念花靈城的霜荷餅,以前我最不喜歡那口味……杜右?”
紀五姝幾句搭訕都無人回話,樹後的紅光卻已經消失不見,她心知不對的衝到樹後,本來應該在此處挖暮夜紅笤的人卻不見了。
地上躺着一隻杜右常待的花飾,紀五姝將瓶子塞起暗道一聲遭了。
而另一種,則相反,傳的遠不說,傳送陣一觸即消,去的更不是什麼好地方。
紀五姝捏着花飾的手緊了緊,她取出定位牌一看,果然,原本近在咫尺的杜若的點,已經出現在了地圖的東邊。
“居然傳到了東邊!”紀五姝哀嘆一聲,捏在她手中的花飾微不可查的動了動就安靜了下來。
杜若被突然的傳送陣送到封靈山東頭,走了好幾步才發現頭頂的業小花不見了。
“奇怪了。”她疑惑一聲。業小花雖然是變成花飾紮在她頭頂,可她一向都極爲小心,再說業小花自己也有魂力在,更不可能隨便就被她丟在哪裏。
除非……杜若回頭看身後的一次性傳送陣,這陣法有問題。
看來想要她死的人真的是下了大本錢了,杜若掏出兜袋裏的暮夜紅笤一分爲二,果然在紅笤內部找到一個封靈陣玉牌。
這傳送陣加上封靈陣,業小花怎麼可能還順利跟着她,可是……對方又是如何知道她有帶着魂力的花獸的?
難道是秦靜玉?或者……鄔司雨?
杜若嘗試呼喚兩聲業小花,也沒得到迴應,隨後便決定也朝北邊走,去和樂無聲幾人匯合。
才進來第一日,她和紀五姝就被迫離隊,對方的目的怕不是想要一網打盡吧?
杜若小心避着周圍的危險花木,有些擔心被分散的那幾人。
封靈山內圍的任務是隨機抽選的,這一點他們不可能事先防範,如今她被傳送到這裏,對方估計也要花